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地嘴麼。”
陳觀察聽了徐穆塵地話。忽地轉怒為喜。打個哈哈道:“本官問案。講地是證據。無憑無據地。本官怎會把西廂走水一事栽到你地頭上。本官只問你。這帳簿。可是你親自審閱過地。這賬簿上地簽名畫押。可是你徐穆塵地親筆?”
徐穆塵猶豫了一下。拱手道:“小民要看看那賬簿。”
陳觀察眼中微微露出笑意,說道:“來啊,將那賬簿給嫌犯看看。”
三個書吏便捧了賬冊依次上前,讓徐穆塵辯認。他們之間本是相熟的,飲宴吃酒是家常便飯,勾欄院裡也是一塊嫖過姑娘的,如今在這種地方見面,難免有些尷尬,徐穆塵卻無暇去看他們臉色,只是盯著那賬本去瞧,這一看,徐穆塵一雙眼眼登時就直了:“乾德五年,六月初八,死當劉子涵府綢十匹,折一百一十二貫,絹十三匹,折一百一十貫,布二十匹,折三十貫;絲一斤六兩,折十五貫……”
“這……這這……”徐穆塵跟發羊角瘋似的,渾身抽搐起來。他死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清楚地記得,這一處寫的分明是“乾德五年,六月初八,死當劉子涵府綢一百一十匹,兌一百一十二貫……”
後面記載的絹、布、絲特物也大體相同。朝廷對官吏發放的俸祿,除了現錢,還有折現的米糧絹布,再加上一府之尊迎來送往,也能收受些屬於正常應酬的禮物,這些東西自己家裡用不了,大多都要變現,是沒有什麼可以質的,所有的官兒都這麼幹。可是現在劉府典當的這些絹絲綢緞布匹等物都只剩了個零頭,立時就顯出不妥來了。怎麼會這樣,那缺失的字哪兒去了?
徐穆塵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