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血族發起了正面的攻擊。
壁畫的圖案中清楚的向我們描繪了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怨念難平的陰兵大軍被召喚出來那刻,怨氣沖天殘暴不仁,即便是永生不死的血族大軍在陰兵的面前也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陰兵猶如風捲殘雲般,過往之處寸草不生片甲不留,不是血族無法抵抗,而是面對虛無縹緲的亡魂血族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一夜之間來勢洶洶的血族大軍兵敗如山倒,被陰兵屠戮殆盡,自此血族從鼎盛的崛起開始走向滅亡。
成吉思汗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西征的,文史中記載的是成吉思汗為了擴張版圖而發動的戰爭,可現在我們都很清楚,成吉思汗是知道自己用陽壽和十八勇士所訂立的陰契只能暫時調遣這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大軍。
他必須在有生之年將所有的血族屠戮乾淨,防止血族死灰復燃捲土重來,所以在文史中記載的是成吉思汗每攻陷一城全都屠殺殆盡,殊不知那並不是成吉思汗的殘暴,而是他在淨化被血族沾染的每一寸土地。
一代天驕!
那個統領狼族席捲亞歐大陸的男人,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徹底的將血族消亡在人們的記憶之中。
第九十四章 死灰復燃
我想文史中關於成吉思汗的記載也並非全然都是錯的,唯一正確的僅僅是時間,不過歷史都是由勝利者在書寫,那段驚心動魄對血族的掃蕩歷史最終被成吉思汗從文史中抹去,留下的只有各個時期的時間階段。
成吉思汗最後一次親征是西夏的反叛,他也是在那個時候第二次會見丘處機。
“想必那個時候成吉思汗已經知道自己將會壽終正寢。”我深吸一口氣還是有些大為不解的說。“可為什麼成吉思汗要讓丘處機為他修建帝陵呢?既然血族已經被掃蕩屠戮殆盡,他的陵墓中為什麼全是防備血族的銀器?”
“溫儒在死前曾經說過,他的先祖一直傳承過一句話,若大漠餘孽死灰復燃,合圖天啟……”韓煜抬頭對我說。“成吉思汗一生都在征戰,最後西夏反叛想必是血族死而不僵又在蠢蠢欲動。”
“要完全滅除血族應該不可能,按照血族的特性但凡有一個漏網之魚,就會如同瘟疫般蔓延。”南宮怡憂心忡忡的看著我們說。
蕭連山點點頭,問我們是否還記得在帝陵中看過的壁畫,其中有一幅壁畫的內容就記載了成吉思汗摧毀血族大軍,並統領陰兵揮軍西征誓要將血族趕盡殺絕不留後患。
可事與願違最終還是有因為忌憚陰兵的少數血族逃逸,成吉思汗知道這會留下極其嚴重的隱患,他用陽壽兌換的陰兵不可能永遠聽命於他,一旦成吉思汗壽終正寢就再無統帥這支唯一能打敗血族的軍隊。
所以成吉思汗一直奉行屠城的命令,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儘可能將血族扼殺在崛起的初期,西征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血族也因為無法抵禦陰兵的攻擊傷亡殆盡。
但是成吉思汗的擔心最終還是出現,他不可能把所有血族一個不剩的屠殺乾淨,逃逸的血族很快又會攻擊毫無防備的人,從而充實壯大這個種族。
我聽蕭連山說到這裡,已經想到帝陵壁畫中兵敗如山倒的血族大軍潰不成軍的倉皇逃竄,成吉思汗指揮的陰兵窮追猛打片甲不留,可仍有少許的血族站在遠處的山頂轉身離去,他們接受了失敗但卻沒有放棄反抗,那些遺留的血族將會成為下一次崛起的基石。
“那就奇怪了,按道理說成吉思汗死後,就再沒有能制約血族擴張的人,可為什麼成吉思汗死後血族反而銷聲斂跡呢?”顧小小詫異的問。
“小小,成吉思汗陵的風水是你看的,怎麼到現在你還不明白這帝陵風水的奇特之處。”顧安琪輕柔的對她說。
“媽?成吉思汗陵的風水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顧小小詫異的問顧安琪。
顧連城展開一幅地圖,這是顧小小臨去尋找成吉思汗陵之前,顧連城特意讓顧小小根據帝陵山水繪出的風水圖,顧連城指著圖老氣橫秋的說,鴻虛子修建帝陵機關之術巧奪天工就不用說了,事實上鴻虛子的風水堪輿造詣堪稱入化境。
把帝陵的位置選在三界孤絕之地,而肯特山又是兩條龍脈交尾之處,龍者純陽至剛,整個肯特山死氣沉沉風雲不動,壓迫龍陽匯聚于山澗不散,加之肯特山連綿不絕剛好為屏障。
以帝陵為中心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屏障,一個依靠純陽之氣阻擋邪魅的屏障,覆蓋整個蒙古和中原地區,加上帝陵內的銀器和三十六天罡以及七十二地煞神兵地兵的守護,陰物根本無法靠近這個被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