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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和張松林自殺案又有什麼關聯?”屠夫嚴肅地問。

我把張松林自殺的照片豎在屠夫面前,興奮地問。

“你看張松林屍體像什麼?”

“……”屠夫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端倪,火爆脾氣衝上來。“到底像什麼?”

“我們之前一直疑惑為什麼張松林的屍體如此怪異,甚至想過和宗教祭祀有關,其實我們想錯了。”我把張松林的照片橫了過來,重新放在屠夫面前,並不在乎他發火。“這就是三個案件之間的聯絡。”

屠夫目不轉睛地看了良久,看錶情依舊不明白我的意思,正想發火,旁邊一直默不作聲檢視的雲杜若慢慢抬起手,接過照片去和我一樣激動地說。

“胎兒!”

“胎兒?”屠夫的火發到一半,愣在椅子上。“什麼胎兒?”

“張松林是雙腿捆綁,跪在地上雙手抱膝被鐵刺穿透手臂透過膝蓋後貫徹胸腔,但如果側著看,這是胎兒在子宮中的樣子。”雲杜若說的正是我心中所想。

第十三章 勒索案

嬰孩把三件案子串聯在一起,張松林的死從之前的自殺開始變得撲朔迷離,會議後屠夫分配的每個科室的任務和職責,雲杜若的壓力最大,上面給屠夫一個月期限,屠夫只給她留了不到二十天。

雲杜若好強,想都沒想便接了軍令狀,屠夫只回了一句,軍中無戲言,言外之意我們心裡都明白,期限內無法破案,雲杜若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替她擔心,三件案子中沒有一條線索有直接價值,二十天之內想要找到兇手,無疑大海撈針。

我破天荒選擇了主動留下來加班,楚天啟拼湊無名女屍的屍體,而我重新仔細檢驗了在道緣堂發現的四具孩童屍體,依舊沒有任何價值的發現。

連續好幾個通宵後,我完成了四具孩童乾屍的詳細屍檢報告,可對於雲杜若的偵破沒有絲毫作用,只不過是把楚天啟最開始交給我的初步報告擴充得詳實而已。

倒是楚天啟那邊進展得讓我有些吃驚,屍塊的拼湊進行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另一件讓我吃驚的事

我發現楚天啟不是人。

至少我從來沒見過可以不眠不休一直連續工作三天的人,如果不是我讓他回去休息,還不知道他會在這解剖室待多久,真有些擔心哪天我推開門發現他猝死在裡面。

我和他開玩笑,他要再這樣幹下去,屠夫早晚會開除我的,楚天啟只回了我一句,我儘自己的本分,我叼著煙在他身後苦笑,一個幽默感都沒有的人,難怪適合當法醫。

我出去換衣服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已經三天沒回去過,吃喝拉撒都在局裡,屠夫開的那個會把整個局裡上下搞得人心惶惶,在衛生間洗臉的時候才發現,像我這樣通宵達旦的人並不止我一個。

我對著鏡子摸著瘋長的鬍渣,還有蓬鬆凌亂的頭髮,和一臉倦怠的表情,怎麼看都像一個乞丐,宋遲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樣子比我好不到哪兒去。

“你那大紅袍還有沒有?”我對著鏡子看著他無力地問。

“一邊待著去,上次的事我還沒忘呢。”宋遲低頭洗臉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來我辦公室一下,有好事。”

我嘴裡嘀咕了幾句甩幹手上的水,跟著他去了辦公室,宋遲癱坐在椅子上,泛起的黑眼圈讓他怎麼看都像熊貓。

一張紅色的請柬被推到了我的面前。

“下週六我結婚,份子錢你看著給,兄弟待你不薄,我一輩子就這一次了,別傷了兄弟的心。”宋遲拿出茶杯,從抽屜最底層的文件下面摸出一小盒茶葉,用手夾出幾粒放在杯裡,吝嗇的樣子讓我想起葛朗臺。

“這就是你說的好事?”我一臉苦笑地拿起請柬。

衝好的茶推到我面前,依舊香氣撲鼻果真是極品的好東西,還沒喝,就是聞著也心曠神怡。

宋遲把茶葉盒拿在手中晃盪幾下,聽聲音已經所剩無幾,本來就是很金貴的東西,相信他也沒捨得喝多少,然後重重嘆了口氣後,隨手扔給我。

“給……給我?”我都有些受寵若驚。

“這才是我說的好事。”宋遲伸出手勾了勾,我連忙把煙送到他兩指之間,宋遲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說說你和雲杜若的事吧。”

我一愣,口都張開木訥地看著他,半天沒回過神。

“我和雲……我和她能有什麼事?”

“別裝了,平時你們兩人正眼都不瞧的人,那天在會議室你借花獻佛,兩人在屠夫面前夫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