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猙獰的女人,要比他從小到大看到的任何一個鬼都可怕,
因為鬼只會在他所死亡的地點,凝聚成的怨氣的一定範疇之內傷害到你,而面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變異後的怪物,她力大無窮,似乎不論你逃到哪,
她都能找到你,然後將你撕碎。
就在這時,沈傲突然單手摸到背後,將背在身後的黑刃唐刀從刀鞘裡抽了出來,黑亮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突然,沈傲將刀刃慢慢送到那個脫皮怪物的脖頸前,用力一拉,那個脫皮怪物的腦袋,便在一瞬間,脫離裡她的身體。
在她的身體栽倒到地面上後,幾隻黑色的蝌蚪形生物,慢慢從裂開的脖頸裡面鑽了出來,沈傲眼神一立,
對站在對面不停嘔吐的郎天義說道,“快!把吉他包裡面的酒精拿給我!”
郎天義從沈傲的口氣中聽出了時機的緊迫,他擦了擦嘴腳,連忙跑到吉他包裡翻出一個黑色的瓶子,遞到沈傲面前,
沈傲仍掉手裡拎著的脫掉一半人皮的怪物的頭,將黑刃唐刀插到地面上,接過郎天義遞過來的酒精瓶子,開啟瓶塞,澆在了從那怪物屍體的脖頸裡爬出來的黑色蝌蚪身上,
接著從大衣兜裡取出火柴,抽出一根擦燃後,扔在了澆到地面上的酒精裡。
只聽“呼!”的一聲,一股巨大的火苗,頓時從地面上竄了起來,那幾只從屍體脖頸裡爬出來的黑色蝌蚪,就在火焰裡面抽搐了幾下,化為灰燼了。
沈傲從地面上將黑刃唐刀拔了起來,將帶血的刀刃在燃燒著的火焰上來回烤了兩遍,隨即一抬手,“嗆”的一聲,收入了背後的刀鞘之中。
他回頭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小女孩兒的屍體,又看了看正在火焰中燃燒著的,變成了半個怪物的女人的屍體,嘆了口氣,說道,
“如果不是這怪物露出了真身,我真想給在她還是人形的時候,給她們母子兩留下個全屍!”
郎天義此刻也明白過來,他看著在火焰中慢慢燃燒著的屍體,說道,“所以,你才在剛才將那小女孩兒變異之前,將她嘴裡的蝌蚪逼出來,讓她在死去的時候還是一個人類的身體!”
沈傲嘆了口氣,說道,“這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僅能做到的了!看來這裡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我們要儘快找到那個老特事偵查員楊奎,
或許找到他,我們就能明白這裡之前發生的一切了!”
郎天義木納的點了點頭。
沈傲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怎麼?怕了?”
郎天義說道,“那到沒有!就是一開始有些不適應!”
沈傲走到吉他包前,將其從地面上拎了起來,說道,“你必須要儘快適應,而且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你必須要學會自救,沒有人會保護你一輩子,
所以你必須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只有自己保護好自己,才能去保護其他的人。
剛才我故意拖延了動手的時間,就是想看看你在楚雄的手下學到了什麼,如果你將在楚雄手下學到的本領施展出來,
對付剛才掐住你的怪物,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另我失望的是,你在危機的關頭,讓恐懼佔據了內心,變成只會因為害怕的躲避的膽小鬼,
這是做我們這一行最大的忌諱!”
“我。。。。。。剛才。。。。。”
郎天義聽他說完,本來想要找些藉口來駁回自己的面子,可是他發現,沈傲將他看的十分透徹,沈傲剛才所說的話,詮釋了他自己所有的心中所想。
不錯,他在剛才被那個怪物掐住脖子的一瞬間,確實害怕了,而且因為內心的恐懼,而使大腦陷入一片空白,從而忘記了最基本的反抗和還擊。
想到這裡,郎天義不禁覺得有些無地自容,給楚雄的第三特訓小隊丟了人。
“行了!別在那裡自責了,不過你一定要盡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這些死後被變異蝌蚪侵入大腦的人們所變成的怪物,具有跟人類一樣的智商,小心一點。
現在跟著我,去見見一直在暗中監視著我們的人!”
沈傲一邊說著,一邊拎著吉他包,向著前方走了過去。
郎天義聽他一說,突然想起剛剛在與那個怪物搏鬥之時,從遠處傳來的一個男人的聲音,於是也背起吉他包,朝著著沈傲跟了上去。
沿著一路月光,沈傲走到一處院牆的拐角處,站住腳步,朝著院牆裡面看了一眼,說道,“出來吧!”
沈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