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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裡算是什麼回事兒?古代對男寵好像並不忌諱吧,你這是在告訴大傢什麼我一點兒也不想的東西麼。

“不要。”我說的很堅決。

“為什麼?”他問的毫不猶豫。

“弄得好像是什麼一樣。”

“你…不想那什麼…麼。”這話說的很輕,是陳述句。我一時無言。

室內重歸安靜,靜的可怕。

“可是,你真的要回去和他們一起洗澡?”輕聲地問,我真不知如何回答。

“你…要不,你先洗,我在外面守著。”

我又不是說的這個!我就是怕別人的眼光而已,我有我的自尊,無論多開放我也知道一對身份地位不平等的戀人在別人眼中的看法是如何。而且,我們能否成為戀人還是問題呢!

“算了。我今天不洗了,我直接回去睡覺。本來也就沒有做什麼運動,今天光顧著玩了。”我欠了欠身,起身離開。

葉世開並沒有攔住我。甚至在我起身的時候都沒有看我一眼,就盯著桌上放的紙。

對了,桌上還很亂,有荔枝殼,有很多寫了字的紙。

我又倒回來開始收拾桌子,這是我的職責,我少有的能做的工作。

他好像對我回來感到挺驚訝,閃爍的目光看著我。當看到我之後的動作後又暗了下去。

用一個專門裝垃圾的盤子把荔枝殼給裝好,去外間拿了塊抹布,擦了擦桌

面,剩下的明早再做吧,地面其實也不髒,不過我確實還不知道那些垃圾怎麼處理,從哪拿水來收拾屋子,看了今晚回去有的問了。

大致做好後葉世開還是一動不動。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踏出房門後我似乎聽到了一句輕聲地呼喚:“希文。”

可是我回頭看的時候,沒有看到葉世開。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昨晚我想的是天涼了然後換成厚被子,結果睡覺的時候差點被壓死。不行啊,壓死文就寫不完了,我對這篇文有著牆裂的要把它寫完的意志啊

☆、還記得當時相遇的BLUE麼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昨晚我已經問過了李叔他們,怎樣打掃,打掃的工具在哪。

天色朦朧我就打好了水,拿上墩布,走向書房。

再從書房裡摸出一條雞毛撣子,先把灰塵撣一下。葉世開的書房應該是常常打掃的,因為基本沒什麼灰塵,然後我把垃圾收拾了,再拿起墩布,在水中先泡一泡,接著把水擰乾,開始擦地。

雖然由於書房本身很乾淨也沒需要過多的打掃,但是幹完以後我還是覺得挺熱的。

出去把水倒掉,把墩布洗乾淨晾好,再回來時,葉世開已經在了。

“少爺,你這麼早?”見面先打招呼。

“嗯?”又是眉毛簇起。我覺得他的眉毛真是千變萬化。

“幼銘。不過,這個,讓別人聽見不好吧。”

“你是我書童,叫我的字有什麼不好。”

唉,我覺得葉世開和我的思維方式是不一樣的。

“那幼銘,今天有什麼吩咐麼?”

“你繼續練字吧。”說罷,又把昨天那本《張侯論》遞給了我。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這段我可真是爛熟於心。

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人之本與?”

哎喲,這是什麼,怎麼我覺得我都沒看過這句,我覺得我的思想都被放逐到外太空了。

子,你什麼時候曰的這段啊。嗯,跳過。

我接著尋找我知道的句子。

子曰:巧言令色,鮮仁矣。”

我現在無比懷念魯迅先生,魯迅先生多可愛啊,他寫的至少我都看得懂。我還記得月光下瓜田裡閏土拿的那把叉。

不行,我找找曾子吧,我記得是有曾子的,嗯,我覺得曾子不錯,言而有信。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吾日三省吾身,早上吃什麼,中午吃什麼,晚上吃什麼。

今天早上廚房備的是青菜稀飯,我很喜歡,放了點鹽,感覺可有味道了。

今天中午還沒到,不過昨天中午是在葉世開這裡吃的,一葷兩素加上一個湯,挺好吃的。貌似葉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