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個空間,
你只需要記住一個人,你要做的事情,也必須要藉助她的力量!”
郎天義聽著那個聲音,看著那四個人的背影,不禁在心中感到納悶,難道你們是在跟我說話嗎?你們能看的見我嗎?
那四人沒有理會他的疑問,繼續站在雲端山巒之間,望著遠處的青山綠水,天大地大,朗朗乾坤,正氣浩蕩,
一片片生命正在森林、湖畔、丘陵間蓬蓬孕生,熠熠勃發。倚靠著河流的平原地帶,已經出現了人們開墾農田和耕種農苗的忙碌景象,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而那些被播種在土地裡的,正是華夏先祖遺落在地脈中的“魂”,是值得所有炎黃子孫,用生命去守護的“根”!
人們從土地中生在出來的食物中攝取營養以存活於天地之間,這是上天對眾生的恩賜,人類的肉身死後迴歸與空氣塵埃,
殘餘能量回歸於天地之間,這便是自然迴圈,也是一種類似“程式執行”中的“管理設定”。
在這種“大環境”的“自然式程式管理控制”之外,還有一個行動自由,由個人意識支配的“管理員”,
這個“管理員”的存在,就是為了協助龐大的“自然式管理控制程式”,完成整個大環境的持續運轉。
郎天義已經想到了擁有這樣的權力和能力的管理員是誰了,這時,就聽那之前的虛空之音,再次傳入他的耳畔,
“龍三尸:天食者,可吞雲吐霧,吃霜雪飲雷電,食死固之屍化塵埃還於天地初始之本源,別往生之魂去輪迴之間,
吸萬物蟬蛻之精,轉眾生新初之能,尋萬物之本源,迴天地之本宗。
被天食者食之,皆是有緣之人,如為惡者,則是惡緣,善者彷如天葬之魂,惡者猶入萬劫之淵。善惡之能,皆入淨化大道,取之宇宙同源,用之宇宙同宗。
三思有三知,一知天事,二知地事,三知三尸事。三思有三不知,一不知人事,二不知己事,三不知三思事。
不必問三思何為三思為何為三尸,請伴三尸者三思!”
那個聲音一經傳入郎天義的腦海中,便開始劇烈的翻騰,好似自己的腦袋裡面被灌入了一團雲霧,又好似自己的身體就在雲霧之中,
想要清醒,卻甚是迷離,半醒半夢,半夢半醒,沒有一點的知覺和意識,緊接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開始向黑暗中下落。
就在他的眼皮已經緊閉,眼前的事物全部消失,即將昏昏欲睡之際,一陣悠揚婉轉的小提琴聲,如同泉水叮嚀,在他的耳畔由弱變強,漸響漸起。
那悠揚的小提琴聲,像是一雙溫柔的雙手,在黑暗中拖出他的身體,將他的雙眼開啟,當郎天義再次睜開眼睛,只見自己依然站在金字塔中央墓室的入口處,
趙凱文站在自己的面前,閉著眼睛,肩膀上架著他的“黑玫瑰”,琴弓輕起,彷彿正在為他即將要奏響的“靈魂樂曲”作序。
“你醒了?”
趙凱文眯著修長的眼睛,嘴角輕揚,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淡淡的向他問道,似乎他早就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睡了多久?”
郎天義揉著了揉太陽穴,雖然他對這種時常無徵兆的就進入漫長的時空漫遊電影裡客串臨時觀眾,已經習以為常,但是這樣突然昏迷再突然醒來的折騰,
還是讓他感到有些不適,這也就是他,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已經患上嚴重的精神分裂了。
“大約十秒鐘!”
“什麼?十秒鐘!?”
郎天義簡直不敢想象趙凱文說的回答,因為在他的直覺裡,他的意識穿梭時空後所經歷的一切,所消耗的時間,起碼也要三天三夜,
可是他卻說這一切的發生只用了十秒鐘,如果真是這樣,那不就是等於,自己的手剛剛貼在牆壁的壁畫上,然後閉上雙眼,數十個數,
再次睜開眼睛,一切就結束了嗎?他回想起自己以前曾經出現過類似這樣的情況,都是在昏睡之中,等待醒來的時候,大多都是第二天了,
這次卻只是用瞭如此短暫的時間,難道是在自己的精神意識遊離後,物質空間裡的時間發生了停止?這也太離譜了吧?
他剛繼續發問,趙凱文卻搶在他的前面說道,
“你不必驚訝,我從太陽系內部爆發的星際戰爭,到地球萬物衍生,在現實物質空間裡,也不過花費了十分鐘而已。
這些記憶,本身就已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