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說了嗎,是國家,又不是你家,操哪門子心吶!”
二人正說著,又是一輛輛掛著某某部隊的軍車,從前方來了過來,那名年輕警察連忙揭開了路杆,然後對著身邊的年紀稍大的警察說道,
“看看,看看,說什麼來著,我估計今天晚上肯定要有大事兒發生,亂吧,越亂越好,亂完咱看熱鬧!”
年老的警察問道,“你怎麼當上的警察啊?”
年輕警察笑著點了根菸說道,“六十萬買的編,哦,我家老爺子上面有人。”
他吸了口煙,湊到年老的警察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是很上面的那種哦!”
凌晨,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三點。北京地安門前方廣場,一輛吉普車停在距離廣場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旁邊還停著一輛軍卡,軍卡里面載著大約三十多人的一個警衛隊,他們都手持武器,全副武裝,隨時等待著命令。
什麼命令?保衛地安門的命令,張子健給他們的命令。當然,這只是一個噱頭,實際上怎麼執行,還是聽張子健的。
這就像是當年文革時期的兩夥紅衛兵“保皇派”和“造反派”一樣,都是為了保護毛主席,卻互相打的不可開交,也說不上究竟哪一夥才是真正的保護毛主席!
停在前面的軍用吉普車裡面,張子健手裡拿著手機,熄滅了燈光,將頭靠在車窗上,眼睛緊盯著前方的廣場。
因為是臨時接到了安德烈的命令前來配合這次祭祀活動,此時他已經命人將押送著姜柏軍等“造反”分子的車和人,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先安置了下來,然後他又利用國家安全總部對他的任命特有的關係,以處理國家安全特殊事件的名義,用特殊的證件和行動權利,對地安門附近的崗哨進行了換崗,
就等著那三千名人祭到達現場,然後他在協助配合這次祭祀活動取得圓滿成功,只要在天亮之前,讓撒旦降臨中國國境,一切便大功告成,天亮之後,整個東方大地,的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從精神上到肉體上,都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心裡話,張子健的心中對這麼明目張膽的事情是很糾結的,雖然如今的他已經得到了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的高度肯定,又成為了中國特事工地的主事人,
可以這麼說,在中國境內的任何一個地方,他可以不用在爭取任何機關單位的授權之前,便行駛自己的處理特殊事件的權利,這就是之前國家授予萬青山所擁有的權利。
處理特殊領域範圍內的事件,只要你處理的明白,而且做到事後真相的掩埋,能夠滴水不漏,那麼你就有權利不向任何單位或者個人媒體進行任何解釋,任何單位或者個人媒體也無權介入詢問。
但是如今這個地理位置不同於其他任何地方,這裡太重要,太敏感了,如果一旦出現了一絲一毫的紕漏,就會導致全盤皆輸,即使眼下所有以萬青山為首的特事人員的權利已經全部被解除,但張子健的心中仍然有些顧慮。
他總覺得在某處角落裡,有著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如果不是安德烈認為中國大地的各處龍脈已經被截斷,磁場大亂,時候到了,或者是他認為地心世界正在遭受攻擊,必須得把計劃提前,而一直逼著張子健現在就行動,以張子健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答應這麼做的。
眼下的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張子健的警覺性還是很準確的,在距離他的位置不遠處,真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不,不是一雙,是上千雙,這個不遠處真的不遠,就在地安門城樓的內院裡,司馬遲率領著一支從北京守備區臨時抽調過來的部隊,正埋伏在夜色籠罩下的城門內院裡,他們也是全副武裝,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戰士們接到的命令跟城外的特事警衛隊的命令是一樣的,“保衛地安門廣場”,只不過是一個是真一個是假。
一場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戰爭,也永遠不會讓人知道其存在過的戰爭,在這樣的與往昔無數個沒有任何區別的夜幕下,一觸即發。
有人會認為這很荒唐,其實每一件沒有親眼見過的事情,聽起來都很荒唐,荒唐的只是其真相超出了你往昔的認知範圍,所有的不可能,都是你往昔認知裡侷限,鎖住了你的思維。
而現實中,有些事情,有些地方,看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而看似簡單的,卻很複雜。
就像是當年八國聯軍進入紫禁城,那麼一座固若金湯的皇城,都沒有阻擋住一支兩千多人的隊伍,實際,最先開啟皇城的隊伍,只有五百多人。其實是沒有阻擋住那些賣國賊和內奸對他們的相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