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天已經亮了,岑棉真的已經死了,我的手裡就拿著那秤砣。”
這事情還真詭異啊。岑棉啊~那是誰啊~灰夾克啊,我們都公認的高手啊。竟然就這麼被秤砣砸死了。被磚頭砸死都好過被秤砣砸死吧。
張警官說道:“我們對鍾誠測過謊,他沒有說謊,而且一個正常人也不會在殺了人之後,呆呆站在原地,等上好幾個小時,等警察過去抓吧。還有,就是死者死得太詭異了。紅線綁著,嘴唇點著硃砂。這個案子,我們封鎖了所有新聞,直接轉到我們這裡的。”
我問道:“那你們上司什麼意見?幾天破案?”
“三天之內審不了,就向上送。上面是派人審,還是定為懸案,或者就像以往的這類事件一樣,定為自殺,或者犯罪嫌疑人精神障礙,都是上面的人決定的了。”
張警官一說完,小鐘就激動了起來。他緊緊抓著我的手道:“金子,金子,想辦法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也是著道了的。我不要被關在精神病院啊!我不要進精神病院啊!金子,零子,你們一定有辦法的。我……我知道我外公的書在哪裡,你們救我出去,我把書給你們。|我知道零子一直都想學煉小鬼的。”
我和零子臉上一僵,如果他知道,我們已經盜墓挖墳拿到書了會怎麼樣呢?我使勁抽回手,道:“我們又不是警察,再說這件事能怎麼審啊。就算我們找得到是誰殺他的,又怎麼樣?說出來人家能信嗎?”
小鐘漸漸無力地坐回了椅子上。
堂弟比較敏銳地說道:“那秤砣呢?”秤砣是天地間挑著陰陽的東西,沾了人命的秤砣處理不好的話,就會像上次那秤砣一樣,成為至陰之物。那倒是煉小鬼的最佳道具了。
“在保險櫃裡鎖著呢。證據,丟不了。”韋警官說著。
我們這邊還想繼續問下去的,可是卻有小警官來敲門,說:“張頭,上面派下來的心理醫生過來了。”
張警官為難地看著我們,我也明白了,他叫我們來並不是走正規渠道的,我們能見到小鐘,能知道這件事都是處於熟人的因素罷了。
這樣我們只好先告辭了。小鐘還一再說讓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幫幫他。就算他之前做過什麼傷害我們的事情,也請什麼原諒他。
我們走出詢問室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男人。哇!那男人絕對是男模啊。身高至少一米八,還是身材超級好的那種。一張妖孽的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鏡框,一身正裝的西服,一看就養眼。不愧是心理學的啊。
那人也發現了我一直看著他,在經過我的時候,朝禮貌地朝我一笑,點點頭。
尼瑪的,如果是平時那漂亮的我,我一定勾搭幾句。大帥哥呢,不說紅杏出牆,調戲一下都可以吧。
可是現在我只能自卑地往堂弟身後縮了縮。今天還以為是被人抓來當犯人的呢,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換衣服,穿著的還是居家的那種灰色的運動服,還是洗的時候沒注意,在胸口弄出了一大塊染色痕跡的舊衣服。還是素面朝天,臉上有著睡不夠的濃濃黑眼圈的醜樣子呢。
那心理醫生進了詢問室,堂弟才說道:“哼!小心我回家跟你哥告狀去。滿眼桃花啊。”
“你告狀?我去找二叔告狀去!就說你每個星期都有兩天不知道去哪裡廝混的。”
兩人抬槓著出了公安局。我們是坐警車來的啊,這回為難了,沒車子要打車回去啊。
可是公安局這是六車道啊,沒有計程車停靠站的。我們只能往前走一截了。回到家裡,寶寶在那看著動畫片,阿姨在一旁擇菜,看到我們回來也就隨口說一句:“回來了,準備吃飯啊。”
想著剛才出門的時候,那悲壯的感覺,呃,太好笑了啊。
我坐在沙發上陪著寶寶看動畫片,心思卻想到了小鐘的事情。小鐘那件事真的有很多的疑點。
吃晚飯的時候,我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跟堂弟和我哥說了。
疑點一:警察叔叔對小鐘測謊了,證明小鐘沒有說話,那麼他的話可信。
疑點二:小鐘說他是在做夢中的,可是夢境成了現實。這個道法上如果是控制別人的話,別人多半是完全清醒的,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而已。在夢境倒有點想是夢遊什麼的。
疑點三:姓岑的之前就被紅線綁了,還是昏迷的,唇上塗了硃砂,那是封魂用的。這個就是讓人魂魄出不來。這又不是抽魂。事情這樣發展下去,那屍體作為案件的死者,是不可能給拿回家土葬的。除非姓岑的親人,花大錢買通警察,把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