琳，微微一愣神說：“吃晚餐？琳琳，現在不是應該吃早餐嗎？”

一旁的沈郢悄悄然解釋說：“媽，美國紐約那邊現在是晚上，當然要吃晚餐了。”

宋明娟笑著點點頭，又衝周琳說：“看樣子，你的氣色不錯嘛，時差倒過來了？”

周琳點著頭說：“是啊，伯母。”

“那就好，在那邊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囡囡是和你一起在吃飯吧？”

“呃，是啊，她還有她的兩個朋友都在這兒。”

“噢，那你把手機給囡囡，我想和她說兩句話。”

周琳本意是想給沈郢一個意外驚喜，開開他的玩笑順便再逗逗他的“饞蟲”。沒曾想，卻讓她的未來婆婆把兩人的視訊通話時間給搶了過去。

現在，她只好把手機遞到身旁的小小面前悄悄說了句：“拿去，你老媽要和你說話。”

沈小小左手拿著半個已蘸上調味醬及檸檬汁的帶肉牡蠣殼，右手握著一杯冰鎮啤酒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頭說：“周琳，我給你提供了一個與沈郢進行電話約會的機會，你知道嗎？”

周琳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把手機豎立著靠在小小面前的餐盤邊說：“待會兒再說。”

當宋明娟一看見女兒的俏臉時，立即眉開眼笑地把嘴裡的滬語變成了普通話：“哎喲，乖女兒，吃什麼好吃的呢？吃得這麼香？”

沈小小在兩秒鐘內把臉上的微笑變得十足的陽光燦爛，接著又把眼睛和口腔附近的肌肉群恢復到宜嗔宜喜的模樣，看了眼螢幕裡的母親說：“嗨，媽咪。嗯，我正在吃一個新鮮的、從美國西海岸加州打撈上岸，並在當天送達到紐約曼哈頓的熊本牡蠣。”

“噢，牡蠣？是不是我們常說的生蠔啊。”

“嗯哼，我還可以告訴你一點，這個牡蠣肉100％是生的哦。”

“吃生牡蠣？我的乖女兒，怎麼能吃生的呢？吃生的小心得病拉肚子，我的乖女兒。”

“媽咪，你知道嗎？18世紀的義大利人賈科莫·卡薩諾瓦曾說過，牡蠣的美麗在於它的新鮮，那些‘食用前最好烹煮5分鐘以上’的安全謬論根本就屬於不懂美味、不切實際的說法。”

“說到國外的東西，你永遠都有道理。”

“媽咪，如果你還想聊的話，我們可以換個時間。現在，請你把電話還給周琳，好嗎？”

“幹什麼？你就這麼不想和老媽說話？”

“當然……不是，因為現在是周琳與沈郢的電話約會時間。”

宋明娟好像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會是周琳主動給沈郢打影片電話的原因，衝女兒叨叨著說：“她們倆的電話約會？那為什麼用你的手機打？”

沈小小一邊吃著剩下的牡蠣，一邊說：“這家餐廳沒有WiFi，周琳電話的網路流量也用完了。媽咪，我這樣解釋可以嗎？”

小小放下啤酒杯，把手機遞迴到周琳手中，衝她微笑著點點頭。周琳被未來婆婆這麼一鬧騰，之前與沈郢在電話中見面的那股開心、興奮之情也被沖淡了不少。

接過手機後與宋明娟及沈郢說了幾句，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放下電話時，小小已吃完了最後一個加州熊本牡蠣，看著她說：“怎麼了，與沈郢見面不開心嗎？”

周琳笑著搖搖頭，羅思妤像是看出她的心事。對小小說著英語：“拜託，難道你沒有看出她的性興奮已經消失不見了嗎？”

楊曼青在連續吃了兩份即12個牡蠣＋兩杯啤酒後，靠在椅背上看著小小說：“母愛是偉大的，但也是完全自私的。關於這一點，我可以從絕大多數的傳統華人父母身上看見。”

小小笑了笑，對她倆同樣說著英語：“我完全明白你們的意思。不如，現在讓她拿著手機去一趟洗手間，開啟影片看著對方的身體進行電話性…愛？“

羅思妤開心得笑了起來，對她說：“這個主意不錯。卡米拉，你是不是和帕特里夏經常在電話裡做這些事？”

“無可奉告。”小小說完，扭頭看著周琳用漢語說：“很抱歉，我沒想到媽咪會這麼做。嗯，等會兒回酒店後你可以利用沈郢的上班時間和她對話，不管你做什麼事都沒行。”

周琳笑著說：“謝謝你，小小，我知道。這幾天我經常和他在網上影片對話。剛才你說不管做什麼事都行，是什麼意思？”

羅思妤連忙笑著，打岔說著國語：“周小姐，小小是讓你和他的大哥在影片裡做…愛。我知道，雖然只能看見卻撫摸不到對方的身體，但這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