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一聲招呼,“二哥。”
緊接著,幕雪芸也跟著蕭天風一樣,朝蕭天橫喊了一句,“二哥。”喊完之後,幕雪芸趕緊站在了蕭天風身後,低著頭,不去看蕭天橫的臉色。
自從上次知道蕭天橫就是那個抓掉多名男童的兇手,還知道他有弄孿童的嗜好時,幕雪芸打從心裡覺著他好惡心,現在,她一看到他那張臉,渾身就很不舒服。同時,她也非常慶幸,蕭天風跟蕭天橫雖然是兄弟,但卻長得一點都不像。
蕭天橫目光盯著蕭天風身後的幕雪芸好一會兒,一直到蕭天風不悅的咳聲打斷掉,蕭天橫這才把目光從幕雪芸身上收了回來,然後一臉笑面虎似的跟蕭天風說,“三弟,你瞞的二哥好苦啊,三弟妹居然是個做生意奇才,你居然沒有告訴二哥,你真是太傷二哥心了。”
幕雪芸聽到蕭天橫這句話,身子一僵,握著蕭天風的手加緊了力度。這時蕭天風蹙了下眉,側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妻子,投來一道叫她放心的眼神,隨即又轉過頭跟蕭天橫說,“二哥,三哥不明白二哥在說什麼?倒是二哥,不在皇宮裡好好待著,跑到宮外所為何事,難道二哥還想再抓一些男童回宮嗎?”
蕭天橫臉色一白,目光害怕的在四周望了望,一道怨恨的眼神瞪向蕭天風這邊,“二哥,你這是在幹什麼,你不知道這裡有這麼多人嗎,要是讓他們聽到了,你讓朕這個皇帝還怎麼做下去?”蕭天橫壓低著聲音,話語一字一字的從他牙縫中溢位。
蕭天風冷笑一聲,“二哥,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想把這件事情在這裡說出來,如果二哥還想繼續打聽我敬王府的事情,那二哥就別怪三弟我嘴巴大,把二哥的事情公佈於眾了。”
“行,行,行,算我怕你了,我不問了,我不問了行吧,哼。”蕭天橫是真被蕭天風這個威脅給嚇到了,一雙驚慌的眼珠子掃過這些人,咬牙切齒的瞪著蕭天風,憤憤不平的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這裡。
等到蕭天橫離開了,幕雪芸雙腳都快要站不穩了,趕緊扶住蕭天風手臂,這才免了跌倒下來,她一臉緊張的抬起頭來望著蕭天風問,“蕭天風,怎麼辦?他知道我在做生意了,他會不會更加對我們不利啊?”
☆、真討厭!討
蕭天風眯著眼睛望向蕭天橫離開的背影,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幕雪芸這個問題,“沒事的,他知道也好,以後我們做生意也就不用躲躲藏藏了,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做了。”
“可是,可是他不會使陰招對付我們吧。”幕雪芸目光閃過擔擾,盯著蕭天風問道。
她可不相信依蕭天橫那種瑕疵必報的性格會不使陰招,而且現在他身份還是這個國家的皇帝,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要是他使出了陰招,那無疑就是小鬼跟閻王鬥啊,必死無疑。
蕭天風咬了咬牙,眼中迸“射”出嗜血光芒,“他要是不怕死就儘管使吧,反正我跟他也早就挑明瞭,不是他生就是我死的情況遲早有一天會發生,只是遲和晚事情罷了。”
最後,婚館並沒有因為蕭天橫的到來而終止,相反,婚館的開張一直延續到下午才結束,不過因為發生了蕭天橫這件事情,幕雪芸在婚館開張儀式還沒有結束就提前回了敬王府。
婚館開張了幾天,幕雪芸一直在提心吊膽著過日子,每次府中一出現什麼動靜,幕雪芸就嚇得六神無主,草木皆兵,她這個舉動,讓敬王府所有的人也跟著受罪,特別是蕭天風,看著日日夜夜不能好好睡覺的幕芸,他心裡是真習替她感到心疼。
今天晚上,外面不知道哪裡來了一條野貓,一直在府外叫春,詭異的慘叫聲讓幕雪雪芸聽到之後,嚇得趕緊從床上坐起來,叫醒剛睡下來的蕭天風,跳下床,把早就已經收拾好的包袱給拿出來,要蕭天風跟著她一塊逃出去。
從她舉動中回過神來的蕭天風眼見她就要衝出去了,於是長臂一伸,把走了幾步的幕雪芸給拉了回來,“小雪,你別這樣,我們不會有什麼事的,你放下擔心吧,好不好?”
“蕭天風,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衝撞了蕭天橫,他一定會找機會報復咱們的,我們還是快點逃走吧,不要在這裡生活了。”幕雪芸回過頭,目光慢慢的聚集在蕭天風身上,然後只見她一臉緊張的拉著蕭天風手臂哀求道。
看著擔驚受怕的幕雪芸,蕭天風真想抽自己幾個耳光,他到底是有多無能,居然讓自己的妻子嚇成這個樣子,想到這裡,他眸中閃過心痛,抱住用力拉著他往前走的幕雪芸,“小雪,我求求你了,難道我這個做相公的就這麼讓你沒有安全感嗎,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