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一口氣吃了大半碗,蘇採雪笑意盈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手心裡便是冷汗,這到底是什麼呢,她可是一點數都沒有,要是毒藥可就倒黴了,最後皇上不但沒有事,反而精神十足,望著她笑了起來。
“採雪,今晚朕似乎和往日有些不一樣了,整個人很興奮,你留下來吧。”
“謝皇上,”蘇採雪點頭領命,眼裡一閃而過的陰暗,誰願意陪一個糟老頭子啊,可是他是皇上,惹惱了他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只好委曲求全了,盈盈笑著走過去,扶著皇上往寢宮而去,大殿上,林公公露出陰測測的冷笑,望著拿走入內室的兩個人。
自從這一晚,蘇採雪連著好幾天在皇上的寢宮侍夜,皇上一到夜晚的時候精神抖擻,一到白天的時候便萎縮不振,已經連著兩三天沒有上早朝了,離軒和七皇子,還有朝中的大臣們都詫異不已,皇上多少年來還沒有不上早朝的習慣,難道是皇上又老蚌回春了,聽說一直留雪妃娘娘在寢宮,難怪白天沒精神呢,這可怎麼好。
當早朝的時候,林公公再一次的宣佈:“有事呈奏子,無事退朝。”
眾人困惑不解,但也不敢多說什麼,七皇子離歌跟著歐陽離軒的身後往外走,一路走一路說著話兒,離歌奇怪的挑眉:“父皇為什麼不上早朝啊?這裡面好像挺古怪的,二皇兄難道你沒什麼感覺嗎?”
“是有點古怪。”離軒的眸光掃向遠處已上了輦車的太子,太子一點也不心急,整個人很鎮定,這說明什麼事呢,太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離軒一想到這些,不由得眸光幽暗,難道是太子和蘇採雪對皇上做了什麼,挑起眉掃了身邊的離歌一眼。
“你在宮中,去探望父皇一下,看父皇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我在榕王府等你的訊息。”
“好。”離歌一點不遲疑,飛快的點頭,轉身朝宣明宮走去,因為七皇子離歌還沒有自己的府邸,住在皇宮裡,去看望皇上是正常的事情,不過離歌並沒有見到皇上,被皇上的貼身太監林公公給擋了,原因是皇上現在正在睡覺,不見任何人。
看來父皇真的出事了,離歌暗自猜測,飛快地趕到榕王妃找皇兄商量對策。
榕王妃的書房裡,離軒和玉鉤聽了離歌的稟報,當下心裡不安,皇上不會真的被蘇採雪和歐陽離煙這兩個可惡的人給軟禁起來了,三個人一想到這種可能,心急如焚,眼下一定要見到皇上,那個林公公看來也是太子爺的人,所以才會不讓他見皇上,要想見到皇上,只怕要硬闖皇宮。
“走,我們一起去見皇上,看誰敢攔我們?”玉鉤冷然的開口,周身的狂妄,離歌和離軒眼睛陡亮,玉鉤可是東晉國的護國大將軍,只要找一個藉口便可見皇上,到時候誰敢攔著,殺無赦,三個人同時的點頭。
“走,進攻去見皇上。”
三個人馬不停蹄,直奔皇宮,一路上殺氣騰騰,那些太監誰也不敢阻攔,一直闖到宣明宮,那林公公一伸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一臉詫異的開口:“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內。”
玉鉤一握手中的寶劍,冷然的一笑:“本將有要是找皇上相商,事關國家大事,你一個小小太監也能做的了主嗎?”
那林公公被玉鉤冷珏的神態嚇到,看她帶劍過來,心裡有些受驚,左右搖擺,拿不定主意,正在他遲疑的時候,從宣明宮裡走出一個搖曳生姿的女人,翩然的走到他們的面前,語氣不悅的開口:“吵什麼,皇上正在休息,當心惹惱了皇上,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好過?”
那林公公一看到雪妃,早恭敬的開口:“雪妃娘娘,玉將軍和榕王爺想見皇上,小的說了皇上要休息,可是他們準備硬闖?”
蘇採雪一聽林公公的話,臉色可就明白了,陰冷著臉,銀牙輕咬,冷哼:“誰敢?”
“我。”玉鉤挑釁的對上蘇採雪狠毒的眸子,這女人真好笑,殺了蘇家的一百多口人,她可知那是他自己的親生父親,先前她說自己是蘇家的孩子,她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是蘇家的孩子,而她是別人的孩子,之所以殺了蘇家的人是因為想報仇吧,玉鉤一想到這個便冷然的笑。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抗旨不遵。”蘇採雪惱怒的一揚手準備給玉鉤一記耳光,現在她蘇採雪是高高在上的雪妃娘娘,她只不過是個榕王妃,竟然敢如此的大逆不道,她要讓她長長記性,可惜她的一記耳光根本沒有甩下來,一旁的離軒一伸手握住她的手,狠厲的冷聲:“找死。”一甩手嫌惡的扔掉她的手。
“你們,你們竟然敢跑到宣明宮來欺負我?”蘇採雪委屈的開口,她的心裡充滿了嫉恨,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