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我去一隻母狗睡覺!你。。。。。你居然能幹出那種畜生才能幹出來的事兒來,你簡直就是畜生不如啊!”
圍在院子裡前來看熱鬧的人,開始對蹲在對面的李寶貴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李寶貴平時老實巴交,跟女人說話都臉紅,咋還能幹出那樣的事來呢?”
“是啊,這老老實實的莊稼漢,哪裡來的那些花花腸子?”
“唉!你還真別說,我聽說人家城裡人看的那個電腦裡,就有人和狗在一起亂搞的片子!”
“別胡說,那是畜生才能幹出來的事兒!咱們莊稼人本本分分,是絕對幹不出來的!”
“恩!依我看吶,這一定是得罪了什麼妖怪,才對他們家施的妖法啊!”
“我看沒準是這條狗修煉成精了呢!”
“扯淡,都是黃皮子成精,狐狸成精,哪有家裡養的狗成精了的?”
“這年頭,什麼樣的怪事不能發生?”
幾名圍在外圍的好事者,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閒扯。
院子裡的狗窩裡,一隻剛產完崽子的母狗,奄奄一息的趴在那裡,無助的眼睛,盯著圍在它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嘴裡還在低聲的哼唧,
好像是要向人們說些什麼,可是又沒有人能夠懂它。
在它臍帶的旁邊,還堆著一攤黏糊糊的液體,在往下看下去,就會看到最為觸目驚心的一幕。
在那堆液體中間,趴著一隻半人半狗的怪物,那個怪物的形體如同一個剛降生的嬰兒,狗的身軀,卻生著一張人類的臉。
最可怕的是,在那個渾身無毛,沾滿了粘液的身體尾部,還長著一條狗的尾巴,隨著嬰兒怪物的喘息,正在一下接著一下的抽動。
蹲在一邊的李寶貴,附近的地面上堆滿了一地菸頭,終於,他在抽了最後一口捲菸後,爆發了,
“鄉親們,我老李對老天爺發誓,這件事肯定不是我乾的,不然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李寶貴豎起手指對天說道。
張桂香哭著說道,“不是你,還能是別人嗎?平時在家裡,你對那條狗,比對我還好,自己的飯都捨不得吃,送去給狗吃,
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嗎?如今還下出這麼個人不人狗不狗的東西來,你。。。。你就等著遭雷劈吧!”
李寶貴喘著出氣說道,“我對狗好咋啦?我對狗好咋啦?它能看家護院,不到外面去偷人!”
說完,李寶貴鬆了口氣,就好象把沉積在心中多年的話,一下子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坐在對面草堆上的張桂香先是臉色一紅,接著拍著地面,撒起破來,哭著罵道,
“哎呀我的天吶。。。。。誰來評評理啊,我沒臉活了啊!”
圍在周圍的人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說這一家子都沒有正經人。
這時,一輛外面寫著公安兩字的警車用麵包車,停在了農家院的門口,一個村幹部模樣的老漢,從人群后面擠了進來,
身後還跟了幾名身穿警服和白大褂的人。
“都讓讓,都讓讓,讓專家給分析分析這怪物究竟是個啥東西!”
村長走到人群前面,嚷嚷著對村民們說道。
張桂香見警察來了,眼神一轉,率先站起身來,哭著對村長說道,
“老村長,警察同志,就是李寶貴跟那隻母狗睡覺,才下出那不人不狗的的東西,我要跟他離婚,
你們一定要給我做主啊,要不然我以後可沒法做人了!”
李寶貴也站起身來,走到警察面前,說道,“警察同志,不要聽那個娘們胡說,我敢對天發誓,我什麼也沒有做!”
老村長瞪了他們兩口子一眼,說道,“行了行了!都別吵了,聽警察同志和專家的!”
幾名警察立刻封鎖現場,兩男兩女,包括林晴在內的四名身穿白大褂,帶著醫護手套的法醫,走到狗窩旁邊,蹲下來仔細看了看那隻趴在粘稠液體堆裡的狗人,
互相皺了皺眉頭。
接著,便從醫藥箱裡取出醫藥剪刀,準備幫嬰兒剪開臍帶。
這幾個人表面上打著法醫的旗號,其實真實身份都是特事工地下屬的特事衛生研究中心的特事醫務人員,雖然他們已經身經百戰,見過了太多的非正常生物,和超自然的恐怖現場,
然而在見到還在連著臍帶的狗人嬰兒後,林晴還是感覺一陣噁心。
林晴摘下手套,回身掏出電話,撥通一串號碼,“喂!沈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