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較肆無忌憚。
張子健仍然低著頭,不去回他的話,會議室裡陷入一片沉寂,似乎眾人都在思考著張子健的話,還有人在筆記本上做著會議記錄。
“張秘書,你說話啊,說錯了就重說,組織上都在看著呢,想什麼呢?”
周國濤用腳踢了踢對面的張子健,用向他擠著眼神,示意他趕緊站起來解釋一下。
“張秘書,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為什麼說起話來變得唯唯諾諾,我們這次召開的會議,
是為了我國特殊領域安全,和從事著特殊事業的工作者們,在國際形勢複雜多變的環境下,如何開闢出一條更加合理、完善的路線,
我們要對國家,對黨,對人民負責任!所以,有些話,你要考慮好再說,說出來,就要說到底!”
黨務書記司馬遲掃視了一眼眾人,似乎在看眾人臉上對張子健的言辭所持的支援或者反對的態度,說明這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瞭解人心理想法的人。
張子健沉默了一會,抬起頭來,口氣堅定的說道,“書記同志,我剛才說的話不是我的一時衝動,是我內心中考量已久的真實想法,請原諒我的優柔寡斷,
和感情用事,因為念及我對特事工地中許多同志之間的友誼,所以一直保留到現在,沒有對組織說出來,我辜負了組織對我的信任,也有愧於組織賦予我自身職務的權力。”
“張秘書,你這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組織現在讓你闡述個人對特事人員思想上未來發展路線的觀點,萬主任不在家,你考慮好了再說好不好!”
周國濤看著張子健,一個勁兒的在向他咬文嚼字的使著眼神兒,提醒他這次會議很重要,不要亂說話。
“周國濤同志,我很清醒,這些話我在心裡也已經考慮很久了,我承認,我與萬主任和其他特事工地的同志們,一起工作這麼長的時間,
彼此之間的同志情誼很深,同志們對自己的事業崗位堅守的態度和付出,我也有目共睹,但是。。。。。
說過,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能因為我們之間的情誼,就對自己的同志所作出的錯誤決斷加以袒護,這是對國家和民族的一種辜負,
這樣做,是會出大事情的。
在組織把我委派到特事工地任黨務秘書期間,萬主任沒有遵照國家對特事部門下達的人員僱傭和收編和緝拿條例,多次私下招用民間江湖閒雜異士,
有許多身懷秘術甚至可以扭轉和影響到山川河嶽,國家命脈的江湖術士,不但沒有緝拿收監,還加以重用,這種傾向的後果很嚴重。
據我所知,萬主任這次出差,就是去與一直隱藏在民間的一個組織的頭目會面,這個組織就是新中國成立後,我們多次招納都不為所動的‘鬼谷’。
而且,如今特事工地裡的大多數主力干將,都為萬主任馬首是瞻,我幾乎沒有任何對其約束的權力。”
司馬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特事工地的所有人員,都只聽萬青山一個人的調遣,而不是真正的服從組織的命令,如果萬青山讓他們與國家作對,
他們也會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是這樣嗎?”
張子健沒有正面去回答司馬遲的話,而是長長的嘆口氣,用一種極為沉重並痛惜的語氣說道,
“驕兵亂軍,悍將誤國啊!”
“張子健,你放屁!做人說話要講良心,你前一陣子還口口聲聲跟我說過郎天義他們的表現如何如何,國家的特事安全他們功不可沒,
怎麼一轉身你的中心思想就完全變了?戰士們在外深入險境,刀光劍影,犧牲奉獻,你卻躲在背後捅他們的刀子,敢問你居心何在啊?
驕兵亂軍,悍將誤國!?你是在指桑罵槐嗎?
還有,說萬主任勾結招納民間江湖術士,說話要講究證據,否則就是含血噴人!”
周國濤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拍桌而立,指著張子健大聲罵道,這一舉動,也著實讓參加會議的各個機關單位代表感到很驚訝,
因為身為政治委員的周國濤,性格向來都是很溫潤平和,懂得顧全大局,做文職工作的脾氣也很少有脾氣暴躁的,而此時的周國濤卻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或者他壓根就打算控制。
張子健一副義正言辭的面孔,說道,“國濤同志,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再為姜總司令的事情覺得委屈,我又何嘗不是呢,
不論任何時候,我都得承認,萬主任是一個另我十分敬佩的人,但是我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