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邊,將咬在嘴裡的煙點燃,吸了一口,說道,“是蝌蚪!一種細胞變異後,靠著血液才能存活的蝌蚪!
好好看著它們,別讓它們跑了,也別讓他們鑽入你的身體!”
一邊說著,沈傲從兜裡掏出手帕,搽了搽方才用刀割破的左手食指,站起身來,走到放在地上的吉他包前,從裡面取出一個軍用的袖珍數碼照相機,又轉身回到之前的幾灘黑血旁邊,
將那幾只還在黑血裡面蠕動的蝌蚪拍了下來,接著將相機收入大衣兜裡,站起身來,伸出腳用力的踩在血堆裡的那幾只鑽來鑽去的蝌蚪身上。
隨著沈傲的腳下碾動,那幾只蝌蚪便與地面上的血水真正的融為了一體,一命嗚呼了。
沈傲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如果不知道他的身分,很容易讓人以為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
郎天義在短短的時間內,見到這麼多的不可思議和無法想象的事情,這些情節和畫面,甚至比以前看過的恐怖電影還要詭異離奇,
他此刻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這些疑問就像是一群熱鍋上的螞蟻,在他的心頭跑來跑去,讓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個究竟,
可是在眼下如此危險恐怖的環境下,他又不敢去向沈傲做出過多的疑問,就像是他對自己說的,這次任務沒有那麼簡單,要想把命保住,就老老實實的跟在他的身後,聽他的指揮。
“哎呦!是誰在那欺負我們家的寶貝閨女啊?是欺負孩子沒媽了,還是怎麼著啊?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狗東西!看看老孃怎麼收拾你們!”
就在沈傲出腳將那些遊在黑色血泊裡的蝌蚪剛剛碾死之時,突然從他們二人身後傳來一聲婦女的咒罵聲,就像是潑婦罵街一般,操著洪亮的大嗓門,嘴裡罵著具有潑婦特色的髒話。
郎天義與沈傲連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名身穿大紅布衫,綠布褲子的中年婦女,蓬頭散發的一邊罵著髒話,一邊朝著它們這邊走了過來。
二人見勢,紛紛向後退了兩步,給那名婦女讓開道路,那名婦女先是走到倒在地上的小女孩兒面前,用手推了推小女孩兒的身體,又向著小女孩兒身邊的那灘黑血看了看,
接著放聲大哭道,“哎呀我的老天爺啊,我的閨女啊,你就這麼走了,讓媽媽我可怎麼活啊?是哪個殺千刀的東西害了你啊?”
郎天義站在一邊,皺著眉頭看了看沈傲,心想這回可算是捅了簍子了,可是卻發現沈傲像是沒事人一樣,面容冷峻淡然的站在那裡,默默的抽著嘴裡叼著的煙,
雙手插在大衣的兜裡,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那個蹲在地上的中年婦女。
突然,那個中年婦女在哭罵了一陣之後,站起身來,轉過身,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瞪著沈傲和郎天義,說道,“還我閨女的命來啊!”
說著,那個中年婦女突然瘋狂的向著他們二人的方向衝了過來,郎天義見沈傲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臉上沒有一絲的驚慌之色,也便安安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
不過出於一種防身的本能,他的手已經慢慢的摸上了別在腿部的45式軍刺的刀柄上。
就在那個中年婦女即將撲到沈傲的身上時,她突然停了下來,她那怨毒的眼神,在與沈傲銳利霸氣的眼神對視了片刻後,
似乎有了一絲的退縮之意,轉身向著站在旁邊的郎天義撲了上來。
經過在第九軍區一段時間的特訓,此刻的郎天義在反應速度和身體行動已經大大的超過了常人,他見到那名婦女撲向自己,本能的一個側閃,閃過了那名婦女的正撲,
那名婦女在第一次撲了個空後,轉過頭,惡狠狠的盯著郎天義,說道,“殺千刀的東西!還我女兒的命來!”
說著,便再次向著郎天義撲了上來。
郎天義不禁在心中暗自叫苦,大姐,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害了你的女兒,明明是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將你女兒打暈,可是你卻不找他,專門挑好欺負的欺負,這也太不公了!
正想著,那名婦女再次撲到了郎天義的身前,郎天義還想要向後面閃身,卻不想被身後的一橫在路邊的石頭絆了一腳,險些栽倒在地,他剛一站穩身子,
回頭之時,那名婦女已經撲到了自己的身邊,伸出兩手死死的掐住了郎天義的脖子。
(相傳,在古老的東方曾經確實生存著一支古老的民族,這個民族的人有一個特點,人們的血液都是藍色的,而且這種特有的血液之中含有一種防止氧化的物質,
也就是可以延緩人體衰老。據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