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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可我也沒辦法,因為我覺得如果我帶其他人去的話,鏡子說不定就不會現身了,今晚我必須要從他口中問出點“乾貨”,反正我篤定他是不會傷我的。

“行了。那你先回病房去吧,本來你應該跟著去錄一份口供的,我待會幫你說說,就不用去了。今天時間太晚了,我改天再去看米嘉,留在這裡再看看就回家去,明天有案子上的訊息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跟楊浩分開後,我走到醫院外面的小超市,買了些八寶粥,麵包,茶葉蛋之類的東西,我想起柺子抽菸,又讓老闆拿了一包煙。我擔心等會下來時這個小賣部關門了。就又買了一瓶白酒和一包花生米。

抱著這些東西回到病房。我本來打算把白酒放在門口的,沒想到蘇溪正好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到了我,走到門口來給我開門,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進去。

蘇溪看到我手中的酒瓶,問我買白酒做什麼,我愣了一下,這才說柺子哥肯定很累。喝點酒可以解乏。

說這話時,我心裡一陣緊張,蘇溪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說:“大半夜的。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了病床邊。柺子的心思都在米嘉身上,並沒注意我手裡的東西,我走過去,把吃的都放在桌上,把花生米揣進了褲包裡,再把白酒放在了床下。

柺子問我,楊浩是不是也來了?我估計是楊浩給他打了電話,就把流產室的兇案給他講了一遍,柺子聽完皺眉道:“這個劉鐵根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人流室裡怨氣重,我看這個案子不簡單。你也別在這兒陪著了,雖然這裡是不是校派出所的轄區,但天下警察是一家,一般人看不見鬼物,你是靈異顧問,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吧。”

我心想這正好給了我離開的機會,就點頭應道:“恩,我坐會就走。”

站在病床邊,我聞到一股濃烈的香味,不過這回,香味裡腐臭味也重了。這兩天我疲於奔波,都沒空好好看看米嘉。此時,我見著她的臉更瘦了,蘇溪告訴我,米嘉腹部和胸口仍然不斷滲出紅色的體液,護士每三個鐘頭就要幫她擦拭一次。

柺子說,米嘉下午起就開始發燒,打了抗生素也沒有用,身體裡某些部分在壞死,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說到這裡,蘇溪問我去婦產科找怨魂有沒有什麼收穫。我搖頭道:“真是怪了,裡面什麼都沒有,很乾淨。”

值班醫生也說過,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那鬼最多的地方肯定是流產室,因為那裡是殺人的地方。可我進入流產室之後,只覺得很壓抑,卻是一個小鬼都沒看到。

柺子一聽希望渺茫,嘴角忍不住抽動,顯然是在壓抑極大的痛苦。

蘇溪想了一個辦法,對我說:“你再去的時候,把小白放出來,也許是小鬼躲起來了,你看不到,可是小白能嗅到。”

我一拍腦門兒,這可是一個好方法,就說:“好,我現在就帶著小白去找!”

說完,我拿起白酒,蘇溪疑惑地看著我,我就說柺子哥肯定也沒心思喝,我拿去小賣部退了算了。蘇溪聽了也沒再問,把乾坤袋取給了我。

我推開病房門走出去,走廊上什麼人都沒有,一片安靜。現在離三點還有一些時間,我乘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找到停車場的管理人員,那人問我做什麼,我說我是警察,跟他了解一下情況,然後把我的證件掏出來給他看,雖然我是編外警察,也就是俗稱的臨時工,不過楊浩還是給我弄了一個“工作證”,看起來與他們正式警察的警官證相差不多。

下午與林輝文停車的時候我就觀察過,這管理員是個老爺子,大半夜的早就昏昏欲睡了,我來跟他了解情況,他就當是聊天了,忙讓我進去,我說我帶了酒,又從包裡拿出花生米,老爺子臉上馬上就浮起了笑容,忙著從櫃子裡翻出了兩個紙杯子,我心想這酒還真是買對了,倒上酒,拆開裝花生米的袋子,我倆就邊喝邊聊了起來。

閒聊了一陣,我指著監控問他,今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過來?

老爺子說:“不是我誇,甭管這停車場一天進進出出多少人,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您要打聽什麼人?”

我心說,我要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我就不來問你了。

看我一愣,老爺子又說道:“要說怪人,今天還真有那麼一個。這人開的是一輛寶馬,一個大老爺們兒,開車的時候一直在自言自語,像是在跟小孩子說話,什麼帶你去玩兒啊之類的。”

我一聽,心想,這人和林輝文還真有些像,他們開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