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裡有食堂,就在食堂吃,等你領了第一個月工資再請我們吧,那個時候,劉勁也康復了。”
“對對對,等你領了錢再請我們吃好的!”劉勁也附和著說。
他們這麼說,我也沒堅持,反正我們幾人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楊浩帶著我去食堂打了幾份飯到宿舍,吃完飯,幾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蘇溪說她們大一管得比較嚴格,前幾天在醫院裡,沒有回學校,她還特意給輔導員請了假,她這會去學院辦公室把假銷了,這裡馬上放假了,她順便問問學院有沒有其他的事。
蘇溪走後,我便與楊浩劉勁商量了一下給柺子哥還有米嘉做親子鑑定的事,最後定下來,明天我們幾人一起過去看望柺子。醫院那邊,由楊浩過去疏通關係,然後找機會給他倆抽血並做檢測。
確定好之後,我看劉勁打了幾個哈欠,我想著他現在還需要多休息,便與他們告辭離開了派出所。從所裡出來,我給蘇溪打電話,她說她還在學院那邊,讓我先回去,我正好想確定一件事,便獨自回了蘇家。
進屋之後,我鎖上房門,回到我那邊房間裡關上窗戶,然後又拉上了窗簾。
整個屋子瞬間變得一陣昏暗,我盤腿坐在床上,調整著呼吸,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下來。
其實在昨天晚上的,除了小白怕我之外,還有一件事我沒有跟蘇溪提到,而就是這件事,讓我更加確信了我的一個想法。
我從包掏出靈石,將左手放在上面之後,緊閉雙眼,輕輕念動咒語,我腦海中的世界慢慢有了綠意,與此同時,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身後,伸出了一隻手。
第244章 黑線
那種感覺非常明顯,彷彿有人把他的手搭在了你的肩膀上一般。
這一刻,我幾乎能聽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全身也浸出了冷汗,儘管我已經關好了窗戶,可我仍然覺得屋子裡吹起了一陣陰風。
剛剛被冷汗浸透的身子被這陣陰風一吹,頓時覺得渾身一涼,而肩膀上的那雙冷冰冰的手也彷彿在緩緩地移動,一點一點從肩膀移動到了我的脖子上。
此時我還閉著眼睛,我知道身後的東西不是實體的存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緒。今天回來就是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疑慮,不能臨陣退縮。待我緩了一緩後,以最快的速度轉身,並同時睜開眼睛,以期讓那東西無處遁形。
我原本以為轉過身去之後,會撞上一張恐怖陰森的人臉,讓我沒想到的是,我轉過身後什麼也沒看見,只有一陣涼風從我面前刮過。
而與此同時,我突然覺得一陣頭疼,尤其是太陽穴附近,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亂竄一般。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全身蜷成了一團。
我疼得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手中的靈石也滑落了出去,滿眼的綠色瞬間消退,而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也在這一消失不見,此刻,我裡面貼身穿的衣服已經溼透了。
我大口喘息了幾次,躺著歇了半天之後,才緩過勁來。我坐起身子,拿起被扔在一邊的靈石,仔細地看了看,突然發覺這塊靈石跟過去好像有點不一樣,彷彿某個地方突然多出來點什麼似的。
可是看了半天,我也沒能找出究竟是哪裡異樣,也就只能放棄,想著莫不如等過兩天南磊回來了讓他看看。剛才發生那一切,是之前從來沒出現過的,看來在經過“最後的儀式”之後,靈石也發生了些變化,想著剛才的那隻手,我隱隱覺得那與杜修明有關,畢竟,在儀式的最後關頭,他念的那串咒語聽著總有些不得勁,並且他的臉在被焚燒之時,還曾出現過詭異的笑容。
又歇息了一會,我聽著外面有開門的聲音,我趕緊起身,拉開了屋子裡的窗簾,走到客廳時,看到蘇溪回來了,我跟她說了一下明天去醫院看望柺子哥的事,她說她明天正好沒課,可以一起去。
第二天早晨,楊浩開著車到蘇家外面接上了我與蘇溪,去醫院的路上,我問楊浩道:“怎麼樣?都準備好了嗎?”
楊浩點了點頭說:“醫院那邊我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了,就說我們所裡要調查一個案子,需要他們幫忙做一個簡單的測定。”
到了醫院,楊浩又去與醫院那邊銜接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後,我們才一起走到了柺子的病房外面。
推開病房門,米嘉聽著聲音回過頭來,見著是我們,微笑著走了過來,與她打了招呼後,我們走到病床邊,看到柺子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
因為劉勁出院那天我與柺子已經把好多事都說開了,所以他見到我不再像之前那樣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