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對方避讓的意思。
從那架勢上看,就真的好象龍三思是這群陰兵裡面的將領,在檢閱自己的部隊,這種感覺比之前在直升飛機上更加強烈。
“三姑娘,您還能記得十三字脈後人身上的味道嗎?”
當四周的陰兵漸漸疏散時,乞連城走在龍三思的身後,低著頭問道。
龍三思沉默了片刻,傻笑著說道,“味道。。。甜甜的!”
郎天義回頭與乞連城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一臉無奈的表情,就好像在懷疑讓龍三思領隊是否靠譜?
因為他們用正常的言語,實在是無法與她溝通,而乞連城卻似乎永遠對她有信心,小聲勸慰著郎天義說道,
“管它甜的還是鹹的,能找到人就行!”
因為在高空中向下俯瞰地面的角度與視覺,與地面上看平行的物體感覺不一樣,
郎天義雖然在直升飛機上看到了那個形態舉止特殊的陰兵的大概方位,
但是這與在地面上尋找起來就很難了,尤其是走在無數陰兵組成的陣列之中,
再加上他們不敢獨自在陰兵的佇列中自由穿行,就只好跟在龍三思的身後,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名臨時隊長的身上。
郎天義與乞連城二人低著頭蒙著面,躺著地面上的遍佈浮屍的積水,跟著龍三思走了一會,
在繞過兩隊看押遊魂的陰兵後,走到一輛馬車前停了下來,
郎天義低著頭,右手始終握著後背上揹著的劍柄以防不備,他剛還在好奇走在前面的龍三思怎麼突然停了下來,
就聽到前面傳來龍三思的聲音,“找到了,甜甜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決生死
第一百一十七章,一決生死
臺灣,澎湖海域東北方向某座孤島上的隱秘山洞內,服部左馬介正將一組情報資訊,以秘密電碼的形式,
透過衛星發往日本天照神宮總部。
他在傳送電碼的時候,雙手是顫抖的,身體也是顫抖的,或許是因為他精心設計的計劃失敗,心中無法承受這巨大的打擊,
或許是因為他心中擔心他的國家正在面臨著一場毀滅試的災難,而這場災難正是因為他而起,
也是因為他失去了一種被先進手段庇護的機會,
亦或許是,因為他在傳送電碼的過程中,脖子與肩膀之間,始終架著一把冰冷的刀刃,
那把冰冷的刀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站在他身後,正在握著刀柄的主人。
而此刻的握刀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服部左馬介視之為噩夢的,無論他用什麼方法都除不掉,
像是魔鬼一般纏著他的沈傲。
“你為什麼會這麼做?憐憫?同情?還是想要在我的面前展現你的偉大、正義與慈悲?”
服部左馬介發完電碼,轉過身,看著滿身風雨的沈傲說道。
沈傲脫掉被海上浸溼的,忍者夜行服上的連衣帽,神色淡然的說道,
“因為他們不屬於隱蔽戰線,這場隱蔽的戰役與他們無關!”
“可是他們是日本人!你是中國人!”
“日本人,與中國人,都是人!而且,他們不是日本軍人,也不是特事人群!
他們之中有婦女兒童,老弱病殘!”
服部左馬介愣了一下,兇狠的眼神中略有疑惑,
“可是我們兩個民族之間,有著不可磨滅的仇恨!”
“那一切都源自於你們的嫉妒、野心和貪婪!”
沈傲的眼神依然寂若寒潭。
服部左馬介冷笑道,“嫉妒?貪婪?呵呵,你說的對,我們是嫉妒你們,
憑什麼你們生下來就可以擁有廣闊的土地?憑什麼你們可以享用豐富的資源?
而我們的民族,卻要世代生活在被詛咒的土地,世代忍受著地震、海嘯和火山?
我們的民族優秀勤奮,而你們的民族低劣貪婪!告訴我,憑什麼?”
“我們的土地,是我們華夏的祖先,留給我們後代子孫的家園,我們華夏的文明燦爛輝煌,源遠流長,
我們的詩詞歌賦,名滿天下,舉世聞名,何來你說的低劣之談?”
“那是你們祖先的輝煌,而那些東西,在如今的中國已經完了,
否則,當年八國聯軍,如何能夠攻開你們的國門?我們帝國的鐵蹄,又如何能夠踐踏你們的土地?
你睜開眼睛看看,如今你們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