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一種無愧於心的神情,道:“無聊的自尊心真是說的沒錯,如果不是為了這種東西我也不可能甘願被你的助理顧千陷害。說來說去,我根本就是一個受害者,忍受跟你達成條約已經是極限了。”
“是嗎?好像顯得我很過分啊,那你為什麼不上訴告顧千呢?”
“我……”跟本不可能相互理解,他們是兩類人。
“是自尊心,對不對?因為上訴自然會把我們上床的事,不,是你賣的事全部抖露出來,比起坐牢,尊嚴於你更重要。二來,即使你上訴,但任然要賠償紫砂壺的賠償金,最多不用坐牢。其實兩者都不是好的選擇,你也不笨,所以選擇了第三種,跟我三個月。”
“就算是這樣,這也不是包養關係,我不需要什麼都要你來管,除了上床,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劉河再次傑斯地理的強調道。
不想溝通,根本無法溝通,也不想解釋,根本不值得去解釋。
只想跟這個男人把一切的關係都分得清清楚楚,既然是按條約做事,那就遵守約定誰也不要乾澀誰。
無非是想給自己做的事找一個漂亮的託詞,這類人還真是固執得不可理喻。甄軍不想再費什麼精力,將手裡的礦泉水放在書桌上,尤有意味的拍了拍床單。
“那就不用費口舌了,過來吧。”
“……”
總不能自己打臉,劉河對自己說過的話一向負責任,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徑直走到床邊,挨著甄軍坐了下來。
白色床被與衣服間摩擦出一稀翻動的聲音,沒過多久就是一陣喘息聲,因為第一次沒有什麼記憶,劉河剛剛的膽魄被甄軍的撩撥得有些渙散了。
忍受著甄軍在他全身上下每一處都留有痕跡的索取。每被觸碰過的地方,都讓他覺得所謂上流社會人士散發的那種令人厭惡的氣息。與苗甜甜一樣,這類人只會當他們是下層貧民的螻蟻罷了。
也許人的這種無法平伏的鴻溝,是從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刻起就註定了的。
雍容華貴的房間裡不斷纏綿的聲音,似乎呼吸的是兩全然不同空間的氧氣。
一個鄉野的小子,一個王族貴氣的男人。
即使身體甜蜜糾葛在一起,心意與觀念卻豎起層層高牆,誰也看不到誰,誰也不認識誰……
“!……是什麼東西?”在後面傳來一陣滑膩冰冷的觸感時,劉河忍不住問道。
“潤滑油,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一點。”甄軍粗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往哪裡塗抹,另一隻手將劉河想要動彈的身體按在床單上。
動作熟練,但比起早上卻粗重了寫多,讓劉河多少覺得有些難受,甚至噁心,直到那龐然大物猛然進入。
“啊!……你……”劉河雙手緊抓的被單在床墊上狠狠陷了一個窩。那種猛然的劇痛,讓全身都僵硬了。
甄軍儼然皺了下眉頭:“放鬆……”
雖剛開始有些生澀,但甄軍對這身體的觸感相當喜歡,以為第一次只是新鮮感,而這一次他能很清楚知道,人與人之間這種身體觸碰真的有契合這種感覺,越是觸控就越是興奮。
從劉河強忍著痛苦的表情來看這就是一場噩夢,每被頂撞一下,都有一種要死似的感覺。粗暴的動作無非是在宣洩他剛剛的不滿。
除了舒服享受之外,甄軍也確實是在故意做得很猛烈,想必這樣終歸會老實一點吧。時間還長,可以慢慢調|教,就如對待一個新寵物一般。
有新奇,有耐心,還要完全佔有……
這一夜對劉河來講太漫長太痛苦了,直到第六次結束的時候,他才在疲憊中昏睡過去。
第十六章
“Why did you move so slowly?”
金髮碧眼的護士,不可忍受地楊著精心描繪的眉毛。
“……”
劉河吃力抬頭,靈動的眼睛看了看,泛白的臉上覆蓋一層細微的汗珠,彎腰的側臉在白色衣服的襯托下多了幾分微妙的美感。
大概知道她在說些嫌棄不滿的意思。但身上的疼痛也顧不得多說什麼浪費力氣說不純正的英文,繼續拖動那一包百來斤的垃圾。
只是這位護士不依不饒地追著,想必這種低下的中國護工也根本不懂英語,語言多了些攻擊與鄙夷:“ an idiot ,hurry up!”
身體裡昨晚被猛烈進出的地方,因為有用潤滑劑今天才沒受傷,但那同感此刻依舊扯動著每一根神經。劉河對她的話是一句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