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真的完了,他這輩子的前程就要毀在幕雪晴這個女人的手上了,在大流朝裡,一個官員要是被削了官級,以後想要爬上去,那可就是難如登天了。
等蕭天橫咬牙切齒的給了黃風這個重懲罰後,蕭天風再等了一會兒之後,繼續開口,“皇上,其實臣弟還有另一個辦法來解決殷朝帶給我們大流朝的問題。”
“既然皇弟又有辦法了,不如說來大家聽聽,也讓大家一塊參考一下皇帝這個辦法是否可行。”蕭天橫此時望著蕭天風的眼神當中夾著一股怨氣,平常人或許看不出來蕭天模隱藏在內心的心思,但是蕭天風可以,憑他跟蕭天橫相處了十幾年的兄弟感情,他這個大哥哪怕是向他投來一個眼神,他也能看出這個眼神當中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因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他這個皇兄了。
☆、賺賺了!
對這個結果,蕭天風早就預料到了,在蕭天橫朝他看過來時,他只是輕輕抿嘴笑了笑,然後淡淡說道,“殷朝之所以敢屢次犯大流朝邊境,無非是他們心裡瞧不起咱們大流朝,覺著大流朝是個小國,兵力肯定不能抵抗,但是如果我們讓他們看到大流朝的真實國力,以後他們要是想再侵犯大流朝邊境,定會有所顧忌。”
蕭天風這話一落,所有人的目都朝他身上望了過來,就連跪在地上的黃風也被他這句話給吸引了過去,被眾人所視的蕭天風一臉淡定,嘴角邊掛著寵辱不驚的笑,繼續說,“皇上,臣弟記得下個月初十就是咱們大流朝國誔,我們何不趁著那天請大流朝周邊的國家使臣來參加大流朝這個盛大節日?”
他這個提議得來全朝堂大臣們的小聲議論,在半柱香時間過去後,朝堂上的一眾大臣們一個個紛紛向皇帝蕭天橫作揖彎腰稟報,“皇上,敬王這個方法實在是高,實乃是咱大流朝之幸啊。”
“大流朝之幸啊,皇上萬歲萬萬歲。”朝堂大臣們順序非常整齊的向蕭天橫說祝賀話,此時坐在龍椅上的蕭天橫,臉上洋溢著笑容,可是這笑容似喜似怒,讓站在他身邊的大太監後背冷汗直流。
蕭天橫目光掃過朝堂下坐在椅子上的蕭天風,抿嘴一笑,低沉的嗓音在朝堂上清晰響起,“皇弟這個辦法不錯,行,朕準這件事情了,禮部,就照著敬王的這個辦法去做吧,下個月初十的國誔日一定要給朕辦好,如有任何差池,提頭來見。”
禮部的那些人聽到蕭天橫這句話,抖著雙手應了聲是,沒多久,蕭天橫以一臉疲憊相退了今天的早朝。
蕭天風從朝堂裡出來時,身邊總有一些打著討好關係意圖的大臣走過來跟他套近乎,不過他們受到地的待遇一律是蕭天風那張又黑又臭的冷臉。
正當蕭天風走到宮門口時,今天早朝被蕭天風參了一軍的黃風急急忙忙追上來,“王爺請留步。”
蕭天風拉了下扶著他走路的天麻,沒有回頭,嘴角邊掛著一抹勝利的笑容,沒過一會兒,追在他身後的黃風終於站在了蕭天風面前,氣喘吁吁看著蕭天風問,“王爺,黃風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陷害黃風?”這到然非到。
“黃大人,你說本王在陷害你,你是不想活命了是不是,你大張旗鼓娶妾這事是本王冤枉你的?”蕭天風臉一沉,雙目冒著熊熊的怒火瞪著站在他面前的黃風,聲音冷的能讓人裹上一層冰衣。
黃風這個時候才知道傳說中的敬王是多麼嚇人了,此時他有點後悔追上來詢問答案了,黃風流著冷汗,吱吱唔唔回答,“沒,沒有,王爺,黃風自知罪該萬死,只是黃風希望王爺能夠看在咱們是連襟的份上,可不可以放黃風一馬。”
“連襟?你也還記著你我是連襟,放屁,早在當初你把幕雪晴母女趕出來時,你怎麼沒有想到咱們是連襟這個關係,本王告訴你,黃風,晚了,從你無情把她們母女趕出黃府時,咱們的這層關係就斷了。”蕭天風黑著臉指向低頭不敢說話的黃風大聲罵道。
蕭天風看到此時像只烏龜一樣縮著頭的黃風,打從心眼裡瞧不起這個男人,如果他不是答應過幕雪芸要幫她三妹討回一個公道,他真不想跟這個蠢人說一句話,說完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蕭天風用力一甩衣袖,袖角打在了黃風那張胖臉上,蕭天風連個眼神都沒有望過去,轉身離開了這地。
對於今天朝堂上發生的事呢,住在敬王府裡的幕家姐妹並不知道,此時在敬王府裡,幕雪芸一臉興高采烈的讓人把幕雪晴給叫到冷院裡來。
“二姐,我聽人說你找我過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幕雪晴走進冷院,看到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的幕雪芸,邊問邊走到她身邊站著。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