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方北宸拿出資料看了看,隨即笑了笑:“看來這次總算不用全程看他那張冰塊臉了。”
我一愣。他就朝我揮了揮那頁資料:“景澤說他先行一步,去確定具體的地點。”
我點點頭,接過資料親自看了看,得知這一次要去尋找的歷代主人居然和我一樣,也是名女性。
此人是靈玉的第五任主人,名叫褒彤。
說來還有些好笑,這個女人還是玄虛道長的一名女徒弟,靈玉也是她從玄虛道長那裡偷來的。
褒彤是自小被遺棄的女嬰,後來被玄虛道長收養長大。要說玄虛道長也算疼愛她。將她當成了親生女兒撫養,還傳授給她許多畢生絕學的道術。
只是女大不中留,更何況是女徒弟。
十八歲那年。褒彤外出邂逅了一名男青年,並且彼此私定終身。她回去之後告訴了玄虛道長,本以為一向尊敬的師傅會祝福自己,卻不想竟惹得師傅勃然大怒。
玄虛道長本意想讓褒彤繼承自己的衣缽,這樣一來為保證道術純正,她在三十歲前都不能行男女之事。
兩師徒因此鬧得不可開交,玄虛道長將褒彤鎖在了房間裡。
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深夜,褒彤偷跑了出來,並且與男青年私奔了。在離開之前,她心知玄虛道長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她們,所以偷走了靈玉作為日後要挾的條件。
不久之後,褒彤在男青年的老家與心上人成親。
洞房當日,玄虛道長及時趕到阻止,並且試圖殺掉褒彤的新婚丈夫。
褒彤的道術武功都是玄虛道長手把手教出來的,她自然不是她師傅的對手。萬般無奈之下。為了救丈夫的褒彤拿出了靈玉聲淚俱下地向玄虛道長威脅。
玄虛道長最終也不知是為了靈玉,還是心疼這個一手帶大徒弟。總之他妥協離開了,成全了褒彤和她的丈夫。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們無從得知。只知三年之後褒彤再度得到了靈玉,用滴血儀式成為了靈玉的第五任主人。她死於得到靈玉之後的第五年,具體的死因也無從考證。
而景澤調查到的這個地方,正是褒彤死亡的地點,也是她丈夫的老家……盛陽村。
兩日之後,我和方北宸來到了和景澤約見的目的地。盛陽村上面隸屬的一個大鎮。可到了之後卻怎麼也聯絡不上景澤,左等右等就是沒有他的訊息。
我隱隱約約有些擔心,心說景老師應該不會有事吧?
想著我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這次電話終於有人接聽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搶先惶恐道:“請問你認識這位景先生嗎?”
“認識,請問你是哪位?怎麼他沒有親自接我電話?”我耐住性子問道。
那人又急著問我在不在鎮子上,說他是賓館的服務生,剛才做清潔時發現景澤暈倒在了床上。他正準備打120,就聽見了景澤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聞言問了他賓館的地址,又讓他暫時別打120,我們立馬就會趕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拉著方北宸的手就往外跑,方北宸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邊跑出去攔計程車,邊告訴他情況。
上了車之後,方北宸也是皺了皺眉頭,幽幽道:“上次在地宮中他傷得不輕。後來沒有恢復法力就四處奔波,會有今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聽在耳朵裡,心裡也是嘆了口氣。景澤這個人雖然表面高冷,可在我的心中,還是把他當成了朋友。如今他這樣折騰自己,我也覺得不太好受。
十分鐘後。我們趕到了賓館的房間,景澤似乎自愈能力很強,已經清醒了過來。
那個服務生見狀也是鬆了口氣。我感謝了他一番後就識趣地離開了。
我關上門,自之前的幾次僵持後,方北宸和景澤的關係本就不太好。而且現在方北宸的法力已經痊癒,然而景澤卻一副虛弱的樣子。兩人的處境變化可謂驗證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此時,方北宸靠在窗邊。看著景澤冷笑了幾聲:“景先生這身體狀況,還是早日回家休息比較好,省得中途拖累我們。”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說風涼話。
他就朝我眨了下眼睛,聽話地閉了嘴。
景澤彷彿又瘦了許多,好像整個人的骨頭比肉還多。他一張臉蒼白如紙。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冷冷地掃了我一眼後說:“走吧,葉罄。去盛陽村。”
我看見他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