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在哪裡?
羅伯特聽到不禁遲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昨晚我們分開後,我就再也沒見到過她。”
“沒見到過她,那我們上哪裡去找?這個島雖然看上去不大,但寄生體似乎無處不在,我們哪裡敢到處去找她。或許她並沒有你口中說的這麼厲害,已經被寄生體殺了也不一定。”
“而且就算她還活著,確實也是個女超人一樣的厲害人物。我們也能找到她,但她和我們非親非故的,為什麼就要幫助我們。?”
“幫助我們?哼,說不定我們的船就是被她開走的。”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羅伯特聽到這樣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憤然說道。
“怎麼就不能,我們船的位置說不定就是你告訴她的。”
“對,是有這種可能,她也許就這樣做了。在你告知了她船的方位之後,她就趁著我們躲在別墅裡不敢出來,然後裝作在追殺寄生體的樣子,最後偷偷把我們的船開走了。實際上那個寄生體哪裡有這麼好對付。如果真的那麼好對付,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都是擺設是木偶嗎?”
“哈哈,可惜,昨晚你們狼狽為奸,今天她卻拋棄了你自己一個人跑了,真是活該。”
牆倒眾人推,破鼓亂人捶。一旦有人開始質疑,就不斷有更多的人跳出來。
羅伯特感覺身邊的這些人都瘋了,氣急敗壞的反駁道:“天一亮我們就立即趕到了這裡,說明船是在天亮之前就被開走的。我們的船又不能夜航,她憑什麼將船開走,而且就算能開,她一個人也開步走兩條船?”
“這個女人真是比黑寡婦還要陰險惡毒,自己開走了一條船不算,還要把另一條給打沉了……”
聽到這樣的話,羅伯特感到自己也要瘋了,看著這一群從同一個地方相互扶持著才逃亡出來的人,陌生恐怖得好像變異體一樣,嘴角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史蒂夫對這種已經陷入瘋狂的人有了經驗,不再試圖去催眠他們的意志,活著是試圖安撫他們的情緒讓他們冷靜下來,只是冷眼旁觀著。
“你們看,海那邊是什麼?”
就在這十一個人中,有八個人不斷對羅伯特口中的女人指責謾罵的時候,突然有人看到了遙遠的海面上出現了一個黑點。
“是船!”
“是一條遊艇!”
“哈哈,我們有救了。”
“主還是愛我們的,感謝上帝的保佑。”
“,我們終於要離開這裡了。讓所有的喪屍變異體,還有那個陰險惡毒的女人,都去死吧。就算是開走了船,也要永沉海底。”
……
眾人喜極而泣,已經失去了理智,對著自以為是即將到來的救命船又叫又跳。
“嘿,我們在這裡!”
隨著一條白色的中型遊艇慢慢靠近小島的簡易碼頭,眾人喜氣洋洋的叫道,有人還朝著遊艇不斷地吹著口哨,好像那條遊艇就是他們的若亞方舟。
“史蒂夫你們看,船頭上架的是什麼?”並沒有隨著其他人一起歡呼,眼力最好的傑里米突然問道。
“是機槍!而且不少,船頭船尾和船側兩邊各有一挺。”
“你們三個人在旁邊嘀咕什麼,怎麼還不隨我們歡迎他們的到來?如果到時候他們不肯讓我們上船,那可都是你們的錯。”在史蒂夫、羅伯特和傑里米說話間,旁邊一個正在歡呼的人對他們不滿的叫道。
“在這個到處都是喪屍和變異體的世界,有槍那才是合理的。沒有槍,怎麼保護得了我們?是機槍更好,難道要靠你們手裡的那幾支沒子彈的手槍?”
“遊艇裡面的人出來了,快點跟著我們一起歡呼。”
“他們好像正分出人手去操縱機槍。”
……
遊艇上,佈置豪華的舞廳裡。
一個身穿整齊的黑色納粹軍禮服的中年白人男子,他一手紅酒一手雪茄,正隨著音樂腰間一扭一扭,輕快的跳著舞。這時,一名神色冰冷、身穿黨衛軍作戰服計程車兵推門而入。
“報告將軍,發現這個島的碼頭上有十多個原居民,正在請求我們的支援。都是些普通人,要怎麼處理?是全部射殺了,還是留著充當奴隸?”士兵這樣說著,好像只要是人,天經地義的,除了殺掉,就只能充當奴隸。
“都殺了吧,一群沒用的寄生蟲而已。”“將軍”晃了晃杯中鮮豔如血的紅酒,小啜了一口,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