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地方,隔著老遠的,龍卿便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只是,那名字裡,能不能那麼的親切…這不是擺明了套近乎嘛!
“卿姑娘啊!快來老夫這邊!”說著還對龍卿招了招手,一張老臉上寫滿了奉承和得意。
一張老臉都皺成菊花了,還好意思對自己笑,看著藥老對自己說話,龍卿只覺得無語,這廝,哪裡是飛絕大陸上的首席煉藥師啊,讓她看,分明就是一個搖著尾巴的癩皮狗。
不過不管心裡怎麼想,龍卿還是很快地過去了藥老身邊,不卑不亢的說道;“藥老好,”說完便站在了藥老的身邊,不再說話。
“卿姑娘,為什麼我覺得你這麼熟悉呢,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像是見過你呢!”藥老疑惑的眼神看向龍卿。
龍卿的心中咯噔一跳,這廝不會真以為是自己乾的吧!不過,哼哼,自己現在這幅女裝,不是離自己萬分親近的人想必是無法認出的!
“藥老見笑了,龍卿不過是一個小地方的小子,今年才剛剛離開師門,來到江湖,又怎麼會認識藥老您這樣的人物呢?”
“師門?卿姑娘您的師門是?”藥老蹭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目瞪口呆的看向龍卿,一雙眼睛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個……我的師門十分隱秘,從不外傳,還恕龍卿不能說出來,只因師門教訓第一條便是,不得向世人透露此事的存在,不然,全身修為盡數可退。”
一席話下來,怎麼聽也不像是假的,藥老眼裡的光芒慢慢的掩蓋住,對著龍卿陪笑道;“哈哈,這樣啊,是不該說,不該說啊!”
“藥老,煉藥公會那邊通知,我們應該啟程了!”一個小廝摸樣的人在藥老的身邊說道。
“嗯,走吧!”說完和龍卿一起走出了大廳。
龍卿的煉藥便使得龍卿有了進入極地之墓的資格,而這資格,更是能做些常人不能做的事情,因為是煉藥公會,則可以深入到各個勢力,因為一個絕對的煉藥師,絕對沒有人願意和她對立,或是把關係鬧僵,畢竟,這可是生命和修煉必不可少的東西啊!
要到達極地之墓的人,則必須經過極地之海,而這極地之海,更是飛絕大陸上的一個險地。放眼望去,一望無垠的碧藍色在徐徐的額遊動著,海邊上是粼粼的波光,雖是下午,卻也絲毫不影響那碧綠色的美麗波光。
海風徐徐的吹來,撲打在臉上生疼,卻又是那麼的清醒。任憑海風撲打在自己的臉上,龍卿張開雙臂,迎著吹來的風擁抱著大海,站在船的甲板上,龍卿向著遠處悵惘,碧色的大海彷彿看不見邊際,一抹碧色直直的穿進了雲層裡,彷彿和天都完全的交接在了一起,那天的盡頭,海的延綿處,是什麼?
風中隱隱的傳來幾絲的血腥味道,聞到這個味道,龍卿臉上驀地驚起一層浪,這樣的味道,這樣的大海,糟糕了!
在這極地之海上,說是險地,便是在於這險地的兇獸,傳說中這極地之海之中有著極多的兇獸,不禁個數多,更是高階,有著無窮的智慧,是人類絕對的勁敵。想要過去在這片極地之海的人,幾乎聊有於無,而順利透過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順著血腥味道的方向趕去,不等片刻間,甲板上就聚集了無數的人,看向甲板上的幾絲血跡,嘴裡喃喃道些什麼。
“這是什麼事兒啊!什麼地方不好殺人,跑到極地之海上面殺人了!真搞不懂她是想殺人還是自殺啊!”
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響起,含著無限的無奈,不等這邊的話語落下,以為老者的生意又響起。
“誒!本來以為跟著這麼多的大勢力一起去極地之墓可以完全的不受這兇獸的騷擾,還以為自己可以成為這穿越這極地之海的一人呢!結果,這血腥味不會把兇獸引來才怪呢!”
一顆腦袋慢慢的搖著,看向遠方,留下一抹憂鬱的剪影。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這船上各大勢力的領頭人已經聚齊在了這甲板上,看向此刻甲板上的情況,一個面容嚴肅的老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跟著血腥味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就只有一點兒的血跡了,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一個年輕的男子答道,順便還指了指旁邊的年輕男子,說道;“我是和弘毅一起來的,你可以問他。”
以一句話澄清了自己的清白,年輕男子臉上寫滿了緊張。自己就是來一次極地之墓不是嗎?要是真的這罪名被關在自己的頭上了,哪怕自己也是這大勢力之一的子弟,恐怕也無用的吧!畢竟,得罪的不止是一個勢力啊!而是眾多實力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