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我聽他放出了狠話,急忙解釋道:“大哥,我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生。不是什麼警察。我剛才是把你誤認成了我爹,才會來追你的。”
“你以為我傻啊?有女兒罵爹王八蛋的?”他呵呵一笑,抬起匕首指住了我的脖子。
我心說看樣子是解釋不清了,這四周沒有什麼人經過,得想個法子脫身才好。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手機鈴聲響起。男人瞪了我一眼,讓我老實一點,隨即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青頌嗎?我這邊遇見了點棘手事,等我處理完了就來和你匯合。恩,我知道地址,已經收到你的簡訊了。”男人低聲說著話。
我在聽見“青頌”兩個字時。第一反應就是青家九爺的侄子。
“青”姓本就很少見,估計世界上叫“青頌”的人也沒幾個。
我下意識地瞥了男人的後頸窩一眼,果不其然,那上面也紋著紅色的蛇形紋身。
此時,男人結束通話電話收起手機,我之前早就發現了地上堆著幾個廢箱子。我藉此機會身子往後一仰,然後用手將那些廢箱子朝著男人推了過去,轉身就往前方跑。
身後的男人罵了一聲娘。片刻之後就追了上來。
我使出吃奶的力氣,一邊往前拼命跑,一邊大聲呼叫。跑了幾分鐘之後,跟前出現了一堵高牆,身後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我心裡咯噔一聲,這條背巷居然是一條死路!
我猛地轉過身子,男人彎著腰喘了幾口粗氣,嗓門粗狂道:“他媽的真煩人,早知道剛才就一刀子送你歸西。”,他說完舉起匕首飛快地上前,眼瞧著就要朝我刺來。
我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後背貼在了牆上,看見泛著寒光的刀子越逼越近,冷汗幾乎打溼了衣服。
想我之前從鐘樓摔下來沒摔死,現在要是被捅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還魂?
我稀裡糊塗地想著,男人的刀子最終停在了我的睫毛前。我一動也不敢動,看見一隻憑空出現的大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那人一使勁,男人就哀嚎著鬆了手。
匕首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我剛才幾乎停止的心臟,又開始砰砰跳動起來。
眼睛瞥見那頭銀髮,我捂住心口,哭喪著臉叫了他一聲:“景老師。”
突然想起景澤住的公寓就在這附近。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背巷裡。
景澤一揮手,男人摔在了地上。他大概是知道自己不是景澤的對手,倉皇著起身就想逃。我想起之前聽到的那通電話,急忙對景澤說:“攔下他。他和青家有關係!”
景澤聞言就飛身上前將男人給重新捉了回來,我將他的手機給摸了出來,翻閱著上面的資訊,果然就看見了一條來自青頌的簡訊。簡訊上寫了一個地址,下面特意備註提醒著:“帶上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拿起手機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問他:“什麼藥?你們青家又在搞什麼鬼?”
“你們怎麼也知道青家?”男人一愣,畏懼地看了眼景澤。又回答道,“是解藥,可以抑制住青頌身上的毒。”
我和景澤面面相覷,青頌身上也中了毒?景澤讓男人說清楚,可是男人哆哆嗦嗦也說不明白。
我只好向景澤提議道:“景老師,要不要去找青頌問問?”
當下我想,景澤活著的時候畢竟是青家的人,青家或許有著許多關於他的記憶和秘密。他既然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辦。可是一時間又無法徹底想起這件事,說不定可以透過青家的人找到線索。
景澤想了想,朝我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他讓男人將解藥交出來,一掌將他給劈暈了過去。
二十分鐘後,我們按照手機上的地址找到了一家隱秘的私人會所。
進去之後,我用男人的手機發了個簡訊問青頌包廂號碼,不一會兒就收到一個數字“03”。
我們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進了3號包廂,青頌坐在一張沙發上抽菸。見到我們時愣了愣,不過也沒有太多的驚訝。他溫文爾雅道:“葉小姐,好久不見。”,說完又看了景澤一眼,“按理說我該叫您一聲舅舅,不過配合著您現在的年齡和相貌,似乎會有些奇怪。”
景澤冷著一張臉,從手上扔過去一個白色瓶子,正是男人之前交給我們的解藥。
我本來還想利用那瓶解藥套出青頌的話,沒想到景澤直來直往慣了,計劃一下子就落了空。
青頌接過瓶子放進了包中,我擔心他會逃走,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