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我兩隻眼睛都沒看到,但是我跟我爹說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說罷兩眼一閉,似乎打算在這睡了。
“喂,起來,你不回去了麼?”我沒好氣地站床邊看著他。
“太晚了
,就不回去了。反正我出門的時候我爹就跟我說晚了就隨便找個地歇算了,他不會讓人給我留門的。”
“那我睡哪裡?”
“這不你家麼,你問我幹嘛。”
我的天哪,我算是體會到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算了,我往他身邊一躺,也打算睡了。
“哇,你這身上是什麼味道,好臭,快下去。”說罷一腳把我踢下床。我都要累死了,今天干的活比平時還要多,現在又晚,我真不想再跑大老遠去洗澡了。
捏著酸酸的背,我覺得我連爬上床的力氣都沒有了,乾脆倒在地上兩眼一閉。
作者有話要說: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起洗澡卻不發生什麼最傷讀者心了
早上起來便看到一張人臉在我面前飄,讓我忽然有些神經衰弱。花了半分鐘我確定了,我確實是在我的屋子裡,雖然我對出現的這張臉十分,不滿,但還是忍住了。
“葉世開,你在幹嘛。”我十分想要把我頭頂的這張臉給扇走。
“葉幼銘。”
“好的,葉幼銘,你在幹嘛。”
“看你啊。”我幹嘛要問他這個一點營養價值都沒有的問題!
不過,我在地上睡了一晚之後感覺更腰痠背痛了,而且,我覺得我沒有力氣起來。其實現在已經算好的了,最開始穿過來的時候我是真躺床上了就動不了了,阿大經常得跑過來拖我起床。
“拉我起來。”
“嗯?”葉世開歪著腦袋似乎是在確認我到底說的什麼,我只好再重複了遍。
接著,匪夷所思的場景出現了。這貨,他竟然把我抱起來了,我很輕麼,混蛋。
“其實你真的不算重。”像是看出我想法似的他說了這句話。他輕輕地把我放床上,然後說:“這樣可以麼?”
我無奈地點頭。雖然我一直唾棄這床和地上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昨晚之後我已有了深刻的認識,床上,始終還是要比地上好的。
“好了,你快收拾東西,準備跟我回家。”這話,說的要去見家長似的。
“你等一下,我這屋頂還沒補呢。”我指了指那個破洞。
他一臉嫌棄地看著我:“你確定你現在最該做的不是洗澡?”說完還用手扇了扇他周圍的空氣,特別是我這個方向的!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你快去洗洗吧。”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得,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我立馬爬起來收拾洗澡的東西。然後看也沒看就出門去。
此時天色微亮,要是平時在學校宿舍,我裸奔都不成問題,大家肯定都還在挺屍。可現在那些農民伯伯都太勤快了,人家都開始耕地了。
走了回我注意到我還有一條尾巴:“喂,你什麼意思。”
“跟著你去洗澡啊。”
“你也要洗?”
“那我看你洗成不?”厚顏無恥的又一新境界我算是看到了。
沒理他繼續走,看就看唄,小爺我又不是第一次被別人看。再說了,他的我也早就看過了。
走到“大澡堂”,我回頭盯著他,卻發現他眼睛其實並沒有看著我,直直地盯著水底,水裡面有什麼寶藏不成?
我其實也覺得我身上的酸臭味都快不是我能忍受的了,所以迅速地把衣服脫了,跳了下去。
像是被我綻出的水花驚了一下,他回過神來:“這水,不冷嗎?”
這不廢話麼,我都要被冷死了。大夏天的被冷死也算一大奇觀了吧,又可以增加村裡人茶餘飯後的笑料了。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似乎是緩了過來,覺得我現在是從頭爽到腳。然後,我發現,我身邊多了個赤身裸體的人。
我擦,我不想洗鴛鴦浴好不,哦,錯了,是鴛鴛浴。
“我看你好像挺舒服的,我就下來了。”你解釋幹嘛,我又沒讓你解釋。
我頓時覺得身體很拘謹,不知道該做什麼動作。葉大爺倒是十分放得開的樣子。
“我的身體好看麼,你老看?”他以一副俾睨眾生的眼光審視著我。
“我…我…我什麼…時候…老、老看了?”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