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傷的了蘇墨。
“百武,你那個時間也單獨待著,明明就是賊喊捉賊。”劍易聽秦阮昕詢問完眾人後,冷冷說道。
百武書生卻一聲乾笑打斷他,說道:“我百武日日去那清池邊練劍,也被懷疑上了,我倒還沒開始叫冤呢。怎麼,劍老二,你也未曾擺脫嫌疑,就要這麼快嫁禍他人了?”
“你……”劍易被百武一句話弄得啞口無言,恨恨朝地上啐了一口,罵罵咧咧道。“待我知道真是你這龜兒子殺了老四,我定拔了你的皮。”
百武看著劍易憋紅了臉,笑了兩聲,卻沒說話。
一旁的寧珊站出來說道:“相公和幾位弟子確實出門採辦,東西都歸置在家中。我趙門與五行劍法無冤無仇,不會作此下賤之事。”
南宮辰也接道:“我也相信不是趙掌門所為。不過,這逸林中的毒陣除了青芷外,還沒聽說其他可破之物,想必也不是外人所為……”
“諸位莫急,我倒覺得……”儒海的聲音悠悠響起,徑直地打斷眾人的話,眼神中多了幾分讓人猜不透的意味,戾然地盯著秦阮昕和楚君亦,頓了頓,才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我倒覺得最有嫌疑的就是你們。逸林幾年來,一直都相安無事。怎麼偏偏你們來了,老四便一命歸西。你這小女子,不要以為幫著查了,便能擺脫嫌疑了。”
秦阮昕看著儒海,原本還以為他有幾分睿智,沒想到骨子裡跟那劍易一樣,都是個蠻不講理的主,當即說道:“我和阿楚那個時間和曦兒在一起,怎麼去殺的蘇前輩?”
“那風、雨二人呢,是真的去林中狩獵了,還是隻不過幌子而已。”
秦阮昕還未說話,趙曦已經搶先一步說道:“休得誣賴,我風哥哥與你們又無瓜葛,殺他作甚?”
“哼。”儒海從鼻間發出不屑的聲音。“也就你這黃毛丫頭才會如此輕信於人,風、雨?這幾人連名字都藏藏掖掖的,怎知道不會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一旁的劍易聽罷,手中的劍早已經是蓄勢待發,冷冷說道:“我早就覺得你們不對勁了,來逸林中的人哪個不是抱著退隱之心。只有你們,隱藏身份不說,還只是要在逸林逗留卻不長住,不過才剛到了五天便出了事。老四不管是不是死於你們之手,但絕對和你們脫不了干係。今日我且殺了你們,免得逸林中再起風波。”
說罷,手中劍婉轉之間,就要刺上前,南宮辰卻已經先行一步,幾步躍將過來,掌間迅猛,一掌拍開劍易的劍,說道:“劍易,你好生不講理。人若不是他們殺的,你豈不是讓蘇墨揹著這幾條人命含冤九泉嗎?”
“南宮辰!”劍易喊道。“看在這麼多年逸林中人的病痛都是藥王在治療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但今日,你休得攔我。”
“好,我不攔你。”南宮辰收回手,又繼續說道。“就讓逸林中人都認為你們五行劍術蠻橫無理,濫殺無辜好了,我倒看看蘇墨如何泉下安寧。”
劍易一臉暴怒,還要提劍再打,儒海卻攔住他,說道:“那既然南宮賢弟非要做這個好人,也該給我們弟兄一個交代吧。”
“我給你一個交代。”南宮辰還未說話,秦阮昕卻攔住他,走上前一步,徑直說道。她知道這個渾水已經踏入了,如今看來是走不出去了。“給我時間,我查出來。”
“多久?”
“十天。”
“十天?”儒海冷笑道。“十天時間,恐怕逃到天邊都夠了,我只給你五天時間。不管如何,五天之後,一定要有一個人命給老四祭祀,不是兇手,就是你。”
“好。五天就五天”
秦阮昕看著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五天時間,夠嗎?”玉清的庭院裡頭,秦阮昕一行人圍坐在石桌旁,各個臉色都不好,就連如安也皺緊了小眉頭。除夕的氣氛早已因為蘇墨的死而蕩然無存,各家都回了各院。
秦阮昕很誠懇地回道:“不知道。只是已經踏入這渾水了,不答應恐怕也不行了。”秦阮昕有些自嘲地笑笑,她第一次對自己所謂的正義感有些無奈,她只是出於這麼多年的習慣,有人在她面前枉死,她第一時間就是很自然地就站了出來。
怎想的如今,她的這種正義感卻將楚君亦幾人置於現在的險境。
楚君亦看出了秦阮昕的心思,說道:“今日你不站出來,他們還是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你不用自責,只早查出來便好。”
“秦姑娘也不是倉促之人,應該已經有主意了吧。”亦風也說道,這個女人的能耐,他們都是親眼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