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嗎?”
我們沒有等到博物館去查鍾誠呢,倒是等來了小鐘的老婆。那女人之前見過幾次,還是有印象的。只是她怎麼還沒有和小鐘離婚啊。要知道這可是小鐘將自己老婆趕走的啊。
小鐘的老婆坐在我們家沙發上,很緊張的樣子。她的立場真的很奇怪啊,緊張也是應該的。
小鐘的老婆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給出的評語也是美女一個啊。那時候看小鐘都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呢。可是現在再來看小鐘的老婆,卻是一個標準的城鄉結合部的婦女了。
她穿著寬寬變形的t恤,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也是拘謹的,一點大方也看不出來。幾句閒話過後,她說道了重點。
“金子,我想讓你們幫幫鍾誠吧。”
“現在不是我們不幫他,是他自己走不出來罷了。”我說道。
小鐘老婆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不太清楚你們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覺到小鐘他的變化。我不像讓他再犯錯誤下去了。”
“對不起,我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啊。”
“那,我告訴你們,他之前把一個東西,藏在了xx縣的殯儀館。我知道小鐘很在乎這個的。當初我就多問了一句,他就把我趕出了家的。”
“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段時間都是他們往xx縣去。我也是看到了殯儀館的名片才知道他們是去殯儀館的。”
雖然不能給她什麼承諾,但是我還是說了很多安慰的話。
小鐘老婆一離開,堂弟就吃著她拿來的香蕉,邊說道:“我猜那東西是他們家的老祖宗。”
我點點頭:“我也猜到了。非要拿到別的縣城的,那絕對是一個秘密。能放在殯儀館的東西,還是秘密,那一定是他們家祖宗了。”
堂弟抬頭看著我,微微一笑道:“姐,去看看吧。咱們把那秤砣綁他們家的祖宗的腳腕上,看他著不著急。”
我也拿了一個香蕉,只是我沒吃,撕好皮,交給了一旁專心看動畫片的寶寶。一邊對堂弟說道:“如果你是想晚上去看看那殯儀館的話,讓表弟跟你去吧。反正我是不去的。對於殯儀館我是沒什麼好感的。”
去過殯儀館幾次,我對那裡的很沒好感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我沒說晚上去吧。明天白天去啊。”
好吧,去看也不花錢是吧。
第二天,我們叫上了表弟一起去的。兩個原因,第一個是他能當錢包用的。第二個就是叫上表弟一起的話,我哥才不會懷疑我們去的任務有多危險的。其實也不危險啊。因為白天有人值班的,我們花點錢,賄賂一下什麼的,都能進去參觀一下的。最多就是被人在背後說:“喲,三個送錢來的神經病啊。”
表弟開著車子去了xx縣,要找殯儀館還真有些難度啊。原因就是這個縣的殯儀館剛落成啟用不到一年的。也沒有開展強制性的火葬,現在殯儀館還處於一種裝飾品的作用。在街上拉了五個人問,五個人都不知道他們的殯儀館在哪裡的。
之後,還是直接給他們的政府辦公室打電話,說是想去了解一下火葬。人家那是一個熱情啊。我心裡真想說,去了解一下火葬,最多就一個老人要送走吧。熱情得好像我們準備來個團購一樣。誰家要團購啊?說不定他們給打折。
終於找到那殯儀館,一時間三個人就頭大了。本來還想著悄悄給這裡的某個工作人員塞個紅包我們就能進去了的。
可是吧,那整整齊齊站在殯儀館門前按迎接我們的人是什麼意思啊?我們能賄賂一個兩個,難道還是排隊等著我們發紅包嗎?這麼大的陣勢,表弟也撐不住啊。
真不知道那政府的人是怎麼理解我們的話的。要是知道我們就是在這裡找個殭屍的,他們會是什麼表情呢?
人都來了,總不能就那麼灰溜溜地又開車回去吧。所以我們三人還是下了車。下車的時候,我看到了一旁小店裡賣的紙質的菊花。這樣的殯儀館,賣真菊花估計會賠死吧。
那麼大的陣勢,我心裡個想著會不會有人來給我們獻花什麼的。然後就真的獻上那紙菊花了。
那些領導看著下車的三個人,一時間也猶豫了,這誰主誰次呢?最後他們先跟衣服看上去最貴的表弟握手了。他們眼力還真好啊。
在來的路上,我們就跟表弟說了這件事了,表弟也很配合啊,說想了解一下這裡,有親戚差不多了,直系的子孫走不開。我們這幾個旁系的旁系的旁系的同村就過來看看了。
我們還沒有笨到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