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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玄絳和李覺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說實話也能算作是亦敵亦友的朋友,於是嬴玄絳指頭一伸,“五個12存大的冰激凌蛋糕,明天就要。”
“你也不怕吃得牙疼。”若是不願意給,李覺會直接說,不行。但是既然他沒有說不行,那就表示這五個蛋糕會準時的出現在嬴玄絳面前。
於是嬴玄絳嘴角一翹,沿著九曲橋朝著湖心亭跑去,嘴裡還歡快的叫著,“美女姐姐,我有事情要問你~~”
站在岸邊的三人渾身一抖。那女鬼最多也就十來年,你一兩千多歲的吸血鬼叫誰姐姐呢!佔便宜也沒這麼佔的。
非議歸非議,不過好在這女鬼並不是什麼惡鬼,一直徘徊在湖心亭也只是因為有個未了的心願,一直在等她的戀人。因為看她可憐,前幾年嬴玄絳過來收鬼的時候,就特地放了她一碼,所以關於嬴玄絳的問題,她基本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所有能說的都對嬴玄絳講得清清楚楚,還順便幫嬴玄絳歸納整理了一遍,免得嬴玄絳的笨腦袋一會兒有什麼話還轉達不清。
經過女鬼的一番描述,李覺等人很快就獲得兩個非常明確的訊息,一,死掉的三個人都是音樂系各年紀中的翹楚,而且家庭條件都非常不錯,都在校外自己租了房子自己單住,沒有和其他學生一起擠宿舍。二,這三個人在死前似乎都在校外接了一單將外文曲改編成中文歌曲的工作。
“三個人都接了改編的工作?”凌蕭憂慮的皺起了眉頭,他之前還以為只是一首《懺悔曲》的問題,可現在聽到這些,只怕那三首禁曲是一塊兒出現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李覺從嬴玄絳手中接過一張寫有地址的紙講道,“剛好三個住所,一人一個怎麼樣?”
“我沒問題。”凌蕭也從嬴玄絳手中接過一張紙片爽快的表示。
嬴玄絳則猶豫了一下說道,“蛋糕還要加兩個。”
“遲早把你吃成個豬。”李覺又一次用這種傲嬌的方式表達了許可。
白希則似乎是因為聽到了什麼關鍵字,突然抬起頭。豬?
“啾啾、呼呼。”覺~你看見旺財了沒?最近幾天都沒見到他耶~
“白狗?”李覺想了想道,“我好像也沒看見他,估計去哪兒找母狗玩了吧。誰讓現在都春天了,別管它了。”
就在李覺說完“別管它了”這四個字的同一時間,在天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隻薩摩耶已經蹲成了一塊“望主石”。
望主石的一雙狗眼上留下了兩道輕盈的淚水,“我親愛的小夥伴們,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來接我回去玩耍呀!”
74禁曲9
可能因為李覺聽白希說過許約理是他前世的朋友;所以在挑選目標的時候;李覺特意拿了寫著許約理名字的地址。
利用偷考卷時練就出來的翻窗功力,李覺很輕鬆的就帶著白希進入了許約理位於五樓的租住房。
可能是因為人走得太過突然,家人仍舊沉浸在痛苦與哀傷之中,所以房間裡的很多東西都沒有進行收拾;仍舊那麼大咧咧的擺放在哪兒,最多也就是鋼琴、沙發之類的大件上被蓋了一層白布。
李覺在房間裡環顧了一週;他之前去了許約理跳樓的地方,照理說自殺的人不會很快進入地府;魂魄會在陽間停留到他命中註定該壽終正寢的時候才會有鬼差來接他下地府。
可是李覺在那自殺的地方大樓下來來回回逛了三遍;不只是許約理;連同另外兩個人名學生也一樣,都沒有找出半點魂魄的影子。
本以為到了許約理以前的住處總會找到點蹤跡吧。可不想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就像之前那個該死的殭屍案一樣,在紅河別墅出現過的半吸血鬼半殭屍,也是搜來搜去什麼蹤跡都找不到。
最近這一兩年是怎麼了?怎麼亂七八糟的妖魔精怪出來的這麼頻繁?而且手段還一次比一次詭異
李覺心裡疑惑著,隨手執起了許約理工作臺上的一疊簡譜。白希爬到李覺胸前,爪子搭在李覺的衣領上,湊著腦袋一塊兒看著簡譜上的東西。
簡譜上的歌詞都是中文,白希自然認識,簡譜上的123白希也知道是哆唻咪的意思,不過這些數字上多了點和弧線,下方又加了下劃線,他就完全看不懂了。眨了眨豆豆眼,白希覺得他還是就看看歌詞好了。
李覺的手指一會兒摸摸白希的腦袋,一會兒又搔了搔白希的下巴,舒服得小白蛟掛在李覺脖子上就想甩尾巴,根本沒有心情去看歌詞了。李覺從一疊簡譜中翻出了幾張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