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家村的黃天霸家了,是不是讓奴才下去把人抓上來審問一頓。”暗一站到蕭天風身後,望著腳下的房子,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笑容。
黑夜中,一雙利眸透過夜色,掃了一眼腳下這棟華麗的府邸,輕笑一聲,緩緩說道,“黃天霸只是一條小小的卒子,我們要的是抓住幕後的主使人,咱們先暫時別打草驚蛇,不過既然今天晚上來了,咱們就不能無功而返,黃天霸魚肉鄉民這麼多年,他的書房裡一定藏了許多不可告人的密秘,我們進去看看。”
第二天,圍繞在馬村家的三個村子裡都在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方圓百里最富有的黃員外家昨天晚上遭賊了,睡在書房裡的黃員外被那賊打暈,用繩子吊在書房裡一個夜晚,聽說還被偷了三千兩的銀票。
這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四個村子,四個村子的人聽到這事表面上無動於衷,可等他們回了各自的家中時,都高興的直拍大腿,直誇昨天晚上的賊是個好賊。
其實也不是這四個村子裡的村民們太冷血了或者是太沒人情了,實在是這個黃員外這些年來欺詐這四個村的村民們,魚肉鄉民,把大家欺詐出怨恨了。
幕雪芸是在第二天下進聽到這件事情的,當她聽這事時正在吃午飯,她眼角掃了一眼身邊像個無事人一樣吃飯的蕭天風,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交給了她三張一千兩的銀子,當時她還向他詢問了下這三千兩的來處,可惜這男人的嘴巴太緊了,一個有用的字也沒套出來。
蕭天風感覺到幕雪芸在盯著自己,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夾起一塊她愛吃的菜放到她碗裡,出聲道,“發什麼呆呢,飯都要涼了,快點吃。”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撇了撇嘴,在心裡鄙視了他一下,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幹起了做賊這個行當,嘀咕了幾句,幕雪芸夾起他夾來的肉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吞進了肚子。
黃員外家中,躺在床上的黃員外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肥胖男人,臉肥,肚肥,全都都肥,一看就知道是個魚肉百姓的壞傢伙,此時,他頭上搭著一條毛巾,嘴裡哼哼著,不時從嘴中冒出一句,“我的銀子啊,我的銀子,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居然把賊心偷到我黃天霸的身上來,天殺的。”
“老爺,我帶人把府裡所有下人的屋子裡都搜了一遍,沒搜出老爺丟失的那三千兩銀票。”這時,黃府的管家急匆匆跑到黃天霸面前低聲稟報道。
原來黃天霸在今天早上被下人發現吊在書房裡之後,立即把書房搜了一遍,發現他藏在桌子底下的三千兩銀票不亦而飛,而且讓黃天霸可恨的是昨天晚上他只記得脖子這塊疼了下,根本沒看見敲昏他的人是誰。
一得知自己沒了三千兩銀子,黃天霸二話不說,立即把矛頭放到了府裡的下人身上,並且馬上下了一個命令,讓管家把府中的下人搜一遍身,這時正向黃天霸回報。
躺在床上的黃天霸聽到這個訊息,蹭的一聲從床上坐起,睜大眼睛,大喊了一句,“什麼,沒有,怎麼可能,你到底查清楚了沒有,這些下賤的人,等我病好點,我非把這些人亂棍打死不可。”
對於黃家的雞飛狗跳,蕭家卻是一片平靜,幕雪芸拿著這三千兩白來的銀子去了縣裡一趟,作為她入股瑜珈館的本錢,縣裡的瑜珈館正在流家商行店掌櫃的籌劃中。
“蕭夫人,再過半個月這間店鋪就可以裝修好了,蕭夫人有看好哪天開業嗎?”胡三一臉難掩興奮的笑意走到幕雪芸身邊,小心翼翼的詢問。
幕雪芸參觀了下這間裝修到一半的店鋪,回過身,望向胡三這邊,“掌櫃的,這店鋪你辦得非常好,至於開張的日子,你找個大師算個好日子,我們就挑大師選的那天開業。”
胡三聽到幕雪芸這句話,心下一喜,他剛才這句話是不是代表他已經在這位蕭夫人眼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想到這,胡三高興的咧開著嘴角,忙跟幕雪芸保證,“蕭夫人,你放心,我胡三一定會把你交代的這件事情辦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胡三在這個偏闢地方做了這麼多年,本來對主家會重用他的這個願望是心灰意冷了,就在這時候,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管理的店鋪中,並且還開始重用了他,胡三覺著這一定是他祈求上蒼這麼久的回報。
幕雪芸看了一眼滿臉歡喜的胡三,呵呵笑了幾聲,最後在他熱情無比的歡送下離開了這間未裝修好的店鋪。
街邊的馬車裡,今天跟著幕雪芸一塊出來的三個小傢伙正坐在馬車裡面等著,當他們看到幕雪芸從裡面走出來時,三個同時向店鋪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