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心胸狹窄,唯獨對自己的妻子太過感情,最後被顧長清一杯毒酒賜死,倒也是死了一乾二淨,這人現在找上門來是做什麼,收買她麼?
顧衡垣坐在一間小的客棧裡,靠著二樓的窗戶正往下看風景,下人將如意帶到之後便退了出去,場面的氣氛十分尷尬,如意掀了掀袍子坐下,看著面前早已擺好的茶杯,此人是一開始就想到自己會前來了?
如意勾了勾嘴角,拿起茶杯飲茶一口,顧衡垣才笑著道:“公主殿下不怕茶裡有毒?”
“二皇子真是有本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能猜出我的身份,怕是不簡單吶。”如意倒不意外,此次來扶葉一沒有喬裝打扮,二沒有掩人耳目,所以被認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公主殿下真是高看我了,只不過……”顧衡垣一雙眸子似有隱藏的情緒,直直的盯著她道:“公主殿下不怕在我扶葉被捕?”
如意輕笑一聲,似毫不在乎:“如果被抓,才叫稀奇。”
扶葉每日進出的人口這麼多,若是細細盤查每個人,才是花費功夫,更何況明月就只有她一位公主,若是出了什麼閃失,父皇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也不打起馬虎眼,直直道:“顧長清能給的,我同樣能給你。”
“哦?我倒是能看出二皇子的真誠,只可惜,我要的東西只有顧長清才能給我,恐怕要讓二皇子失望了。”
“什麼東西?”顧衡垣的眼眸中劃過一絲不甘心,什麼東西只有他顧長清有的,而他沒有的,現在父皇已經恢復如常了,顧長清不過是一個無人問津的皇子,難不成還能比他過的還要好?
“說出來,二皇子不就多了一個把柄了?如意可沒有這麼馬虎,與二皇子的合作也不成了,既然如此,那如意便不做多留了,告辭。”
說罷,正想起身走人,袖子就被他扯住了,如意不滿地皺起眉頭看顧衡垣,抿緊嘴唇警告他自己的不滿,顧衡垣只是不想讓人走,哪想竟觸到了她的逆鱗,便急急的鬆了手。
“公主殿下不必這樣著急,即便是沒有那樣東西,我們也有很多的東西可以交易。”
如意淡然一笑,拂了拂衣袖,這個動作彷彿在嫌棄剛才他的舉動,顧衡垣雖然看在眼裡,卻只能咬牙切齒,打碎的牙齒往嘴裡咽。
“只可惜,我只想要那樣東西,其他的,我並不在乎。”
如意離去,空留顧衡垣滿臉陰鬱的坐在客棧裡,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一步。
如意一晚上都在想著復歸草的事情,心想著:他顧長清要什麼不好,偏偏需要她和親,雖然這是維持他地位的一大好處,可她自身不願意,可復歸草偏偏被他捏在手掌心裡,倒是需要點法子了。
想來想去,如意最後決定,夜闖顧長清的府邸,去偷復歸草。
她也算是個女中豪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但是絕不會是魯莽,畢竟她曾經住過他的府邸,還算挺了解的,那復歸草在上輩子也碰巧見過一面,既然顧長清提出的要求這般無理,那她也只好出此下策,不過將來如果他有用得著兵的地方,她一定相借。
如意二話不說,潛入了府邸,朝著顧長清的臥室摸去,屋裡黯淡無光,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還是掀開了床簾看了看顧長清熟睡的樣子,這才放心的轉身摸索起他臥室中的東西,復歸草好像被他當做了寶貝一樣的護了起來,至於在哪兒,她眯起眼睛思索了一會兒,忽然捏動左手邊的瓷器,牆壁的壁畫忽然往兩邊分開,裡頭擺著一株鬱鬱蔥蔥的草。
找到了,果然在這兒。
身後有溫和的東西貼了上來,緊接著她便聞見了顧長清身上慣有的香味,在她鼻尖縈繞著,他穿著單薄的裡衣,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皆撒在她的耳邊,有些癢癢的。
“公主在找這個,嗯?”耳邊他淡淡地聲音似乎蠻不在意,可如意卻能想象出他一副盡在計劃之內的表情,如意身上還帶著些外頭的冷,皆被他身上的暖和給消融了。
如意有些緊張,可畢竟臉上還帶著面罩,可能是在試探她,於是便不作聲,手往後一甩,想著他不是個習武之人,必定躲不過,哪想顧長清一摟她的腰肢,將她禁錮在懷裡,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如意的臉上浮現起紅暈,可又不能出聲,只能咬牙切齒的詛咒他永世不得好死。
“公主還不打算說話?”他的話裡帶著戲謔,似乎在看好戲一般,房樑上的良衣已經捂住了眼睛,用手指縫看著下面的情況,主子真的是太開放了啊!
如意再也不能忍受了,氣急敗壞道:“顧長清!你究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