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就在他正準備把她給放開時,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她雙腳突然一弓起,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他〃雙〃腿之間的那個隱蔽地方,頓時,蕭天風只覺著一股酥麻的感覺劃過他全身,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
對此事毫不知情的幕雪芸並不知道她剛才因為腿麻動了幾下,卻惹出了某人的生理反應。她久久等不到他動靜,見他一直鉗著自己不放手,眸中閃過不耐煩的眼色,“蕭天風,你在發什麼愣啊,我都跟你說原諒你了,你怎麼不起來,快點給我起來,你壓著我,我都快要被你壓沒氣了。”
蕭天風一直到自己手臂上傳來疼痛才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才發現他手臂上的疼痛是幕雪芸咬出來的,“嘶。。。。。。。。。,小雪,你別咬了,我手臂都快要被你咬斷了。”
“活該,誰叫你一直不肯從我身上站起來,我叫了好幾十遍了,你就算是耳聾了一樣,當作沒有聽見,我沒有把你的肉給咬下來,已經對你很不錯了。”幕雪芸沒好氣的丟了一個白眼給他,氣呼呼的朝他說道。
蕭天風低下頭,臉上閃過紅暈,剛才他腦子裡想著的全是他們在床上的性福,要不是剛才被她咬了一口,他還真不想回過神來呢。蕭天風摸了摸頭,呵呵一笑。
幕雪芸正在疑惑他這道笑容怎麼這麼難看時,突然一道偉岸的身影朝她覆了過來,不等幕雪芸驚撥出聲,她的嘴唇就被一道熾熱的唇瓣給奪住了呼吸。
長舌橫衝直撞的闖進了粉舌藏住的地方,沒過一會兒,長舌轉動了幾下,很快就找到了藏起來的小粉舌,長舌頓時化成了一頭餓狼,用力的捲住粉舌;不讓它逃脫。
幕雪芸此時只覺著自己的舌頭快要被他吸斷了;又酥又麻;每當她想把長舌吐出來時;次次這條長舌就像是明白她意思一般;她舌頭剛動了一下;長舌就會緊緊的纏住她舌頭;最後她非但沒有把長舌給吐出來;反而還被逼得跟它繼續沉倫在這舌與舌的糾纏中。
不知道吻了有多久,幕雪芸正當以為自己快要因為沒有空氣呼吸而死掉時,突然,一直纏住她舌頭的長舌突然往外吐了出來,好不容易得來一縷新鮮的空氣,幕雪芸就像是很久沒有喝過水一般,張著嘴,用力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紅光滿面的蕭天風一臉得意洋洋看著在吸氣的幕雪芸,特別是看到她臉上的紅暈,更是讓他看著心神盪漾,恨不得現在又把她給撲到身下,用力的蹂躪一番才滿足。
吸足氣的幕雪芸一抬頭,剛好看到蕭天風那充滿慾望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一望,全身束起了寒毛,她發現他望自己的眼神這麼令她害怕呢,想到這裡,幕雪芸立即把被子拉過來,整床被子緊緊圍住她嬌小的身子,一臉防備的看著他問,“你又想幹什麼?”
蕭天風抿嘴回以一笑,大手朝她身上的被子伸了過來,拉扯了幾下,最後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她身上被子給搶走,一臉的yin笑,“小雪,咱們好久沒有做那種事情了,你看,咱們今晚做一下。”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整張臉羞得通紅,“射”了一道白眼給他,朝他呸了一聲,沒好氣跟他說,“呸,不要臉,我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快點把被子還給我。”說完這句話,幕雪芸伸手去搶他手上的被子。
搶來幾回,最後那張被子還是牢固的被他抓在手上,喘著氣的幕雪芸停下搶被子動作,還沒等她喘完氣,眼前就出現了一隻大手,朝她胸上的衣服襲了過來。
“蕭天風,你把手放開,別動我的衣服,哎呀,你的手放在哪裡,好冷啊。唔。”原本還很熱鬧的房間裡頓時傳來女人壓抑著的申銀聲。長夜漫漫,春色漸濃,燭火通明的房間裡正上演著一場男女教纏的大戰。
三天後,當蕭天風依約去納蘭府時,事先跟幕雪芸報備了一聲,他這樣做,就是怕她事後知道又會跟他鬧脾氣,三天前她的那頓脾氣他可是領教過了,雖然後來他們發展到了床上那個地步,可是第二天起來時,他的後背上全是一條條觸目驚心的抓痕,害的他穿衣服時都非常困難,一碰就痛,這種後果讓他後怕了,所以這次,他學聰明瞭,決定在去之前,先跟她打聲招呼。
“好啊,你去也可以,我也要去,我陪著你一塊去。”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出乎蕭天風預料,她居然很痛快的答應他去納蘭府,就在蕭天風吃驚時,突然又聽到幕雪芸提的最後一個要求,臉上的震驚消失,換上了一種早就料到的表情。
幕雪芸見他這個樣子,頓時一蹙眉頭,斜睨著他問,“怎麼?不同意嗎,行啊,不同意,咱們誰都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