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抓了一下,想判斷一下這是什麼。
不料手剛觸及,一隻手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往裡一縮,我順勢跌倒,跌下的時候迎面撲來很熟悉的氣息,
“是墨藍。”我心裡一喜。
“這是哪裡?”墨藍在黑暗中喘息著問道。
“不知道,我只記得最後是在林嫂家,我們把那封信燒燬的時候,林嫂帶我們來的。”我向四周看了看,說道。
“這裡難道就是靈山。”墨藍狐疑的說道。
“我覺得不像,不過林嫂來時穿的衣服很奇特,我依稀記得在哪裡見過。”我往墨藍髮出聲音的方向瞄了一眼,摸索著湊到她身邊,我極力回想當時的情景,可是明明是在不久前發生的事情,現在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是香,是那香有問題。”墨藍忽然說道。
“我記得當時我在林伯的窩棚裡看到一條河,隨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那河難道是幻覺?”我頭腦稍微恢復了一點兒記憶。
“想不到在這裡居然會有高人,其實你當時看到的不是幻覺,事實上就是一條河。”黑暗中傳來墨藍肯定的聲音。
“不可能,你知道林伯的窩棚有多大,怎麼會有一條河呢?”我問道。
“沒錯,林伯的窩棚是不大,但是這條河裡流動的並不是水,而是蟲。”墨藍說道。
“什麼意思?”但是即使是蟲集合而成的,可是佔地面積絕對不是一個窩棚可以容放的下的。我不知道該相信墨藍的話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蠱和陣勢結合就會出現這種情景,這其實都怪我,是我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會有暗蠱高人在這兒,大意了,算了,等回頭再給你解釋,我們先找找四周有沒有出路。”墨藍說道。
我和墨藍四下摸索了半天,沒有任何發現。
“你們既然選擇了來這裡,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讓你們知道人生中最想解開的一個秘密,記住,只能選擇一個。但是你們的代價就是當知道秘密以後必須以一條生命作為代價,這個人你們可以自己去尋找,但是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黑暗中傳來一個陰森冷漠的聲音。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不敢出來和我們見面。我怎麼知道誰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我極力搜尋著,可是依然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不用喊了,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裡,只有先答應他們,才有機會出去。”墨藍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選擇什麼樣的秘密呢?靈山,這是毫無疑問的,可是,林嫂帶我們來時那身詭異的裝束在我心頭一直徘徊,我不禁苦苦的思索著,奇怪,這個時候我怎麼還會想到這種問題呢?
“靈山”就是它了,我用力甩了一下腦袋,想要把那些煩惱的思緒都甩開,正要開口說出,墨藍輕輕的拉了我一下,說道:“聽他的口氣,似乎無所不能,好象世間所有的秘密都在他的掌握中,我們是兩個人,看來可以查出兩個秘密,想好了再說。”
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兒,我們有兩個人,可以知道什麼秘密呢,“靈山”肯定是其中一個了,那另外一個呢?難道我們可以知道這裡的秘密,不,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說了,我也未必會相信。
那另外一個要破解開的秘密是什麼?
如果讓你面對流星許一個願,而且願望會實現,你會許什麼呢?
“父親,是父親。”我終於想起來了林嫂那身裝束在哪裡見過了。
在我幼時家中慘遭不幸的那一晚,那個穿著修士服的老人。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林嫂穿著的那身衣服對我來說那麼眼熟了。
當年劫殺我父親的人和她穿著的衣服一樣。
我心裡恍然明白了,難道說這裡的人和我父親的死有關係嗎?
對了,還有母親,我還清楚的記得當年我偷聽到父親和五叔的對話。
這兩個都是我心頭最大也最想揭開的秘密。
看來這裡的人和我父母當年是有一定關聯的。
我究竟選擇哪個呢?
對於母親的記憶我已經模糊了,準確的說,是沒有一點兒印象,因為自打我一出世,就從
沒見過她,這麼多年,我唯一想搞清楚的就是父親當年是死在誰手裡。
黑暗中,我拍拍墨藍肩膀,摸索著趴到她耳邊說:“靈山的秘密要靠你了,我想尋訪當年我父親的死因。”不待墨藍說話,我就大聲喊到:“我想知道我父親當年是怎麼死的,這是我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