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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哦,這是儒家的吧。”

“你還知道儒家?”葉世開盯著我,“有時候我真覺得你不像是一般的沒有讀過書的人。”

“西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事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歷史雖然差但也沒差到這地步啊,你不要小看我。

“呵,那你看看吧,明天練字就練這個《論語學而》。”哇,這個,我都能背了。

“練字不都練什麼《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麼,我們練論語?”記得義務教育時寫毛筆就讓寫這三本或者《蘭亭集序》。不過我老寫《三字經》,因為特別好記。

“你在說什麼?”

“三字經啊。”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我發音又錯啦?

“那是什麼?”我分不清葉世開是什麼意思,難道晉朝都還沒有三字經這玩意兒,我怎麼覺得在我的記憶裡三字經從秦漢就有了啊。“你給我說說。”

“呃,就是三個字一句話,講訴一些道理或故事的。”呃,我沒說錯吧,應該是這樣吧。

“嗯,具體點。”他開始正坐起來,看起來特別正式,弄得我也不由得把背弄得挺直。

“很多地方我記不住了,只有記著一小段兒。”我作了點解說,頓了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這個是第一部分,講得是人性本善。”我解釋道。表情可謂是老神在在。

“嗯,大致聽出來了,繼續。”他一臉嚴肅。

可是,這不是你說繼續就繼續的了的啊,我都全部還給老師了好不,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之所以還記著這幾句完全是因為它的出境率太高好不。哦,對了,還有一段,出境率也特高。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這段是講教育的。”

“嗯,你說的這些都是說的極好的,還有麼。”

我對自己翻了個白眼。“沒有了,剩下的我都記不住。”

“那你能把它寫下來麼,我替你磨墨。”說罷便去拿筆了。

天哪,我第一次見到葉世開這麼勤奮好學,今天一天我都覺得他是在陪我玩,怎麼一到大晚上了就這麼認真,這倒是和很多的大學生挺像的。

作者有話要說:中間的空格被晉江吃了,小圓點會變成問號,所以,哎

我覺得我就算說自己不更或者不雙更都沒人會在意的,不過今天是去B站玩得太HI,最近腦袋有點昏啊

☆、其實我的名字叫希文

“嗯,你先去給我剝一個荔枝好了。等我思考一下,那字怎麼寫。”其實繁體字不難,好多我們平時也能見到。所以,對於我來說,難的不是寫法,而是讓它怎樣顯得好看一點。

葉世開把剝好的荔枝直接餵我嘴裡,“你要是不會寫的話就你說我代筆吧。”

竟然小瞧我!

我一氣之下就直接下筆了,真的是筆走龍蛇,人家寫字主要是龍,我絕對是蛇。彎彎曲曲,我都不忍心看。

六個字——“人之初,性本善”靜靜地、猙獰地躺在紙上。

我轉頭看了下葉世開,哇,眉毛鼻子眼睛都一起抽了,作為我的寫字老師他一定覺得特別挫敗。嗯,老師,我對不起你。

“嗯,還不錯,至少我覺得我能認得出來。“你不用安慰我的,我覺得我心理承受力其實還不錯,真的,雖然我覺得我的內心也確實在滴血。

“繼續寫吧。”葉世開勸慰道。

哦,好吧。我繼續寫。由於之前那六個字的慘不忍睹,我對自己的自信心又少了那麼一點,所以,這次我是慢慢地寫,認真地寫,反正葉世開也不可能會催我。

“性相近,習相遠。”看看,這幾個字比起之前的,就好多了吧。我現在十分唾棄“人之初,性本善。”

埋頭接著寫。終於寫完了,我擦了擦其實並不存在的額頭上的汗。

唉,我覺得這是我除了剛上大學那會兒第一次拿筆之外最難寫的字了。拿著筆的手一直不停的抖。

“嗯,不錯。”你就只會說不錯了麼,混蛋,“那個,鍾離啊,你可以告訴我,人之初後面的那筆是什麼啊,還有性本善後面的那個小圓圈,我看你之後的句子後面也有,那個是?”

哦,遭了。標點符號是魯迅和胡適先生他們實踐出來的啊,這個我怎麼忘記了。真的是,太習慣了。

我還記得老師講《醉翁亭記》的時候專門說過,當時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