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這麼站著對視著杜心語,似乎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就能夠震懾到她的內心。
杜心語深吸一口氣,狠狠的將目光從我的臉上移開,別到了外婆這邊,問外婆。
“陳婆婆,我們當時的約定,你不是將那地圖送給了我們嗎?”
外婆輕笑,眼睛不屑的看著她。
“我是送給你嗎?”
我送的是秦致遠。
這句話,直接將杜心語堵的死死的,她狠狠的嚥了咽口水,剜了我一眼,走了……
沒錯,就這麼走了,我都不敢相信……
後來知道,外婆是真的將地圖白送給封天的時候,我是真被嚇了一大跳,因為我以為外婆雖然知道地圖會到我的手上,可是肯定會提出相等的報酬。
但是外婆就這樣送給秦致遠,真的是下了一步險棋,不過好在這步棋子下對了。
秦致遠似乎對除了我以外的女人,態度都是淡淡的,而且,他就像是一個迷一樣的男人。
回到房間睡覺,想起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得意滿滿,畢竟自己這次沒靠任何人的幫助,就逃脫了鬼打牆,也算是成功了一小步。
時間不早,有些困了,轉了個身,閉上了眼睛,卻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味道撲鼻而來。
隨後我的整張臉都被什麼東西給覆蓋了,這種感觀很熟悉,很熟悉,因為是“久違”的人臉蠱上身。
斬月被我放在枕頭底下,我來不及拿,因為血腥味衝的我真的是太難受了,最後沒辦法,我狠狠一咬牙,將自己的舌尖咬破,隨後噴出一口舌尖血,將這人臉射飛了好遠。
不過這人臉蠱居然十分的頑強,沒有被我的舌尖弄死,想要繼續撲上來。
不過我已經掌控了優勢,早已將枕頭底下的斬月拔出,在他衝上來的瞬間將它割成了兩半。
解決完人臉蠱,我的氣息有些不穩定,一直在喘著氣息,十分的累人,坐在床上,餘光卻看見在院子牆壁上趴著一個女人,對著我似笑非笑。
這個人,是杜心語!
看來她還沒有死心,可是封天的人真的當真可怕,一個個都能養的出人臉蠱,難道全是苗疆的人?
我心裡發笑,跑到廁所去洗了手,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裡嬌嫩欲滴的自己,深吸一口氣,我要變強,我,會變強!
再次躺會床上卻全然沒有了睡意,不知道是被杜心語擾亂了心神,還是因為其他,心裡默唸了無數次楚墨他卻都沒有出現,很心塞,很難受,很擔心他。
我的腦子裡忽然又迴旋起了外婆說漏嘴的那幾個字。
長相愁,塑蓮身,少年白髮容顏蒼蒼,涅磐重生……
後面到底還有什麼?
而且,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是說少年白髮,容顏蒼蒼,我還真是有。
因為我的頭髮白過,容顏毀過,重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還更上了一層樓,應該也算得上的涅磐重生了吧?
長相愁,塑蓮身是什麼意思?
總感覺,這段話,似乎有什麼寓意,這個寓意直接將我的一身算的死死的。
很害怕,我們全是身後那人的棋子,很害怕,他會忽然有一天沒了興致,在我們跳出棋局之前,將我們殺死。
可是我有一種感覺“雲輕狂”也就是前世的我,是擾亂棋局的人。
但是沒有前世,卻又能看見自己前世的屍體,又是為什麼?
想了很多,十分的乏了,居然不由自主的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裡,再次進入了那片黑暗的空間,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充滿恐懼,而是在黑暗中探索。
這裡很黑,很暗,像是純天然產生的黑暗,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深吸一口氣底下,摸了摸地板,發現沒有感觀,自己是在做夢,已經可以肯定。
因為夢裡是沒有感覺的,哪怕是別人拿刀捅你,都不會疼的。
我在黑夜中搜尋了很久,可是卻發現,這裡似乎是一片異度空間一樣的地方,根本沒有出口,也沒有入口,更沒有其他的建造和人,似乎自成一體。
我忽然有些害怕,有些慌了,自己是在做夢吧?做夢應該不會被困在這裡面吧?
也不知道搜尋了多久,自己忽然從夢中驚醒,發現天空已經矇矇亮了,渾身上下浮現出層層的冷汗,汗水打溼了衣服,渾身上下都溼透了,甚至枕頭也溼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