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恨當初蕭家為什麼不來自己的村裡買地建房呢,不過即使現在這三個村的村民們再怎麼不服,也沒有辦法了,他們註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家村越過越好。
自從村裡的男人們去了縣裡幫人盤炕,每天他們回來時,都能帶不少工錢回來,最少的也有一百文錢一天,要是遇上主家大方的,還有打賞,每天也能拿上一兩的銀子呢。
村民們都知道他們家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都虧了蕭家,要不是蕭家把盤炕的技術教給他們,現在他們還只能在屋子裡守著火堆唉聲嘆氣了呢,哪裡這麼好,每天能去縣裡賺錢,還不用在寒冷的雪地裡幹活。
此時,在京城的這個方向,皇宮裡,蕭天橫怒眉瞪眼的把手上奏摺用力摔在地面上,大罵道,“可惡。”這一聲震響了整個大殿,守在大殿裡的太監宮女們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個個不敢抬起頭來。
“張公公,朕讓你宣的旨,你到底有沒有宣到,這麼久了,敬王一家為什麼還沒回京。”蕭天橫一個厲眼掃到他腳邊跪下的人,聲音雖然聽起來很平常,可是跟在蕭天橫身邊十多年的張公公自然是聽出蕭天橫這話中的冷意。
張公公身子一抖,頭低得更低,牙齒打著顫,卻不敢表現出來,強裝鎮定回答,“回皇上,奴才真的把聖旨宣到軒王府上了,至於軒王有沒有傳給敬王,奴才這就不知了。”
“朕這個十三弟是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中了,連叫他辦一點這麼小小的事情都辦不好,你現在即刻給朕去軒王府,就說朕現在馬上要見他。”蕭天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他嘴中溢位。
張公公見到蕭天橫那張似怒似笑的臉,心臟怦怦直跳,額頭上立即滲出害怕冷汗,領命轉身腳底生風的飛快離開了這間令人窒息的宮殿。
幾個時辰後,蕭天清披著一件白色皮貂披風走進宮殿,雙手合拳,單膝跪在地上,低頭喊道,“臣弟蕭天清見過皇上。”
蕭天橫冷眼望著跪在地上的蕭天清,眼睛微眯著,在蕭天清低著頭的那瞬間,蕭天橫眸中閃過怒光,但很快消失,猙獰的臉龐立即換上一張兄弟和睦笑容,他立即從龍椅上站起,大步走下來,把跪在地上的蕭天清扶了起來,拍著蕭天清肩膀說,“十三弟,半個月不見你進宮看母后了,朕還以為你領了朕的聖旨去找三弟了呢。”
“咳,咳,回皇上,臣弟最近偶感風寒,本想領皇上聖旨去找三哥的,只是臣弟身子不宜外出,所以才耽誤了皇上聖旨,還請皇上恕罪。”原本被蕭天橫扶起來的蕭天清聽到他這句問話,又跪了下來。
蕭天橫看見蕭天清咳得滿臉通紅,雖然心下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的,不過見他咳成這個樣子,做為萬人之上的蕭天橫也不好把懷疑他生病的話講出來,最後只是臉色差了點,笑容牽強了一點跟蕭天清繼續說,“原來是這樣,那十三弟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話剛一落,蕭天橫立即把隱忍發怒的目光往張公公望過來,“張公公,去把御醫殿裡的御醫們給朕叫來,朕令他們一定要儘快把十三王爺的病給治好。”
低著頭的蕭天清聽到蕭天橫這句話,眉毛輕輕擰了擰,嘴角微微撇了撇,一幅恭敬不如從命的態度跟蕭天橫說,“臣弟謝皇上厚愛了。”
領著皇命出去的張公公大概去了半個時辰就把御醫殿裡四五個醫術一流的太醫給叫進了乾清殿,身上有皇命,即使外面的天氣再怎麼惡劣,他們這些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不,等他們這些人來到乾清殿時,一張張臉都被凍僵了,大家的眉毛跟鬍鬚都被雪給遮住了,一個個跟雪人一樣。
蕭天橫目光冷清,對他們這些人的狼狽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不等他們跪下請安,立即打斷了他們,“別請安了,給朕去給十三爺看下病,朕命令你們,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把十三爺的風寒之病給朕治好。”
五位太醫一聽蕭天橫這句威脅的話,一個個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縮著脖子應是,然後二話不說,五個輪流著給站著的蕭天清探脈看病,看完之後,五人又聚在一塊商量了下病情,討論怎麼開藥方。
半柱香時間過去之後,五位太醫的其中一位官級最高,醫厲最老的太醫站了出來,恭敬跟蕭天橫回報,“皇上,王爺只是受了一點風寒,病情還不是很嚴重,等會兒微臣去御醫殿那邊配好藥,軒王爺喝上幾劑,即可藥到病除了。”
蕭天橫聽到這條訊息,一直威嚴的黑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連聲說了幾個好字,望著面無表情的蕭天清說,“十三弟,聽到沒了,太醫說了,你這個病吃幾幅就好了,朕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