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呢,真正要對付我的人,想查明我的生辰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我只是不明白把這符紙塞在謝文八嘴裡做什麼,柺子回答了我,說這應該是一種秘法,可以讓死者的魂靈去找我復仇之類的。
聽著他這麼一說,我立馬想起了前天晚上的招魂幡,以及被招過來敲窗戶的髒東西,難道那真是謝文八的亡魂?
這時柺子帶著我們三人出了辦公室,來到外面的走廊上,估計是不想讓那兩人聽到這些隱情。出來後,柺子分析說,有可能前天晚上他們把謝文八屍體弄過來時,屍體嘴裡就已經有了符紙,只不過他們沒有發現,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天晚上謝文八的頭顱與屍身沒有分開,所以他推測屍體還是在他們走後才出了問題。
“柺子哥,你是懷疑殯儀館裡的人對屍體做了手腳?”劉勁說這話的時候,往剛才那間辦公室裡望了一眼。
聽了他這句話,我猛然想起了鏡子,鏡子的位址列上不就寫著“殯儀館”三個字麼!
鏡子的事我一直沒有告訴劉勁他們,之前是我覺得鏡子應該不會害我,再一個那時我與劉勁的關係也沒到無話不說的地步,後來雖然我與劉勁熟了起來,卻因為鏡子與我聯絡的次數很少,我沒想起與劉勁說這事。
現在他們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殯儀館,我才猛然間想到這事上面。這事說來話長,我示意柺子他們到外面去,然後我們一行人就走出了平房,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我才言簡意賅地把鏡子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我講完後,劉勁就懊惱地問我怎麼不早點講出這事,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柺子則分析了起來:“根據劉勁昨天對醫院老醫生及蔡涵的推斷,現在聯絡鏡子的事情來看,差不多可以確定,這三個人是一夥的,至少是有共同的目的,而鏡子應該就是殯儀館裡的內鬼了,那輛奇怪的靈車也是他派出來的,我甚至懷疑羅勇與陳豐的屍體的確被接到了殯儀館,只不過沒有走正常渠道,所以我們查不到。”
柺子的分析算是說到關鍵點上了,也把目前可疑的幾個物件串在了一起。只不過,相比於老醫生和蔡涵,我們對這個“鏡子”仍然是一無所知。
劉勁說出了一個疑惑,他說如果這鏡子真是殯儀館裡的員工,他QQ上其他資料都沒填,為何偏偏填了地址那一欄,還寫著“殯儀館”三個字,這不明擺著告訴我們到殯儀館來找他麼,真有這樣傻的人?
劉勁說完,我們幾人都沉默了,這一點的確有些奇怪,我記得鏡子第一次發訊息時我就看了他的資料,什麼都沒有,第二次收到他的訊息後我再看資料,位址列就有那幾個字了。
“你們說的那個人會不會是早就想讓你們到殯儀館來了?”一直沒吱聲的蘇溪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蘇溪說完,我們三人都驚訝地看著她,她的這句話能很好地解釋鏡子留下地址一事,只是問題又來了,鏡子讓我到殯儀館來做什麼呢?
“柺子哥,謝文八屍體在哪裡,我想看看。”想到這裡,我就覺得殯儀館裡說不定有什麼秘密,打算從出現異常的謝文八屍體著手。
“去之前,你們最好做好思想準備。”聽了我的話,柺子凝重地說道。
“沒事,這些天經歷這麼多事,我的膽量已是今非昔比了。”這話我說著一是給自己提膽,另一方面也的確是個事實。
意外的是,這次蘇溪說她就不去了,她到剛才那辦公室裡等我們。我正想說她怎麼突然就膽小了,她就說她婆婆的身體也是冷凍在裡面的,她擔心呆會控制不住自己,會想要開啟來看看。聽了她這話,我一時黯然,劉勁與柺子則滿臉疑惑,事已至此,我準備等會就把蘇家的事也如實告訴他們。
我們重新回到辦公室,柺子打了招呼後,其中一人拿著鑰匙與我們往裡走去,蘇溪則留了下來。越往裡走,寒氣越盛,我抬頭打量著這個狹長的過道,突然想到,柺子說前天晚上他們把謝文八放回來並離開時,謝文八的屍體都沒問題,那完全可以調出他們離開後過道里的監控啊,看看都有誰進去過。
可我抬起頭來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到走道里有探頭,劉勁問我在看什麼,我疑惑地說這裡怎麼沒安監控。拿鑰匙的那個工作人員回了一句:“誰會到殯儀館偷東西,在這裡安監控,是監視人還是監視鬼?誰又敢看?”
他的話讓我心頭一凜,我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這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很是普通,與我想象中“鏡子”的模樣絲毫搭不上邊。他剛才的話讓我想起了曾經聽到的一個傳言,說是監控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