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筒子樓窗子那裡可以看到有微弱的燈光射出,李青也知道里面有人。
估計一個年輕姑娘晚上不敢應,李青索性就喊出了她絕對感興趣的話:“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讓我來的。”
果然,李青喊出這句話之後,就聽到了裡面有動靜,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後,一個非常柔弱的女聲傳出:“誰?”
“我叫李青,你哥的朋友,你可能沒見過。”李青沒有用任何的語言技巧,如實相告。
“我哥現在,在哪?”女聲聽到關於自己哥哥的訊息,依舊用那聽起來輕柔到怯懦的聲音問道。
“你哥……”李青說到這個的時候,看了眼旁邊的張勤梁,後者張了張嘴也沒有說話,隨後李青道:“你哥在我家。”
“哦。”女孩再次應了一聲之後,就不再說話了——無論李青再說什麼。
最後幾人無奈之下只能走出了樓棟。
“頭兒,你說瞎話的能力不是很強,不符合你一直在我心中運籌帷幄的形象啊!”走出樓棟之後,張勤梁說道:“還什麼我是你哥的朋友你沒見過,這雞巴不是小時候哄小孩開門的招數嗎?那女又不傻,怎麼可能給你開門。”
“她如果真不傻的話就應該知道我說的大部分是真的,而且我感覺她不開門的原因也不是因為不相信我的話,只是純粹的不想開罷了。”李青回了一句,然後沉默了一陣兒,“看情況,這小女孩應該是自己一個人住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話,申如意是她唯一的親人。”
“不知道,說不定空間挑人的時候就喜歡找我們這種家人少的。”張勤梁說著“哈哈”笑了笑:“死了都沒人知道。”
“也有可能。”李青聽了張勤梁的話點了點頭,其實他並不是很關心空間的挑人標準,既然去到了那裡,再想進去的人有沒有親人這種問題就很操蛋了,他還有其他事情需要關心,“她不開門,一個女學生連收入都沒有,早晚出問題。”
“那能怎麼辦?她門都不開,我們總不能撞進去。”張勤梁說了一句,後來似乎感覺討論這個問題有些無聊,就乾脆不說話了。
“算了,這種事情得慢慢來。可我們的時間並不多,而且說不定哪天就死了。”李青看到女孩的現狀,又想了想自己的情況,乾脆出門買了個紙筆,在自己信用卡上寫上了密碼之後,從女孩住處的門縫下面給塞了進去。
“只能做這麼多了。”
李青做完這件事情之後,感覺也沒什麼可以安排的了——畢竟對女孩來說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不可能給他過多的信任,而且他真的也沒閒工夫去照顧別人,用金錢來給女孩生活最後的保障,算是他對死去兄弟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做完這件事情之後,和張勤梁三人就離開了這裡,接下來的一晚上在張勤梁的提議之下,眾人很是放鬆了一下。
三人先是去夜間火鍋城大吃了一頓彌補了剛才夜市兒吃飯吃一半兒的缺憾,也彌補了一下自己幾天沒見葷腥兒的嘴。最後又去KTV唱了半晚上的歌,可惜唱歌的時候只有張勤梁一人在大嚎,李青不會唱,丁坤更是連話都不會說。
不過即便是這樣,張勤梁一人唱歌也趕得上十個人那麼熱鬧,眾人鬧了半夜之後,在包廂裡面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李青起來,就看到一片狼藉,三人喝掉的啤酒有十幾打,滿屋子的瓶瓶罐罐。
李青體質一般,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頭疼,正準備開門出去透透氣,門卻自己開啟了。
本以為這個點只能是服務生進門,但是李青抬頭的瞬間,卻感覺自己本來還有些發暈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頭疼的感覺被瞬間升騰起的冷汗蒸發掉,因為他抬頭看到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一個微笑時像鄰家女孩,但是眼角挑動的時候,卻感覺鋒利如刀的女人。
“你沒死?”李青看到女人的同時一愣,說話的同時踢了一腳還在睡覺的張勤梁——不過沒踢醒。而且這廝的呼嚕震天響,直接壓過了李青的疑問,好在對面的女孩看嘴型就讀懂了他的話。
“沒死,運氣不錯,但是消耗了一個很不錯的逃生道具,是我花大價錢買到的,可惜只能用一次,你害我損失不小。”女人平靜的說著話,平靜的走進了屋內,然後看著被李青踹了一腳仍舊在呼呼大睡的張勤梁一眼,說道:“你的同伴的警惕性還真是低呢!”
女孩第二次說話的聲音驚醒了在張勤梁旁邊趴著的丁坤,他睡覺很輕,一下響動就醒了之後,抬頭看到女人就露出了木訥而震驚的表情。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