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往哪兒走？

一人走在前面，一人跟在後面，一前一後的隔著兩米遠。

“對不起！”

“對不起！”

異口同聲。

“去哪？”

“去哪？”

又是這樣。

還是由聞人憶說，“我想去夢裡的一個地方。”

“嗯。”

不管是拿，跟著走吧！現在回不了家，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我口渴。”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聞人憶喊著口渴，可是她們一點水都沒有，聞人妍說要去找山上的自來水，可聞人憶又害怕一個人。只能跟著一起去找，可找了許久，都不曾找到，太陽如此毒辣，沒有一點水怎麼行？

聞人憶直接在平地上坐下，旁邊有一塊大石頭，她把背靠著它。聞人妍站著四處張望，怎麼辦？如此欠思考的事，她竟然做得出。

嚥了咽口水，她也渴得不行，有些想脫水的節奏額。

這時，聞人憶向她招手，她好奇地走近，“怎麼？”聞人憶勾了勾手指，等待聞人妍低頭靠近，她在聞人妍的耳邊說：“給你喝水，要麼？”

“在哪？”我怎麼沒看見這附近有水源？很想這樣問。

一會兒之後，反應過來之時，才懂得聞人憶說的是什麼水。是聞人憶的……口水。

說什麼都不能這麼做，聞人妍再到附近找，終於找到了一絲希望，她喊著：“聞人憶，這邊有水，快點過來！”

“來了！”

身體本來就痠痛，還爬了那麼高的山，不死也得脫層皮呀！聞人憶慢吞吞地走到聞人妍這裡，扶著旁邊的小樹苗，差點被她壓斷，“呼~水呢？”

“裝在這裡，來，喝吧！”

把水裝在一塊折成三角形的葉子上，把她遞給了聞人憶，看著聞人憶接過，然後嘴放在葉子上時，看到了聞人憶一張一合的唇瓣，想起了昨夜。

有些害羞的別過臉，不再看聞人憶，聞人憶把葉子還給聞人妍，“你喝了嗎？”

“嗯。”

“要繼續走嗎？”

“等會兒，我得找個能裝水的。你在這兒別動，等我回來！”

“嗯，我等你！”

十分鐘之後，還是沒有看見聞人妍回來，聞人憶心慌不已。再也坐不住，開始大聲喊著，“聞人妍，聞人妍，你在哪？聽到就回答我！”這些草，都跟她一樣高。

“唔，這邊！”

有氣無力。

聞人憶急匆匆地跑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見的卻是……

哭笑不得，對。

展現在聞人憶眼前的，就是一條蛇和一隻兔子攔住了聞人妍的去路，而為什麼聞人妍會這麼有氣無力的，聞人憶自是清楚得不得了。聞人妍害怕蛇，而蛇跟兔子在玩追逐遊戲，恰巧被聞人妍撞上，她認為是這樣的。

她對聞人妍做了噤聲動作，手搖晃著讓聞人妍稍微移開一些，她東張西望著找石頭，不想腳下就有兩塊不算大的石子，她悄悄地蹲下撿起石子。等聞人妍挪開時才敢把石子往蛇的身上扔去。

“哇~”　砸不中，等等……

蛇扭頭，把小白兔子晾一邊，怒氣上湧地朝聞人憶追來，聞人憶丟開石子往聞人妍那邊跑去，急喊：“姐姐，把手給我，快跑！”

迎來的，不是聞人妍的手，卻是聞人妍的一記白眼，“前面還有一堆蛇，別往前面跑，我就是看見那邊有蛇才轉回頭的，卻想不到這兒還有一條。而且它還追著兔子跑了很久，我覺得它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明明就捉住了那隻兔子，卻不咬死它，弄得我都過不去。”

“你才腦子進水。”

聞人憶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她疑惑地看著聞人妍，“你剛剛有說‘你腦子才進水’嗎？”

“沒有！”

“那我怎麼聽到有人說了這句話，不會是我幻聽了吧？”她怒瞪著蛇，拿樹枝趕著蛇離她們遠一些，小白兔依舊站在原地不動。這黑不溜秋的是什麼蛇啊？“這是什麼蛇呀？”

“眼鏡蛇。”

“你討厭蛇你還能知道它是什麼蛇？”

“嗯。”

眼鏡蛇吐著口舌，像是在跟聞人憶說話，聞人憶扁著嘴不開心，“我帶你離開。”

聽到聞人憶說要離開，兔子動了，往這邊跑來。它撲向聞人憶，聞人憶一個快速閃身，把小白兔甩開。

“什麼鬼？還想咬我不成？嘶~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