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關滄海最後說了一句,然後背過身去,他們都熟悉關滄海的性格,他的這一舉動,就說明了他已經下定決心,
只要他背過身去,就等於是他說過的話,再也不會更改。
“不是。。。我說關老。。。。”
就在金剛還在猶豫,想要繼續勸說的時候,趙凱文卻突然走到他和正在神思遊離的馬文倩跟前,
還是那樣習慣性的微笑,用那慣有的恬淡的語調說道,
“執行命令吧!”
說完,便兀自的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金剛丈二和尚般傻傻的愣在那裡,皺著眉頭撓著自己的後腦,一會看看背過身去的關滄海,一會看看正在走向門外的趙凱文,
最後嘆了口氣,也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屋子裡面就剩下了馬文倩和關滄海二人,這時馬文倩也終於回過神來,她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面對關滄海的背影,
卻又感覺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於是也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就在她即將走出門外時,關滄海突然開口說道,
“年輕人做事情不要衝動,要前思後想,要講求實際,如果你真的信任我,信任這個國家,那麼就按照我的話去做,
你要時刻記住,國家不是某個人的,也不會以某個群體的思想為中心,這世間萬物生息的規律講求一個平衡,不要擾亂大局!”
馬文倩站住腳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轉身離開了。
幾人剛走,關滄海拿起電話撥了一竄號碼,電話接通後,向對面說道,“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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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中國東北邊境某城市,由於地理環境的原因,這裡的天在冬季裡亮得比較晚,早晨五點,天空還是一片漆黑,
街道兩側的路燈將昏暗的燈光投射在路面上,照耀在積雪上冰層上,反射出一層幽寒淒冷的光。
在這個時間,街道上顯得十分的冷清,只有夜班和白班準備交接的計程車在路面上穿梭,和清潔工人拿著掃把在路面上清理積雪,
大雪下了一整夜,從昨天夜裡,一直到今天清晨,仍然沒有停息的意思,這幾乎是今年冬天裡下的最大的一場雪,因為馬上就要到年關,
過了年,又是另一季的春天。
此時此刻,在這樣的街道上,除了清潔工人,和準備交接班的計程車之外,還有一個人影,孤零零的行走在漫天飄零的風雪之中,
這個人影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頭上戴著連衣的棉絨帽子,臉上戴著口罩,在路燈下低著頭向前行走,一副神色匆匆的樣子,
他的衣服掛滿了風雪,似乎穿了很長時間沒有換過,看上去有些破舊,他的眼神也有些疲憊,似乎很久沒有休息過,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郎天義。
讓我們的雙眼,穿越這漫天的風雪,讓凜冽的寒風把我們的思緒,再次帶回到半個月前的特事醫院安娜的值班室裡面,
那一日,安娜將李天旭留下的紙條交給郎天義後,沒過多久,值班室的電話便響了起來,安娜接通電話後,聽完對方向自己表達的內容,
頓時猶如遭受到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愣在那裡。
這個電話是特事醫院宣傳部,向各個科室以及值班室傳達中國特事工地天干特事處的一級命令的電話,而這個命令的內容正是關於抓捕郎天義行動的計劃,
電話裡面要求各個部門和全體人員,互相配合,對郎天義進行全方位的通緝,如果有知道該抓捕物件的行蹤,必須第一時間與特事工地組織人員聯絡,
如果包庇者,一經發現立即開除組織,並按照包庇特殊罪犯的特事法規論處。
雖然安娜並不知道郎天義做了些什麼,但是她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掛下電話後,連忙讓郎天義快走,郎天義此刻也明白了李天旭留給自己紙條上內容的寓意,
看來中國的特事組織內部真的是出了大問題。
他向窗外看了一眼,只見特事醫院大門口處已經開始戒嚴,兩名守衛正站在一排士兵的面前比比劃劃,一臉嚴肅的表情,似乎在描繪著什麼,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們兩個人之前見到過郎天義拿著證件進入過特事醫院,所以他們在接到命令後,準備對醫院裡面的各個部門科室,進行一次嚴格的搜尋,
郎天義知道,如果有人故意想害自己,是想解釋也解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