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跟著牽馬的侍衛;秀和走到他們兩個面前;“怎麼樣,不算是會給你們拖後腿吧。”
就差了兩歲的年紀,輩分可差不少,蕭景鶴恭敬的喊了姑姑,秀和擺擺手,“是來狩獵的又不是來行禮的,免了。”
“還請公主跟在我和景鶴身後。”邵敬涵看了一眼那品相很不錯的馬,摸了摸自己身側的這一匹。
其實秀和的安危無需他們擔心,還有侍衛會隨同,只不過一起去了,總不能說不照應。
邵敬涵這一組五個人,算上秀和大長公主就是六個了,領了各組的牌子之後,眾人出發了。
四五月的獵物也不好打,冬眠結束,剛出來覓食幾個月,身姿正矯捷的很。
他們的運氣不錯,入了林子一會兒就獵到了些小的,每一組裡都有年長些的一兩個帶著,邵景涵這一組也是如此。
到了小河邊上,大家下馬稍作休息,秀和指著正在河邊喝水的一匹鹿對他們輕聲說道,“你們看。”
同組年長些的傅康看過去,撇見鹿身下鼓起來的,“公主,這是懷了身孕的鹿。”
傅康意在提醒,知道獵物是有身孕的,他們一般都不會獵殺,雖說狩獵本就不是一件好生之事,但也是有所區別。
“看這是多久的身孕了。”秀和這下看明白了,大腹便便的原來是有身孕了,難怪長的比別的鹿來的壯碩很多。
“四月到六月一般是梅花鹿的生產期。”身後的侍衛回答了秀和的問題。
“我聽說這樣的小鹿肉才好吃呢。”秀和一聽來了興致,看邵敬涵和蕭景鶴,“你們怎麼還不動手。”
“姑姑,這鹿可快生了,還是放過它吧,咱們可以獵別的。”蕭景鶴沒出來狩獵過幾次,但也知道里頭的規矩,知道的前提下不殺有身孕的獵物,一是不忍,二是為了今後這些東西的繁衍。
“你是不是出來狩獵的,這也捨不得那也捨不得,獵殺有身孕的和沒身孕的,對你來說區別大麼。”秀和示意侍衛動手。
河邊的鹿靈敏的很,也許是他們剛剛說的話驚動了它,侍衛動手的時候,它逃開了,箭只射在了它的後腿上。
侍衛乘勝追利又射了一箭,這一箭準的,直接射在了後腿的關節上,鹿摔跤倒地,跪在了那裡。
秀和跑過去,看了一眼鹿膝蓋上的傷口,要侍衛綁好了放上馬,抓活的。
邵敬涵微皺了下眉頭,對傅康說道,“傅大哥,人多容易驚擾到獵物,我們還是分頭行事吧,出去了也能集合。”
“我和你一塊去吧。”蕭景鶴趕緊說道。
“你和大長公主一起。”邵敬涵直接拒絕了他,揹著弓箭牽著馬,趁著那邊在綁鹿,直接轉身離開了。
等秀和把這勝利的果實處置好回來,乍一看邵敬涵不見了,問蕭景鶴,“人呢。”
“敬涵說人多容易打草驚蛇,分頭行事,他和另外一個同伴過去了,姑姑,你與我和傅大哥一起。”說完半句的時候秀和的臉色就不大對了,後半句蕭景鶴就是硬著頭皮說下去的。
秀和也很清楚這是什麼場合,很快恢復了神色,笑著問他們,“那好吧,我們往哪裡走。”。。。
下午的時候狩獵結束,邵敬涵他們收穫不錯,除了上繳的之外,其餘餘下的獵物都可以帶回去,幾個人分一分,這邊明路已經替少爺把東西搬上馬車了。
邵敬涵打到的並不多,拿的也不多,家裡妹妹不能吃這些,弟弟也不能多吃,爹和娘加起來也吃不了多少,不如分給需要的。
到了邵家之後,進門沒多久,門口那就有人來報,說是秀和公主派人送了東西過來。
幾個人抬著東西到了前院,邵敬涵換了衣服出來一看,臉色微變,四肢綁在棍子上的正是今日秀和大長公主的侍衛獵到的鹿。
之前看到的時候還只是受了腿傷,如今這鹿已經奄奄一息,瀕臨死亡了。
邵敬涵趕緊讓他們給鹿鬆綁,隨同鹿送過來的,還有秀和公主的口訊,腹中的小鹿是大補,他今日所得少,這鹿就送給他了。
邵敬涵聽罷讓明路去請獸醫過來,當時他下手都不忍,怎麼可能會吃它。
林清苒得知此事,讓邵敬涵把這鹿養在空出來的屋子裡,鋪上些稻草,放上些草和水供這鹿自己吃。
邵敬涵站在門口看痛苦躺在稻草堆上的鹿實在是不忍心,“娘,獸醫說它這樣也活不長了,不知道能不能生下小鹿。”
“不要想這些。”林清苒拍拍他的肩膀,“在狩獵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