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傻笑的胡慶意衣角,然後又異口同聲壓低著聲音提醒道,“二爺,別再笑了,人家問咱們話呢。”
胡慶意被身邊的兩位小廝拉醒,回過神,剛好看到幕雪芸向他投來的討厭目光,他心裡一咯噔,馬上坐直身子,站起身,一身俊氣的把手上紙扇收了回來,滿臉斯文氣息的跟幕雪芸打了一聲招呼,“這位小姐是瑜珈館的人嗎?”
幕雪芸一看到他這種跟自己打招呼的痞樣,心裡對他的印象立即差到死,斜眼睨著他,沒好氣回答,“我就是這間瑜珈館的老闆,你們胡家想要從這間瑜珈館裡分一杯羹,起碼功課做足一點吧,連這間瑜珈館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哼,真好笑。”說到最後,幕雪芸仰頭,嘲笑一聲。
胡慶意聽完幕雪芸這句嘲笑的話,臉上依舊笑呵呵的,一臉緊張的說,“小姐,你,你誤會了,我們胡家,其實,其實並沒有想傷害貴店,前面發生的兩件事情都是我大哥魯莽做下的,我是胡家二公子,在這裡,我替我大哥跟你說一聲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只要你們胡家別再三天兩頭的來我店裡搗亂就行了。”幕雪芸看到朝自己鞠躬,雙腳立即向旁邊躲,笑話,她幕雪芸活得好好的,可不想接受別人的鞠躬。
低下頭鞠躬的胡慶意並不知道幕雪芸移了個方向,鞠完躬之後,他一臉笑米米的望著幕雪芸,搓著手掌,一臉紅通通的跟幕雪芸說,“小姐,我叫胡慶意,不知道我可以知道小姐的芳名嗎?”
聽到這裡,幕雪芸終於聽出了自己剛才為什麼一直覺著不太對勁的事情了,原來是這胡慶意一直叫自己小姐,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身的打扮,一幅有夫之婦的打扮,頭髮也是盤起來的婦人顰,也不知道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是未出嫁的小姐了。
這時,幕雪芸不得不打斷他未說完的話,插了句嘴,“那個,這位胡慶意公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小姐了,我是一個孩子娘了,你看我這個打扮,哪裡一個地方像是未出嫁的黃花閨女了。”似乎還怕他不相信,幕雪芸轉了下身子,指著自己這身打扮跟他說。
站在胡慶意身邊的兩位小廝聽到幕雪芸這句話,不禁一致點了下頭,他們也覺著自家二爺有點糊塗了,他們一早就看出這位瑜珈館老闆是位已出嫁的夫人了,有好幾次他們都想跟自家二爺說一下,只是每一次自家二爺都一臉不耐煩的把他們推開,幾次都這個結果,他們二人也歇下了這份心思。
胡慶意聽到幕雪芸這句話,睜大眼睛望著她這身打扮,剛才他被她罵得頭腦發昏,根本沒有抽出這份精力去認真檢視她這份打扮,現在經她這麼一提,他這才看到她這身打扮真的是一身有夫之婦的打扮,頓時,胡慶意覺著自己心臟緊緊的被糾了下。
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興趣,沒想到他心意的女人居然已成了親,真是恨君相逢未嫁時,想到這,胡慶意整張俊臉染上了一層失落,無精打彩的聳拉著腦袋。
幕雪芸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被他一會兒喜一會兒悲的表情給弄糊塗了,心裡更加的堅定相信這個男人腦子有點毛病,她現在只想快點把這三人給打發走,於是不耐煩的開口詢問,“你們還沒有說你們來我這裡有什麼貴幹呢,看你們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來踢我館子的,說說你們來這裡的目的吧。”
兩位小廝相視一眼,然後一同低下頭,目光有所擔擾的往一臉低落的胡慶意這邊望過來,其中一個摸著自己後腦勺,小聲喊了句,“二爺,你別忘記了大爺交代你的事情啊。”
☆、退步
失落了好一會兒的胡慶意聽到身邊小廝提醒,挺了下身子,一隻手放在臉上用力抹了下,剛才還一臉失落的臉龐頓時換上了精明的表情,“這位。。。。。老闆,我們這次過來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們是來道歉的,是為昨天跟今天上午的事情跟你們道歉,這些是道歉的禮品。”他本來想開口喊她夫人,可是這兩個字剛到他嘴邊,胡慶意又咽了回去,他真的當著她面喊出這兩個字,所以到了後面,他把夫人這兩個字改成了老闆來稱呼她。
幕雪芸並不知道胡慶意心中想的這些事情,當她聽到他說是來跟自己道歉的,下一刻,她的眉毛就輕輕挑了起來,目光往他身後兩位小廝身上的禮品看了一眼,僅僅一撇,幕雪芸收回目光,嘴角彎著,一臉客氣疏禮的跟他說,“道歉就不必了,你們這些禮我們也不會收,如果你們真的想道歉的話,只要你們以後別再來我館子裡搗亂就行了。”
胡慶意聽她意思是不肯收自己送來的禮品,嘴角扯出一道苦澀的笑容,然後繼續勸道,“瑜珈館老