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離開了燕州,前往齊州。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的二哥葉澤也沒有死,並在燕州四處尋找我。”
他的語氣非常平靜,但是聽著他話語的所有人卻都不禁陷入沉默,一言不發的專心傾聽。
池奕站在房間中央,這個剛剛十六歲的少年,本應清澈見底的眼眸此時如同最幽深的潭水,漆黑冰冷而又深不見底,仔細看去,眸中盡是超脫一切的漠然。分明是還帶著幾分青澀的稚嫩面孔,卻平靜的讓人看不出半分情緒。
眾人想著這少年曾經經歷過的慘劇,一個孤苦無依遭逢大變的孩童被迫離開家鄉,一路上受人追殺歷盡艱辛,一時間心中都不由生出幾分同情。
若是換成他們,他們是否能像池奕一樣,在這樣的情況下獨自走到今天這一步呢?不知道眼前人早已換了芯子還隨身帶著個系統的眾人,在心中暗暗這樣想著,頓時又對池奕生出幾分敬佩。
池奕不知道眾人的腦補,他還在繼續說著,“二哥在尋找我的途中,碰到了魔教的護法白敬楓,被白敬楓一眼看中,要收他為徒,但二哥卻一口拒絕。惱羞成怒的白敬楓便將二哥強行抓走帶回了魔教。”
“你胡說!他明明是自願拜師的!”木堂主忍不住出聲反駁。
“是嗎?你敢說二哥當初不是被白敬楓從燕州強行抓走的?”池奕冷笑問他,木韞啞口無言。
白敬楓對他這個徒弟的由來沒有隱瞞,魔教眾人都清楚,最開始好像還真是這樣的來著。
“後來因為我在江湖上闖下了些名頭,魔教就打起我的主意,設法想要我加入魔教。被我拒絕之後,魔教就打算利用二哥威脅我。沒想到二哥得到顧姑娘的示警,提前發覺魔教的企圖,從魔教逃出來。一路上他們二人遭到了魔教源源不斷的追殺,若不是二人福大命大,早就被殺死了。”池奕簡略說著事情經過。
他雖然說的簡略,但眾人全都聽呆了,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還曾經發生過這樣多的事。
“啊,前日晚上城中有些騷亂,原來是因為這個?”對比池奕的話,有些訊息靈通的人紛紛恍然大悟起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