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置。”
秦閆徽道一聲謝謝,抱著樊木染到休息室,樊木染的薄毛衣都浸溼了,現在正黏糊糊地粘在身上,秦閆徽給樊木染烘乾,道:“以後還瞎跑嗎?”
樊木染默唸我是智障我是智障,秦閆徽也知道這是在外面,嘆息一聲,等水分蒸發得差不多,拿起木梳給樊木染整理頭髮。
人魚水藍色的長髮異常柔軟和順滑,梳理幾下就平整了。秦閆徽捻起一束頭髮,輕輕落下一吻,抱起樊木染道:“我們回家。”
樊木染也算是驚魂未定,聽到飼主這樣的話語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樊木染雙手摟住秦閆徽的脖子,回想起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也是這個男人,也是這樣抱著他,離開那個科研基地,離開那群看起來很可怕的科研人員。
樊木染把腦袋埋到秦閆徽的肩窩,輕輕嗅著飼主的氣息,感到有不一樣的悸動在心中升起。
秦閆徽以為藍藍只是受到了驚嚇,騰出手來拍拍人魚的後背,作為無聲的安慰。
秦閆徽把人魚帶到自己的飛行器上,啟動飛行器,沉聲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樊木染繼續默唸我是智障我是智障。
秦閆徽道:“在我的飛行器上不用再避諱了。”
樊木染特無辜:“我先到那裡的。”什麼埃爾文什麼赫緹絲都是之後才到的。
秦閆徽被這一句話噎到了,心道確實這件事才不怪藍藍,但是作為飼主的尊嚴不能被這一句話噎回去,秦閆徽道:“那為什麼不呆在小廳裡?”
“他們打奶油大戰,好可怕。”
秦閆徽回想起當時和克里斯一起到小廳之後見到的狼藉景象,心道確實可怕。藍藍這樣說著自己扔奶油的同類,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愛。
秦閆徽認定自己可能撿到了一個寶貝,內心騷動著,但是表面一派淡定,還嘆息一聲:“不管怎麼說,這次都太危險了。”
樊木染認同。
秦閆徽接著道:“你以後還是不要出門了。”
“啊?等等,別啊。”
秦閆徽道:“外面的世界對於你來說還是太危險了,以後乖乖待在家裡,不要出門。”
“我以後不亂跑了——”
秦閆徽搖頭。
“以後不去人少的地方了——”
秦閆徽依舊殘忍拒絕。
“QAQ”樊木染在心中默默問候了一下今天那個什麼埃爾文和赫緹絲。
秦閆徽道:“在今天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你估計會被人盯上,所以在家裡不要出門,家裡的安全等級是最高的。你在家裡我也放心,所以。。。。。。答應我好不好?過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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