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但被春尋拉著來,她面遮白紗,為的是不讓顧長清感染到她。
裡頭良久沒出聲,而後良衣不知從何處蹦了出來,對她道:“夫人,主子他累了已經睡下了,有什麼話讓屬下幫你帶吧。”
顧長清看著書抬了抬頭,看了一眼外頭映著的人影,不予理會低頭接著看書。
良衣這般說,倒是讓容華裳挺高興的,連忙取過春尋手裡的食盒遞給他,囑咐道:“這是上好的補身體的藥,一定讓夫君喝下啊。”
春尋皺著眉頭不說話,欲說但又不知說什麼好,她這個主子啊,哪裡都好,就是性格太過於懦弱了,成婚到現在,見過的次數手指可數,說是吝嗇也不為過。
可容華裳不是這樣想的,最好見面的次數越少越好,拉著春尋便離開了,良衣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他覺得,自家主子長得謫仙般冰清玉骨,可是偏偏夫人卻不愛看主子,倒是蠻奇怪的。
拎著食盒從門外推了進去,顧長清就坐在正對面的書桌看書。
良衣指了指食盒,問道:“主子,這個怎麼辦?”
顧長清沒抬頭,只是出聲道:“賞你了,平日裡奔波不少,該好好補補身子了。”
良衣一陣無語,這分明就是用來治毛病的湯藥,正常人哪能喝啊,不過既然主子賞給他了,那他自己做處理好了,於是默默地將湯藥拿了出來,出去倒了再回來,原封不動的擺在那裡,而後飛身離開了書房。
顧長清捏著厚厚的一堆紙,在屋內生起了火,盆子裡的火苗微弱,他的眸光中一片紅色,抿唇將紙丟進盆裡,很快一股燒焦的紙味瀰漫開來,火苗湧動的厲害,攢起了高高的火焰,很快就燒了個乾淨。
那些字句在他腦海裡已經深深地映著,只差去證實了。
衣袖一揮,他轉身出了書房的門,從窗戶外吹進來的風將最後一點微弱的光芒吹滅了,只剩下一屋子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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