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門。我湊上前去幫忙,瞧見他一整條胳膊自小臂到手腕處,都被蛇咬得面目全非。他彷彿根本不在意這些,用手不停地敲擊著牆壁,時不時側耳聆聽當中的機關。
身後的光頭看得著急,出主意道:“我想起來了,我以前盜墓見過類似的密室,機關一般是在棺材下面。你們快來棺材下面再找找!”
景澤聞言轉身就跑到了棺材下,蹲下身子伸手在四周摸了一番,最後說了一聲:“找到了。”
光頭的屁股已經抖得離開了棺蓋,索性整個人倒在上面。呈大字狀喘氣道:“你們快試試機關,我他媽的都快要被棺震而亡了!”
片刻之後,只聽見密室中傳來一聲沉重的悶響。
我們身邊的棺材竟然朝著右邊移動了分毫。露出下面一道長長的石梯。景澤用手電筒朝著當中照了照,而後將電筒向著下面扔了進去。
電筒落在石梯上,磕磕絆絆地發出撞擊聲。最後落在了不遠處,照亮了一縷光芒。
景澤淡淡道:“看來下面沒有機關,而且並不太深。四周再無別的出口,我們現在只能下去碰碰運氣了。”
景澤說完上前想去替換光頭,好讓我們先進入石梯中。可是光頭打量了景澤一眼,搖了搖腦袋:“算了吧,景兄弟你這身板沒我厚實。你還是帶著大妹子先進去,隨後我再跑進來得了。”
我也覺得光頭的力氣和塊頭大,由他壓住棺蓋才是最佳的選擇。
景澤也沒有多說,就從揹包裡拿出一截繩子,綁在了棺材下的機關上。
我拉住景澤就往石梯下走,緊張道:“不要再磨蹭時間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幾秒鐘之後,我和景澤站在了石梯口,衝光頭大喊了一聲:“快下來!”
光頭一個鯉魚打挺,從棺蓋上翻身而下,特技般的在地上打了個滾,立馬也鑽進了石梯中。我耳邊聽見他重重地喘了口氣,看見棺蓋在下一秒被掀開。
密密麻麻的黑蛇再度爬了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景澤拉動了手中的繩子,擰動了棺材下面的機關。
四周又是一聲悶響,棺材朝著我們頭頂移動了過來,最後徹底封閉了出口。
我等了幾秒鐘,確定那些黑蛇再也爬不進來,心中猛地生出了另外一個可怕的想法。
我顫顫巍巍道:“要是這下面還是一間密室,我們豈不是就會困死在這裡?”
“他媽的,就算困死也比被蛇咬死強!”光頭的呼吸聲依舊沉重,拍了拍自己的臉,好像是在想辦法平復心緒。
他頭頂上探照燈的燈光在兩側的牆壁上晃動。我隱隱約約看見了些什麼,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腦袋,低聲道:“別動!”
光頭一愣,燈光在瞬間聚集在了右側的牆上,照亮了那上面的一副壁畫。
那畫我彷彿在哪裡見過,刻畫的是一片片白色的雲霧。於雲霧中隱約可見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女人。她的掌心朝上捧著,一塊綠色的玉石懸在半空之中。
那玉石我越看越眼熟。
我一個激靈,拿出身上的靈玉一比對,才發現居然和畫上的一模一樣!
第二百零六章 人首蛇身
我驚訝地將靈玉貼在壁畫之上,發現無論大小形狀均和畫中的玉石如出一轍。光頭看了一眼,也瞠目結舌道:“咦,這幅畫我好像有些印象?像是之前黎叔告訴過我的,在秦始皇煉丹室中發現的壁畫?”
他這麼一說,我和景澤也瞬間反應過來。
壁畫的確和在黎川島的密室中見過的有些相似。可是在細節上還是有些許出入。黎川島壁畫上的裸女,掌心捧著的是一株極意草。然而我們眼前的壁畫,極意草的地方變成了靈玉。
我輕聲開口道:“難不成這兒也是一間煉丹室?”
景澤當即否定了我的猜測:“應該不是。因為從進來開始,我都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陰氣。”
我聽他說“陰氣”,下意識地看了眼手中沒有變化的靈玉,也附和著點了點頭。心說不是最好,省得待會兒又出什麼么蛾子,我可不想再嘗試去出一次魂!
光頭被我按住的腦袋動了動,一下子拍開我的手嘟囔道:“反正上面的路是出不去了,我們抓緊時間往下面走吧。”他說完扶著自己的腰,喜感十足地又說。“他媽的剛才那棺蓋把老子腰閃了,今後還怎麼娶媳婦?!”
我被他逗得一樂,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一邊往石梯下走,一邊對光頭打趣道:“我說光頭哥你今年也四十好幾了吧?怎麼至今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