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斜睨了他一眼。
流離塵故意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剛才失糗的醜事,房間氣氛安靜,兩人無聲無息喝了一會兒,喝完一杯茶,幕雪芸站起身,跟他說,“時間不早了,既然談好了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至於流老闆你說的舞蹈,我半個月後再拿給你。”
眼看她就要離開了,流離塵心裡有一道聲音在跟他說,快點叫住她,問她住在哪裡,這道聲音支配了流離塵的思想,鬼始神差一般,他真的開口叫住了正要開啟房門的幕雪芸,“小雪姑娘,等一下。”
站在門口的幕雪芸聽到他叫住自己,回過頭看了一眼,問,“流老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不,是有事情,是,是這樣子的,這兩個月來,因為託了小雪姑娘的福氣,讓這間原本快要倒閉的歌月樓重新站了起來,生意還這麼好,為了感謝小雪姑娘,不如今天中午讓流某做客請小雪姑娘吃頓飯,行嗎?”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擰了擰眉,想也沒想,直接開口拒絕了他這個提議,“不用了,我還有事情。不好意思,下次吧。”說完這句話,幕雪芸轉身開啟房門。
“那讓我送小雪姑娘回去吧,我有馬車。”流離塵在聽到她開口拒絕跟他一塊出去吃飯,說實話,他心裡確實不太好受,因為這是他長了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拒絕,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子。不過後來,當他看到她身影離開了,他丟下心中的不甘,追了上去,對著她背影說道。
幕雪芸這次沒有回頭,手伸在半空中搖了搖,然事踩著輕快腳步從二樓下來,跟賀牡丹結了上個月的利潤,拿了五百兩,懷揣著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幕雪芸歡歡喜喜的從歌月樓後門走了出去,就像她來時悄悄進來,這次回去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皇宮裡,蕭天風上完早朝,走到宮門口,就被太后派的人給攔住,請到了慈寧宮候著。
“母后。”蕭天風朝座上坐著的一位面相和藹慈祥的婦人彎了下腰,恭敬的喊道。
婦人看到蕭天風,趕緊從位置上站起來,頭上太后冠發出鈴鈴的響聲,伴隨著她走到蕭天風身邊,拉著他手背,生氣說道,“風兒,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后嗎,我看你是娶了媳婦就不要我這個母后了,你想想,自從你成親之後,你來慈寧宮看過母后幾次。”
夏太后是先帝的正妻,生下一子,也就是當今的皇上,蕭天風從小被夏後收養,兩人雖說不是親生母子,但感情勝似親生母子。
“母后,你怎麼又來這個了,兒子這麼久沒來看你,那是因為兒子有事情要忙,沒來得及看你,下次就不會了。”蕭天風這輩子最怕的人就是眼前這位他叫母后的人了。
剛剛還滿臉怒氣的夏太后,突然臉上表情一轉,怒氣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淘氣的表情,她看著他問,“風兒,你跟母后說說,這半年來,你跟你媳婦相處的怎麼樣,房事生活順不順,要是不順的話,叫宮裡的御醫給你開幾幅壯陽的藥喝喝,這半年了,你媳婦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愁死母后了。”
蕭天風越聽夏太后的話,他整張臉紅的就好像是被放鍋在炸著的蝦一樣,紅通通的,蕭天風吞吞吐吐打斷夏太后的話,“母,母后,你,你別這麼大聲說,這,這裡,這裡還有別人呢,而且,兒子,兒子很好,不,不用看御醫。”
“怕什麼,何嚒嚒是外人嗎,你小時候尿床都還是何嚒嚒幫你換的呢。老實跟母后說,你跟你媳婦怎麼樣了?”夏太后盯著蕭天風問道。
蕭天風脹紅了一張臉,這就是他為什麼一直避著不肯來見這個母后的原因了,有時候,一個親人太過熱情的關心,這個福氣也不是很好享受的。
“很好,我跟她很好,她現在已經懷了身孕,三個月了。”蕭天風真怕他這個母后還會說些其它什麼話,於是趕緊把真相講了出來。
夏太后一聽,高興的猛拍了幾下蕭天風肩膀,誇獎道,“不錯啊,風兒,改天把你媳婦叫進宮來,讓母后好好瞧瞧。”
“啊,母后。”蕭天風一聽她要見幕雪芸,嚇了心臟停了一下,擺著一張苦臉望著夏太后,拉長著聲音喊道。
可惜夏太后不吃他這一套,她養大的兒子,他是什麼性情,她這個當母親的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翹起腿來,就知道他是拉屎還是拉尿,像他現在這個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夏太后一個火眼金睛望過去,就知道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別跟我來這套,沒用的啊,母后限你兩天時間,把你媳婦帶進宮來讓母后瞧瞧。”夏太后看著蕭天風說道。
蕭天風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