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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裡的人卻大多不相信這個說法的。一來,在出事的那天早上,很多人都聽那婆婆說過晚上有人掐她脖子的。她還想著要找我幫忙看呢。
二來,在出事的時候,是我和零子要求保安去砸門的。還讓鄰居作證了。我和零子什麼身份,這個大家都知道的。
三來,在出事之後,很多人圍觀的情況下,我和零子是先進去的。我們在裡面弄乾淨了,才有別人進去的。這個是當時很多人看到的。
所以小區裡沒有誰相信警察的話,大家都肯定著他們會出事就是因為鬧鬼了。而那髒東西,被我們解決了。
我和零子沒有說話啊,就這麼傳著吧。這樣可以有助於將那房子賣出去。這社會,警察說真話的可能性多大?很多事情,警察不說還好,警察跳出來一說,那就是讓人肯定那事情不是那樣的。
那麼就讓第二種說法流動起來吧。那屋子已經被我們打掃乾淨了。隨時可以賣出去了。雖然可能會賣的便宜一點啊。
五天之後,湯燕還是沒有回來,小區裡安排人去慰問一下了。度奶奶和大媽肯定是要去的。她們還非要扯上我。畢竟人是我們抬出來的。我也就沒有推辭了。
我們一起去了醫院。在那內科住院部走廊上,就聽到了罵人的聲音。很難聽!在我們這省的親都知道,我們城市有一大特色就是罵人難聽,說句話都要先罵一句,再說的。
在這裡我就不寫出來了,總之很難聽啊,很過分。
我們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那病房裡就走出了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估計著就是他們罵的。他們走出來了,還要說道:“你他媽死去最好了!”
那兩男人還狠狠瞪了我們一下,才離開的。我們走了進去,就聽著湯燕在那哭著。在她的腳邊,還有著一臺機器。
那個是現在針灸的機器,扎針進去之後,是通微電流的。看到我們進來了,湯燕馬上就擦了眼睛。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說了一些客套話之後,就問道了病情。湯燕這邊的孃家人也就出去了一下,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度奶奶罵了那婆婆一通。
等到她們都說得差不多了,我問道:“你的腿怎麼了?”
“缺氧,腿部神經有問題,現在站不起來了。醫生說也許一輩子,也許針灸能好一點。”
度奶奶都跟著嘆氣了。這麼好一個女孩子啊,難道真的就這麼在輪椅上坐一輩子嗎?
我皺皺眉,看看摸摸她那腿。她說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這個我倒覺得和當初慧慧的差不多。不過慧慧那是有很明顯的黑手印啊。這個卻沒有啊。腿很涼,血脈不順吧。
看著我那麼認真地看著她的腿,度奶奶說:“金子難道有問題?是不是因為那兩個老的還扯著她的腿啊?”
度話剛說完,湯燕就叫了起來。她的臉一下刷白了。她哆嗦著說道:“大媽,你別嚇我啊。。我昨晚做夢就夢到他們說要拉我一起下去。後來大勇來了,扯著他爸媽呢。'
我的眉頭更皺了起來。這麼說來,估計還真讓度奶奶猜對了。那兩個活著就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怎麼死了還能這麼折騰人呢?而且警察也說了,那煤氣罐上根本就只有婆婆自己的指紋還是幾天前的,那麼害他們出事的應該是那阿飄而不是湯燕。他們要報仇也要先找對人吧。
回到家,我把湯燕的情況在飯桌上說了。阿姨也說,以前他們老家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啊。我哥就說,怎麼死了也不安生呢。
堂弟說道:“能安生才怪呢。他們家那邊,因為想鬧事,連兩個老人家的屍體都沒送葬呢。都快過頭七了。”
我們這裡是有說法的。人死之後,就算有再大的事情,頭七內也一定要下葬的。這麼算來也只有兩天了。
“殯儀館去問過了嗎?”
“去了啊。可是人家直接把屍體擺派出所門口了。說是警察不立案,不判湯燕個故意謀殺他們就不會罷休的。小景都去問了三次了。”
我皺皺眉道:“那你去嚇嚇他們家那些人啊,就說不下葬就會變殭屍什麼的。不然就是陰屍什麼的。讓他們趕緊火化了啊。”
我哥點點頭,道:“可以啊。這招可以用的。”
堂弟卻皺了眉頭了:“讓屍體自己動啊。這個有點難度。讓我去掐他穴位什麼的,也許可以,但是那樣人家也不一定會信啊。”
“魏華連紙人都能走路了。你也是學岑老的書,怎麼這都做不到啊?”
“我有說我做不到嗎?”堂弟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