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邊扯出一朵笑容看著幕雪芸問,“二姐,你跟二姐夫這是要去哪裡啊?”
“哦,我跟你二姐夫要出去一趟。”幕雪芸正笑著跟幕雪晴說自己要去哪裡,還沒講到目的地,她們的談話就被蕭天風給打斷了。
“時間不早了,你不是急著要出去嗎,走吧。”蕭天風連看也沒看幕雪晴一眼,雙眼溢滿著柔光盯著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打了下自己額頭,抬頭向蕭天風笑了笑,“多虧有你提醒我,我差點就把時間給忘記了。”
跟蕭天風說完話,幕雪芸回過頭朝三妹幕雪晴望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跟她說,“三妹妹,今天我先不跟你聊了,有時候你再來找我聊吧,我跟你二姐夫要先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兩口子互相牽著手,一個拄著柺杖,一個挺著個肚子,樣子看起來非常恩愛似的離開了這間花園。
站在他們身後的幕雪晴看到他們恩愛的身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女兒,眼中閃過一甘,一個人輕聲對著女兒呢南,“小怡兒,你說老天為什麼不公平,孃親跟你明明這麼好,你爹他為什麼嫌棄咱們,就因為娘沒有給他生一個兒子,你不是兒子,他就不要咱們了,女兒,咱們的命都好苦啊。”
對於幕雪晴跟女兒說的話,幕雪芸根本一點都不知情,這邊,他們夫妻坐在馬車上時,蕭天風看起來非常嚴肅的往幕雪芸這邊望了望,好幾次都欲言欲止。
他這個樣子從他一上馬車,幕雪芸就看到了,只是當時她以為他一定憋不了多久,所以一直等著他,一直過了好一會兒,她只看到他張了下嘴,然後又閉上,就是沒跟她說一句話,最後,幕雪芸終於開口問他,“王爺,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啊,你一直這樣憋著,我看母雞生蛋都比你快了。”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抿嘴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小女人,他為了她正在左右為難,她倒好,居然嫌他說話不痛快,還把他跟母雞生蛋作比喻,蕭在風搖了搖頭,收拾好臉上的笑容,換成一本正經的面孔盯著她說,“小雪,你那個三妹我看你以後還是別跟她走這麼近。”
“為什麼?”幕雪芸露出疑問的眼神看著他問,想不明白他怎麼好好的突然叫她不要跟幕雪晴親近,難道是幕雪晴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什麼讓這位敬王受不了的事情。
蕭天風吱吱唔唔停了下,好像對等會兒說的話有點難以啟齒,正當他對這件事情是不是要說出來左右為難時,立即得來幕雪芸一個警告的眼神,蕭天風立即老實乖乖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以我打仗這麼多年的經驗,你這個妹妹,我總覺著她本性有點怪怪的,小心點就對了。”
幕雪芸聽完他這句話,整個人愣了下,她用力吸了一口氣,蹙著眉跟他說,“不可能吧,我看她好像挺正常的,不過你這個提議我會注意的了,防患於未然嗎,這個道理我懂的。”
兩口子坐在馬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等到馬車停下來時,他們兩個都覺著這麼快就到了目的地。
本來在幕雪芸出來時想要去瑜珈館的,後來她這個提議馬上被蕭天風給駁回去了,理由就是她現在肚子大著,瑜珈館開業,到時外面跟裡面肯定來滿了人,蹭到的機會就多了,為了她跟肚子裡的孩子著想,蕭天風霸道的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幕雪芸只能在瑜珈館外面觀看開業的情況。
後來蕭天風從幕雪芸嘴裡得知瑜珈館開業的地址,馬上就找到了他們兩個等會兒要呆的地方,一間酒樓,名叫醉心酒樓,不過聽說這間酒樓是京城的紈絝子弟們喜歡來的地方,主要是因為這間酒樓的菜樣多,好吃,而且貴。
來到醉心酒樓的時候,幕雪芸跟著蕭天風進到酒樓裡,說來也巧,今天瑜珈館開業的地方正好是醉心酒樓的對面,他們只要往酒樓的二樓上面一坐,對面瑜珈館開業的熱鬧全部能映入時觀看人的眼裡。
等到他們夫妻倆進來時,不管是一樓還是二樓,酒樓裡面都人滿為患了,正當幕雪芸覺著有點可惜自己來得太晚時,一位類似是酒樓的掌櫃急匆匆往他們這邊走過來,點頭哈腰的朝蕭天風作了個揖,“王爺,你來了。”
蕭天風嗯了一聲,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向酒樓的掌櫃開口詢問,“帶本王去二樓。”
這位酒樓掌櫃立即應是,然後退到一邊,領著幕雪芸跟蕭天風往二樓的方向走去。幕雪芸跟著蕭天風上著樓梯時,小心的拉了下蕭天風衣袖,壓低著聲音在他耳邊詢問,“就算你是王爺,人家也不可能每天專門給你留一間房吧?”
況且他們兩個是坐著馬車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