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巫既終於讓自己平息下來,舉起巫杖祭出巫法,我在長留見識過巫抵的巫法,即便巫既應該比不上巫抵,可這巫既好歹也曾經是妖皇近衛,這麼近的距離想要閃避都難,我都有些為那人擔心,巫杖中爆發的光芒直射在那人身上可丁點反應都沒有,看的我和太子都瞠目結舌,到底要有多強的力量才能在根本不防備的情況下抵禦住巫既的巫法。
難怪這人可以一己之力狙殺那麼多巫師,甚至連能蠱惑其他妖族的巫盼都被擊殺,原來這人根本不懼怕靈山巫師的巫術,那人已經走到巫既面前,突然伸出手一把握住巫既手中的巫杖,輕輕一用力竟然折成兩段,可見這人力大無窮。
巫既見手中巫杖都被折斷臉上完全是絕望的表情,慌亂之中舉起手中的刀直直的刺入那人身體之中,我和太子頓時大吃一驚,不懼怕巫法還能想象,可畢竟是血肉之軀遭此重創誰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火光中我清楚的看見巫既手中的長刀從那人胸口沒入在後背透出。
那人停在原地頭慢慢低垂下去,應該是看著胸口的刀,可我竟然沒看見那人身體抖動甚至沒察覺那人有痛苦的反應,等到那人的頭重新抬起看著巫既時,他瞠目結舌的蠕動嘴唇滿臉的震驚和惶恐,身體反而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
那人緩緩抬起手握在插在胸口的長刀上,竟然一寸寸慢慢拔了出來,月色下我和太子驚訝的發現在那刀刃上竟然沒有絲毫血跡,當長刀被那人握在手中那刻,月光對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