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就被她發現了。不對啊,我沒感覺眼鏡身上有本事啊,要不然就不會被這妹子上身了。”
林文海的事我也是一籌莫展,不過聽完他們的稱呼之後我對他們倆說:“我說你倆一個大哥,一個妹子叫的真歡啊,老王人家菲露比咱倆可都大啊。”
王明並不吃這套,他牛逼哄哄的對我說:“我可不看年齡,年齡說明不了問題,在我們村有的孩子剛出生我就要管人叫叔呢,我覺得這妹子比我們年輕多了去了。她就是叫我大叔我都能接受。”
王明說完這話蘇菲露偷偷抿著嘴笑,女人就是一愛美的動物,說她年輕肯定高興啊。不過蘇菲露看上去確實比我們都要小的多,這難道就是女神和吊絲的區別嗎?
王明對我說:“好了老陳咱們明天再說了,現在該回去睡覺了,你看看都十二點多了。”
也是我和王明各自聊著各自感興趣的事情時間過的很快,我還以為現在才十點多呢,我對王明說:“也好,可是眼鏡那傢伙咱們怎麼辦啊?”
王明起身拍拍屁股對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現在跟他說你猜他能信嗎?再說了我們又不好曝光,怎麼跟他說啊,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覺得他現在應該沒有危險。”
我想也是,現在只能這樣了。於是我朝王明點了點頭之後便一起回了宿舍。一路上我並沒有沒有把蘇菲露裝進瓶子,因為我想讓她看看外面的世界,畢竟她在那間廢棄的教室呆了十年了。
果然一路上蘇菲露不斷的看著周圍,兩隻眼睛都有些不夠用了,要不是我在前面不斷地催促恐怕她早就飛沒影了。直到宿舍門口我才叫她飄進瓶子裡。
上網的幾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躺在床上早已睡著,王明看著林文海直搖頭輕輕地對我說:“我還是沒發現他身上到底什麼情況,你說會不會那個妹子看錯了?”
王明說的不無道理,可是蘇菲露是鬼啊,應該不會看錯的吧?我也悄悄的對王明說:“我想應該不會看錯的,畢竟她把我們倆都看對了。”
王明想了想,對我點頭說道:“那好吧,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以後多注意一點他就是了,去睡覺吧,老困了。”
我對王明道了聲晚安之後往自己的床鋪走去,把裝有蘇菲露的瓶子放進了行李袋中之後我才躺倒床上,慢慢的就睡著。
奇怪的是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一個很長的夢。夢裡出現了小時候的我,跟著一個老人在學習毛筆字,我認得那個老人,那就是陳爺爺沒錯。
畫面一晃變成了在一條鄉間小路上,還是出現了初中時期的我,跟一個小女孩靜靜的走在那條小路上,那個畫面我永遠記得,那個女孩正是劉思婷。
繼而夢裡的畫面又轉到一個綠臉的傢伙正掐著一個小屁孩,那個小屁孩正是我,那個綠臉的傢伙就是那悲催的半成品風水煞,這就是我第一次跟風水煞交手的那一刻。
然後又變成了在一個晚上一個半大的孩子趴在路燈下做些什麼,而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老頭,一邊抽菸一邊扣鼻屎。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笑了起來,哈哈,老東西,我又看到老東西猥瑣的瞬間了。
我剛想著走近看看時畫面又出現了變化,變成了一個繁華的街道上一個女孩子站在計程車前哭,一個帥哥站在計程車前好像正在給司機錢,這畫面很眼熟,就是前不久發生的,那個帥哥當然就是在下我了,那個在哭的女孩似乎叫林菲菲來著。
當那個“帥哥”給完錢之後畫面又發生變化,變到了一個廢棄的教室內,夢裡的我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冒著黑煙的蘇菲露突然朝夢裡的我撲去,做夢的我都為那一幕捏了一把冷汗。正在千鈞一髮之際王明出現,只見他從口袋裡抓了一把香灰朝蘇菲露撒了過去,然後蘇菲露身上就冒煙了,看來傷得不輕啊。
我正在為蘇菲露心疼時畫面又開始了變化,變成了在一個黑漆漆的草地上我和王明兩人手握著手,同時露出猥瑣的笑容。
畫面又開始變化,這次的畫面似乎是在遠遠的看著,而且也很模糊,根本看不清人臉,只能依稀看見前方一個監獄,監獄內關著七個人,畫面開始慢慢地清晰起來,我也開始慢慢地靠近,我第一個看清楚的是站在門前的王明。王明讓人抓了,我剛想在看看裡面的其他人時卻發現此時自己無法呼吸了,不得不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王明那張欠拍的臉,還有那抓著我鼻子的臭手。在看看周圍站著嬉皮笑臉的那些個王八蛋,就跟看傻帽一樣看著我。
我剛想著起身楊思亮就似笑非笑的對我說:“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