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裡面,有沒有什麼不得了的陪葬品。
一轉眼,到了家門口,家門是禁閉的,我不敢敲門,因為我這次回來,可以說是天意了,因為我壓根就沒想過回彎子溝,可是冥冥之中似乎什麼東西都被算計好了一樣。
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外婆坐在院子裡,見我,問我回來了?
我點頭,站在院子前望著她。
“坐吧。”外婆開口。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因為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回來,都看到外婆在院子裡織毛衣對著我冷淡的模樣了。
外婆沒說話,織著外婆沒說話,織著毛線,她在等我說話。
我開口沒有問貴妃墓,也沒有問我自己的事情,而是問了那個老婆婆的事情,外婆一聽我說到蛇靈二字,頓時瞪大了雙眼,問我,是從那裡回來的?”我“嗯”了一聲,等著外婆繼續說。
外婆問我。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楚墨走下去?”
她的語氣有些荒涼,甚至是有些妥協,似乎這是她最後一次問我這個問題。
我很肯定的點頭,說不會放棄楚墨。
外婆盯著我看了很久,忽然看向天空,悠悠的說了一句,她不會在阻攔我了。
我聽的十分的差異,因為之前外婆對楚墨的態度,我是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外婆說,結陰親的人沒有好下場,外婆問我,楚墨害你害的還不夠嗎?
我不知道外婆在前世是個什麼樣的身份,可是外婆沒有害過我,雖然我敢肯定,外婆肯定知道一切的緣由,可是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似乎都像是約好了一樣,避而不談。
面對這些,我早已經釋然,我問外婆老婆婆的事情,外婆卻和我說楚墨的事情,有些答非所問,可是她的問題卻擊中了我內心最軟的位置。
可是我真的對老婆婆十分的好奇,我沒忍住,又問了一遍,問外婆會不會認識那個老婆婆。
外婆思慮了很久,忽然對我說,她姓陳。
嗯,沒錯,那個老婆婆姓陳……
我才反映過來,她和外婆一個姓氏,難怪老婆婆聽到外婆的名字那麼的驚訝,老婆婆和外婆會不會是兩姐妹?
可是我總感覺,老婆婆聽到外婆的名字,有些奇奇怪怪的。
下午和外婆聊了很多,有的話說到了點子上,外婆似乎有些忌憚,有些話卻是在劍走偏鋒。
是夜,我一個人躺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望著天花板,望著,窗戶外的風景,冷風呼嘯進房間裡,有些冷,可是卻冷不過我的心。
因為我真的擔心楚墨了,雖然這幾天一直剋制自己沒有去想他,可是貴妃墓裡的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那種天崩地裂的爆破聲,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下午的時候問過外婆,我和楚墨會有結果嗎?
外婆沒理我,自顧自的織著毛衣。
我問外婆幕後下棋的人是誰,外婆頓了頓,說了一句。
“我們都鬥不過。”
都鬥不過,可是所有人,都在鬥。
所有人,都想逃脫這命運的枷鎖,可是這鎖卻將我們鎖的很緊,甚至我感覺,我每走的一步路,都早已是被人算計的死死。
這種感覺很害怕,但是我早已經習慣了。
最後一次見到外婆的時候是在仙人墓裡,外婆那時候在暗處,不過應該是知道我自毀了容貌,三千髮絲寸寸成雪的事情,可是這次我回來,臉和頭髮卻已經恢復,甚至是臉上的朝氣更加的蓬勃,而外婆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我提著心跳問了一句,外婆居然對我說了幾個字。
長相愁,塑蓮身,少年白髮容顏蒼蒼,一朝涅槃……
後面的她還想要說,可是似乎忌憚什麼,看向自己的房間,閉上了嘴,看著手裡的毛線衣,不在說話。
我知道,屋裡有尊邪神像……
我的腦海裡,一直在迴旋那幾個字,長相愁,塑蓮身,少年白髮容顏蒼蒼,還有那半句的一朝涅槃,到底是什麼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十分的煩悶,我直接從床上跳起來,坐在桌子上,將這幾個字寫出來,反覆的在嘴裡嚼著。
可是卻依然沒解開這句話,最後沒轍,只能躺回床上去睡覺,想想看能不能做個夢,夢到前世。
不過卻是一夜無夢。
夢這個東西很奇怪,有的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真的想夢到的東西,卻難以夢見,不想夢到的東西,有的時候反而會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